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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嫁年代文大佬,妹妹疯了前文+后续

大梦一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听内容劲爆,全村人都跑来了,村长也跟着过来。村长了解完情况,对我简单批评几句,然后狠狠斥责了杨建军和苏蔓,把杨建军的想法那叫一个大批特批。“还钱就还钱,怎么还想强给强娶啊!”“还拿雪花膏麦乳精送人,别以为拿这些唬人就能强行纳妾了!”“杨家老二,你别把路走窄了!”杨建军黑着脸,和村长道不是,他弯着腰,颓废苦笑:“村长,我也羞愧啊!但我爹娘攒那钱不容易啊!那200块搁谁身上都不是小事啊!这一大家子的嚼用,可都折在这了!各位叔叔婶婶,我这也是没法子啊!”他这话一出,不少人也跟着叹气:“是啊,200块就这么给出去了,这让别人一大家子怎么活啊!”看着我的眼光不善:“这女娃也是心狠,直接都拿走,连个缓冲的机会都不给,不像话!”不少人看见我身怀...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13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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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嫁年代文大佬,妹妹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大梦一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听内容劲爆,全村人都跑来了,村长也跟着过来。村长了解完情况,对我简单批评几句,然后狠狠斥责了杨建军和苏蔓,把杨建军的想法那叫一个大批特批。“还钱就还钱,怎么还想强给强娶啊!”“还拿雪花膏麦乳精送人,别以为拿这些唬人就能强行纳妾了!”“杨家老二,你别把路走窄了!”杨建军黑着脸,和村长道不是,他弯着腰,颓废苦笑:“村长,我也羞愧啊!但我爹娘攒那钱不容易啊!那200块搁谁身上都不是小事啊!这一大家子的嚼用,可都折在这了!各位叔叔婶婶,我这也是没法子啊!”他这话一出,不少人也跟着叹气:“是啊,200块就这么给出去了,这让别人一大家子怎么活啊!”看着我的眼光不善:“这女娃也是心狠,直接都拿走,连个缓冲的机会都不给,不像话!”不少人看见我身怀...

《重生换嫁年代文大佬,妹妹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一听内容劲爆,全村人都跑来了,村长也跟着过来。
村长了解完情况,对我简单批评几句,然后狠狠斥责了杨建军和苏蔓,把杨建军的想法那叫一个大批特批。
“还钱就还钱,怎么还想强给强娶啊!”
“还拿雪花膏麦乳精送人,别以为拿这些唬人就能强行纳妾了!”
“杨家老二,你别把路走窄了!”
杨建军黑着脸,和村长道不是,他弯着腰,颓废苦笑:“村长,我也羞愧啊!但我爹娘攒那钱不容易啊!那200块搁谁身上都不是小事啊!这一大家子的嚼用,可都折在这了!各位叔叔婶婶,我这也是没法子啊!”
他这话一出,不少人也跟着叹气:“是啊,200块就这么给出去了,这让别人一大家子怎么活啊!”
看着我的眼光不善:“这女娃也是心狠,直接都拿走,连个缓冲的机会都不给,不像话!”
不少人看见我身怀巨款开始眼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是,你这丫头,就一个,不知道拖家带口的困难。你先把钱拿出来,给老杨家,等老杨家周转开了,再慢慢还!”
“就是,钱就一份,谁都要想用,但这事有紧急先后,人也得有良心,这样,我做主,给杨家,到时候你需要用的,再和老杨家人说。”
我脑袋气得要冒烟了,但真和这些人撕破脸,怕是也不行。看着这一个个臭不要的发言,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憋屈。我抠了抠手,努力想招。
村长悠悠喝了口水,将“为人民服务”的陶瓷杯放手上,说道:“行了,钱就一份,但那也是人女娃的钱。你们上赶着做什么?”
又看向我,循循善诱:“女娃子,你那钱咋放呀?有想法吗?”
我眼睛一亮,懂了:“村长,大队还能帮保管?”
