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逢时无语反笑:“乔乐棋,你真的想太多了。以后晚上早点睡觉,免得昼夜颠倒,白天睡得昏昏沉沉做起白日梦来。”
乔乐棋不理周逢时的失落,只说:“不是最好,做你见不得光的女人已经违背我做人的底线,未婚生子这条绝无可能,我乔乐棋将来若要生孩子,也只会和我结婚证上的老公生。”
周逢时的太阳穴又抽痛起来:“慈善晚宴还有两小时开场,如果你想以这副模样去,那我不介意你再把我抱紧一些,或者直接去车里,玩起来更刺激。”
以乔乐棋对周逢时的了解,他会带她出席公众场合,只怕是又想利用自己,拿下某位大佬客户。
今天带着她这个情人捞金,明天和未婚妻订婚,而她赚来的钱,也会全被未婚妻花光。
周逢时的算盘打得响,韩慕白的日子过得爽,苦逼的好像只有她一个。
于是当周逢时带她去挑礼服和首饰时,她撞着胆子全挑了最贵的。
周逢时则表情都没变一下,掏出黑卡买单。
接着,专门给国际巨星做妆造的化妆师给她化妆。
乔乐棋是小家碧玉的长相,完全的符合东方人的审美,偏偏眼睛大而有神,又添了几分灵动可爱。
化妆师精准地抓住了乔乐棋的特点,不到一小时,就完成了全套造型。
化妆师的助理把在后台处理邮件的周逢时请过来,让周逢时确认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周逢时漫不经心的朝镜子里的乔乐棋看去,下一秒却有些难以移开视线。
乔乐棋的美,在男人堆里是公认的。
他更是见过乔乐棋更多的样子,却没有此刻来得震撼。
温柔得像是灵动的花仙子,气场又强得像是来自天上的掌管世间的神。
而他的脑中更是突然生出一抹念头。
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要上一回……
下一秒,周逢时被自己脑中生出的念头吓到。
他28岁,自打成年起,主动贴他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但他从未有过想法。
而从小长大的翟慎行和顾知明,早已在不同的女人中寻找着不一样的乐趣,为此他俩还常常怀疑他喜好不正常。
可他知道自己对女人和男人都没任何兴趣,觉得顶多是不喜好这方面而已。
就连和乔乐棋的第一次,他也认为自己是被乔乐棋用的东西所控制。
后面几次,则是被乔乐棋激怒挑弄。
雅苑和她确立关系那晚,则是被婚姻裹挟得想找个出口,她恰好是最合适的人。
可今天,可此时,大庭广众的公开场合,他竟然也生了念想。
化妆师见周逢时的脸色越来越严肃,以为是对妆容不满意,连忙表示可以做修改。
周逢时从化妆师的说话声里清醒过来,看了眼腕表:“时间不够了,就这样吧。”
化妆师笑脸相送,送走后闭门自省,自己到底是哪里画得有问题,才惹得北市第一豪门的公司哥当即黑脸。
坐在副驾驶欣赏妆容的乔乐棋倒没多想,她笃定周逢时黑脸是因为心理落差太大。
情人比未婚妻漂亮太多,始终是男人的一大遗憾。
毕竟情人再漂亮,也只能暗自里欣赏,未婚妻丑陋,则是要带出去抛头露面,比公开处刑好不了多少。
毕竟以周逢时的身家和相貌,配韩慕白确实是亏了。
越想,乔乐棋心里越乐,脸上笑容也越深。
周逢时努力忽略乔乐棋的存在,偏偏她像花蝴蝶似的搔首弄姿,弄得他心头烦乱。
“别照镜子了,外表在美,脑子里空无一物,也是没用的草包。”
乔乐棋不服,刚想反驳,周逢时就从手套箱里拿出一沓资料丢给她:“这是崇光总裁齐成的资料,今晚的慈善晚宴就是冲他去的。好好表现,拿不下合同,你今天穿戴这身从工资里扣。”
“三哥,这是你送我的。”
“现在是加班,所以叫我周总,也注意说话的语气。”
乔乐棋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如果我拿下呢?”
“礼服首饰都送你,双倍奖金。”
乔乐棋摊开掌心:“五倍。”
“双倍。”
乔乐棋勾回去一根手指:“四倍。”
“双倍。”
乔乐棋再勾回一根:“行,三倍,不能再少了。”
“再讨价还价,就取消奖金,如果消极怠工,今晚这一身加起来也近百万,你自己掂量。”
乔乐棋瞪周逢时一眼:“双倍就双倍,真是贪婪可怖的资本家。”
周逢时轻晒,燥郁的心好像舒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