村长笑了笑,点点头:“特殊情况特殊要求。”
“就是给你兑换成工分,粮食。但不给利息啊。”
“乡亲们,我也问问你们,刚好咱们有余钱,加上和村里账上凑凑,买两头牛……”
我赶紧点头,一群人看不得别人好过,今天不把钱还给杨家估计是走不了了。
但我拿出来给村里买牛,他们自己能受益了,嘴脸瞬间就变了。买了牛,我自己也轻松,有更多时间准备高考。
一举两得,我说:“我没意见,没意见。”
“乡亲们呢?”
前几个指责我却是笑得跟花似的:“成!村长英明!苏知青这孩子啊,仁义!”
甚至有几个婶子直接喊我晚上去他们家吃饭。
苏蔓急了:“乡亲们不要听这个狐狸精的啊,那钱是她当小三时从我家偷的,大家快劝她给我还回来!”
众人直接无视她,开始各自规划。
“这有了牛,以后也省力啊,买膏药的钱都能省下好多呢。”
“苏知青来时我就觉得她不一般,果然,觉悟高啊!”
村长眼睛都弯了弯:“好好好好好,乡亲们也团结一心啊。谢谢啊。”
“成,那就把记分员、书记、主任都请过来,咱们直接把这事办成了。”
“好!”

杨老太说要给俩人张罗婚事,一直叫着杨建军做事。所以苏蔓和杨建军的约会不得不取消,吃食什么全靠自己。她倒是想占便宜,被我怼了一番,怒骂我小家子气,然后苏蔓很是艰难地度过了一段时间。
杨老太给她画的大饼,诸如让杨老小给她做工等想法,一个也没实现。
反倒是苏蔓做完工不久,还要赶着去老杨家教小孩,日渐憔悴。
她倒还想让我当长工,但我不搭理她,她咬牙切齿,每天一句念叨我薄情寡义,她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而她的婚礼,也让她坚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杨建军花钱买了辆自行车给她作彩礼,载着她从知青所绕了村口三圈。
苏蔓妆容精致,一改往日的灰头土脸,临走前还说:“苏惠,踏出去这道门,此后我们便有着云泥之别。”
“我会是官太太,而你,再会读书又如何,还是一个臭打工的。”
我说:“既然你这么高贵了,能不能还我这种平民的钱。”
苏蔓一听,笑了:“你以为是后世吗?有法院传唤吗?”
“苏惠啊苏惠,你听没听说过,欠钱的才是大爷,我就是不还又如何?”
“你还能打我,强抢不成?”
说着她拍拍鼓鼓囊囊的荷包,还漏出一点票角给我看。
她点着我:“我能借到钱,是我的本事,也是你的愚蠢!”
她哈哈一笑:“这大概就是你为你的愚蠢买一堂课吧。”
“不用感谢我哦。”
我也挂着笑:“你有这么多歪理,但知道什么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你就不怕我举报吗?”
苏蔓瞪大了眼睛,听我一句一顿:“不还钱,就批斗你,官太太不想这样吧。”
“哦,思想和作风有问题的人,哪还能做成什么官太太啊!”
苏蔓咬牙切齿,她像一个受害者在悲切质问:“苏惠,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嘛?”
我没理,不牺牲自己供你就是见不得你好吗?
半夜,我偷偷翻进她房间,翻开了口袋,拿走了苏惠的200块彩礼。既然你当老赖,那我也当一回小偷。
这回换我眉开眼笑了。
“你个贱人!还给我!”
我撒开丫子就跑,苏蔓过了一段好日子,身娇体弱根本跑不过我。
看着她像落了水的鸡一样颓丧走回去,扑到杨老二的怀里又重振精神,祝愿她能在杨家吃人的环境中活下来。
毕竟,杨老太能痛痛快快给二百块,无非就是看在苏蔓家里没人,给她就是走个形式,依旧是杨家的钱,左口袋进有口袋。
但现在,钱没了。
杨家人不疯不闹才怪!
据说老杨家灯火通明了一夜,还时不时传出些哭喊声。
我笑笑不理会,但杨建军倒是悄悄来找我了。
很有年代文男主的感觉,剑眉星目,宽肩窄臀,一脸正气,拿着个鼓鼓囊囊的绿包,很有型。
但现实还是现实,他不是完美无缺的。
他说:“同志,方便出来一下吗?我有话对你说。”
男女关系大防,而且杨建军又是苏蔓的新婚丈夫,我是蠢了才给自己添麻烦。
“不方便。”
“有事说事,也没啥别人听不得的内容。”
杨建军脸黑了一下,说:“我不是来找同志你的麻烦,欠你钱,是蔓蔓做的不对,是该还。”
他翻出绿包里的一罐麦乳精和一瓶雪花膏,递过来:“这是赔礼。”
我没接,等着他后文。
“但那二百块,严格意义上讲,不是苏蔓的东西,是我爸妈他们省吃俭用攒的,属于全家的东西,你不能带走。”
他义正言辞:“同志,我会和村长商量,将蔓蔓的工分记账直接转到你的账上,逢年过节,我再给你寄点东西,或者是票据补偿——”
我冷笑:“不可能,你想屁吃!”
且不说苏蔓一点不下地,欠我的工分猴年马月也换不上,而且,无亲无故的,谁稀罕你杨建军的东西补偿。
杨建军眉头紧锁,沉声道:“苏惠同志,人不能想着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是吗?”
“再说,我也是为你好!你一个姑娘家,拿着二百块的巨款,足以迷了人眼!”
这句话,他说的掷地有声。
“这是威胁我?”
“不是,这只是对同志的关心罢了。”
我还没气爆炸,苏蔓便过来了!带着一大群乡亲们。
“大家快来看啊,破鞋勾引有妇之夫啦!”
“大家和我一起把这个骚狐狸拖到广场上示众!”
她冲上来就要打我,还带着几个姐妹来制住我的手,要抢200块钱。
我双手被抓住,直接蹬地做后空翻,左右各一脚踹在苏蔓和她姐妹脸上。
“贱人贱人!”
眼见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甚至有些好事的大叔要过来搭把手。
就在咸猪蹄快要碰到我腿时。
我赶紧大喊:“乡亲们,同志们,求大家请村长过来,为我主持公道!”
“我举报,苏蔓和杨建军想大搞封建主义作风!”
“他们把还我的钱当彩礼给我,苏蔓说除非我和她共事一夫,不然绝不还钱!”
我撕心裂肺:“他们强行让我做小!”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学校。
给我悄悄告知消息的好友一早就在那等着,见到我,她眼睛一亮,招手:“惠惠,快来快来!”
“你可算来了。我真怕你又因为苏蔓,放弃了。”
提到这儿,她恨铁不成钢:“又不是你亲妹妹,至于吗?就算是亲妹妹,也不能这样啊。什么亲的后的,耽误你前程,拖累你脚步的,都是假的,不是好东西。”
我笑了笑。
心想,可不是嘛。
只不过因为穿越,异世孤魂想找个伴,再加上又是自己的亲妹妹,所以自然而然觉得自己和苏蔓是一体的。觉得全世界,只有我们才是同伴,彼此能懂。
但实际上,是我一叶障目了。
望着眼前的满是担心的好友,我心说,自己真是昏了头。
我叹了口气,说:“以后不会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你啊。”
“行了,不说这个了,赶紧去报名,等着考试,不用紧张,我觉得你肯定能行。”
“到时候,咱俩一起上课,没事干就去逛供销社。哈哈哈哈,日子就该这样过。”
看着王爱党快乐的模样,我也笑了出声。
心想自己定要加倍用功做准备才是,不能让自己再错失良机,也不让爱党的期望再次落空。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又恢复了白天挣工分,晚上挑灯夜读的场景。
万幸我的身体早就适应了这种强度,上辈子的苦读也有回报,我的思绪清晰得可怕,合上书,能清晰知道哪个知识点在哪一页哪一行。
考试那天,我踌躇满志。
然而进入考场,才发现苏蔓也在,还在我正前方。
答题看起来还像模像样,写起来刷刷刷,不停。
给她补过课的我,深有疑惑,毕竟苏蔓的底子实在太差了,在数学一道尤为苦手。
我自认为这套数学卷有些难度,但苏蔓这个表现,难免让我心有了波澜。
我耐住好奇心,把试卷完完整整写完。
前后检查了几遍,估了估分,发现没什么问题,我才放下手,交了卷。
但我起身,苏蔓也跟着起身。
出去后,苏蔓狠狠撞了我一下,表面无辜笑着:“哎呀,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是不是最近因为这个,拼命复习啊!”
“真没必要这样!”
她笑得灿烂,在我耳边低语:“因为,这个老师位置,我拿定了。”
她的声音压的低低的,但还是能听出快意和得意来。
“苏惠,这些题,我可是全都做过一遍哦。”
“姐姐,即便你侥幸沾了我的光重生又如何?”
“不论如何,优势,在我。”
“就像我们考试座位一样。我始终在你前面,稳压你一头!”
纵然知道苏蔓是什么德行,但她还是让我又惊又伤。
合着,你上一世哭着喊着不让我去考,说不愿意和我分开,全是假意,没有半点真情。
你哄完我,之后自己悄悄去考试?!
我气笑了,觉得自己后槽牙都疼起来了。
我说:“你还真把自己当天才了?”
“不过是做过一遍而已,你真能保证自己就能全对?”
“来来来,你现在就把数学卷最后一道大题给我解出来!”
“一个高考数学考42分的,糊弄谁呢!”
苏蔓黑了脸:“还不是你嫉妒我聪明才智,一点都不上心教我!”
她再度尖叫:“你等着瞧,最后老师人选,一定会是我!”
我竖了中指。

我和妹妹穿成了70年代下乡知青。望着漫无边际的大土地和一排排土做的小平房,我们俩抱头痛哭说要坚持下去,等到高考离开。
但实打实过了十年苦日子,面对军人的说亲时,妹妹犹豫了。
我经过考察,替她做了决定。拒绝了军人的说亲,让她等待高考改革。
然而,妹妹没考上,与此同时,原本和妹妹说亲的军人官位却一升再升,开着小汽车接走了他的妻子。
妹妹疯了。
她拿着剪刀狠狠扎向我的喉咙,一下子又下。
“都怪你,你毁了我的命运!我现在才明白了,原来我是年代文女主,你却让我嫁不得年代文大佬,让我失去了本该属于我的幸福!你该死!”
我含恨闭眼。
再睁眼,竟回到妹妹说亲那天。
……
“我愿意!”
“我愿意!”
我被激动大叫声叫醒,下意识望向发音的地方。
那是,年轻了少许的妹妹苏蔓,以及曾给妹妹说过亲的王大娘。
看着苏蔓年轻漂亮的脸蛋,听着王大娘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如此熟悉到诡异的场景,我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我几尽颤抖地摸着自己的脖颈。
那里完好无损,没有窟窿,也没有鲜热的血,有的只是皮肤的温凉,随着我的呼吸起起伏伏。
我重生了。
不,是我和苏蔓,双重生了。
我深深看着与前世选择大为不同的苏蔓,如此想到。
前世苏蔓面对媒人说亲,相当犹豫不决,她泪眼汪汪地找我,说:“姐姐,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替我做做主意。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
本就是至亲的姐妹,如今还一起在异时代守望求生,苏蔓何止是妹妹,更是我的半身,我当然答应了。
村里人排外,也一向看不上种地干活不行还“抢”他们口粮的知青。
我不会说话,因此打听消息探口风,便只能做事,我拿着大半口粮给人,又给村中大娘下苦力,又帮村中小姑娘读书打扮,这才想方设法给苏蔓搜集了说亲人家的消息。
整体下来,杨家那叫一个表面光鲜内里乱。我和苏蔓提了一下,又怕嘴笨说不清楚,还悄悄带着她看一眼。
结果她看着杨家嫂子在大院挂那一吊绳的“破布”便心生退意,漂亮的小脸蛋煞白一片,只叫着“姐姐,我不能这样,你帮帮我。”
我这才退了亲。
可她怎么能那样对我!
更别说,自下乡那天开始,我便处处照顾她,每天挣八个工分,分她两工分,否则凭她一天两工分的状态,早就饿死了。也正因如此,她才能在一众人里面,漂亮得脱颖而出。因为干的少,不累不耗精气,得到的多,所以皮肤好,头发乌黑有光泽。
这一照顾,便是十年。
我自认为,即便是亲妈,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少见了。更遑论,我只是一个姐姐,一个只比苏蔓大三岁的姐姐。
可苏蔓却因她的不甘心不顺意,便残忍杀了我,全然不顾我这些年对她的帮助,我们这么多年的同甘共苦。
重生回来的苏蔓抓紧改变自己的命运,和王大妈交流得火热,她的脸红扑扑的,手上还紧紧抓着一袋白糖。
似是知道自己方才声音过大,此时她已然低声细语起来,但仍然不掩激动。
“大娘,这军人保家卫国,那军嫂在家里撑着小家,苦点累点怕什么,这都是职责,也是荣耀!”
“大娘,你也别怪我不矜持。只是从我自愿申请下乡那天,我就不怕吃苦,我一直都想着为国家作出些什么贡献。我还对这些保家卫国的军人十分崇拜、欣赏,嫁给他们和他们一同奋斗,是我的心愿和志向!”
她说得王大妈喜笑颜开,连连叫好。
“好姑娘,利利索索,大大方方,人又正,老杨家有福气啊。折了那么多亲,不成,我看是等你啊!”
苏蔓笑得更快乐了:“男女主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啊。这就是我本该有的命运,所以,这一次,我不会是允许任何人来改变!”
最后一句,王大娘没听明白,因为这不是对着大娘说的,而是我。
我扯了扯嘴角。
和苏蔓无声对视。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见我老老实实地坐着,没动弹,动了动嘴型:“少管闲事。”
“否则,”她那手势往脖子处比划了比划。
这是,威胁我?
真是荒谬,又无语。
我是上赶子插手你的事的吗?
这回你别说是哭啼啼来找我,你就是以死相逼,我也不会插手你的事。
苏蔓,既然你自己做好了决定,无论日子好坏,你可不能够再迁怒别人了。
我看着不远处喜不自胜、笑容满面的苏蔓,嘴角扬起讥讽的弧度。
这一次,我是不会管你了。

一个连题都答不出来的人,是怎么能确定自己得第一的?
怕不是在做梦?
我觉得苏蔓是被她那套女主角光环洗脑了,觉得自己有天相助,什么好东西都能拿着。
然而录取名单一出来,我大傻眼。
竟然,还真的,录取了苏蔓!
我……
我眨眼,闭眼,眨眼。
“爱党,你给我看看,这上面真写了苏蔓?”
爱党的声音不可置信:“是苏蔓。”
“这怎么可能?!”
她大叫:“我可是和你算过的,有答案,你可是一百分!满分!”
“就算苏蔓也是一百分,那不应该和你并列,在比一轮,怎么能直接定呢!”
我很认同,我甚至怀疑苏蔓偷偷换了我的卷子。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强制自己恢复了冷静。
“爱党,我能不能看下我的卷子,还有苏蔓的卷子。”
爱党一脸严肃,“走,我知道在哪放着,咱们悄悄去找证据 。”
放卷的屋子空无一人,我们很轻易拿到了卷子。
我抓了一把,该个儿看,仔细对着,我的分数没问题,别人的也没有,苏蔓的卷子,比我低了20分。
可,这边成绩核定的时候,苏蔓分明比我多2分啊。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手心里都出了汗水,巨大的恐慌和无措笼罩了我,难不成,真有什么女主光环,大到连事实都能盖过去?
门刷的一下被打开,苏蔓背着光走来。
她挑眉:“就知道你不会罢休的。”
“是不是很惊讶呀?”
“因为我有附加分哦。”
“附加分?”
“附加分!”
苏蔓嘟着嘴,理所当然地说道。
“当教师,不仅仅要分数高才行,最重要的是师德。个人品德如何,自然是要加分的。”
“苏惠,你也太木了。在你苦哈哈准备的时候,我的丈夫早就和校长提了新想法。”
“校长很认同我们的观点,所以今年改了下成绩占比。”
“真不好意思呢,但我和建军去县城的时候,抓到一个扒手,两个混混,举办一个私下买卖的,送到公安局,得到公安写的先进个人的奖状呢,能得22分呢。”
她咯咯咯地笑,然后舒展眉头,提出建议:“姐姐要是有奖状的话,也可以加啊。”
我皱着眉,沉声道:“这些要求公告没写。”
“那就是你消息滞后了呗,建军亲自和校长商讨,有亲自帮校长贴的,你没看,怪谁!”
“哝,在这儿呢!”
苏蔓手一扬,将告示扔在了地上。
“哎呀,不好意思,只能劳烦姐姐趴下去看喽。”
“你!”
“谁不知道杨建军是你男人,会不会故意没贴!”
爱党气急,撸起袖子,就想着往上冲。
我一边拽着爱党,一边弯腰捡起了告示,快速看着。
苏蔓挑眉吊眼,掐着腰:“技不如人,便想着污蔑人。”
“你们真是好作风啊!”
她的话里满是恶意:“平日里你们拉帮结派,搞小团体,我只以为你们小女儿不懂事,不计较,现在,倒是我想错了。你们一不顺心就臆想,抹黑军官,我看呐,你们是根上就坏了!不是我们淳朴的人民群众,而是那黑了心的坏分子!”
“坏分子,就该被批判、被打倒、被下放!”
苏蔓的婆家整整齐齐出现在门口,他们上前,将我和爱党围了起来,嘴里还念叨着:“不要脸的坏分子,下三滥的坏分子,我把你们丢到改造农场!”
他们推搡着我们,老杨家的小儿子甚至还撕扯着爱党的衣服,发出阵阵淫笑。
“哈哈哈,娘的,真白!”
爱党惊恐大叫:“啊!”
我紧紧护住爱党,挡在爱党身前,发了疯得打人,杨老太老当益壮,揪住我头发猛扇,嘴里不停骂着“小贱货,让你那我的钱,让你碍事!”
我的脑瓜子嗡嗡地响。
苏蔓还指挥:“小叔子,用点力,把那个坏分子搞下去,她的职位就是你的了!”
“大力撕,她是坏分子,党和人民不会给她做主!”
“苏蔓,你才是黑了心肠的坏分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惠惠——”
杨小弟闻言很激动,开始更大力撕扯爱党,甚至还想着将爱党拽过去,他的眼睛突出,发直,嘴里还不停咒骂。“臭娘们,抢我工作,平日里还那么拽!”
爱党使了劲儿抓我,我也用力扯着,不愿远离她一步。但几个人控着我的腰,扯着我的腿,死命地拽着,我怕是撑不了多久,爱党也被带着往过偏。
爱党的奔溃叫声仍在耳边,看着这一双双手和脸,我不由陷入绝望,怎么办,怎么办。
就算把动静弄的很大,来了人,但来的太晚,被他们得逞了,又能怎么办。
苏蔓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和爱党挣扎,不时发出笑声。
是我连累了爱党。
看着眼中带着惊恐的爱党,我咬牙,我说:“爱党,等下不管我做什么,你就尽管跑。”
“惠惠,你要做什么。”
我松开了一只手,摸着因为准备拆卷而揣兜里的剪刀,心中起了狠意。
我想,上天注定,要我还某人一剪子啊。
感受着身体被人抽离,我笑,说:“我数三二一,你记得跑。”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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