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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对手乔乐棋周逢时完结文

乔乐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逢时无语反笑:“乔乐棋,你真的想太多了。以后晚上早点睡觉,免得昼夜颠倒,白天睡得昏昏沉沉做起白日梦来。”乔乐棋不理周逢时的失落,只说:“不是最好,做你见不得光的女人已经违背我做人的底线,未婚生子这条绝无可能,我乔乐棋将来若要生孩子,也只会和我结婚证上的老公生。”周逢时的太阳穴又抽痛起来:“慈善晚宴还有两小时开场,如果你想以这副模样去,那我不介意你再把我抱紧一些,或者直接去车里,玩起来更刺激。”以乔乐棋对周逢时的了解,他会带她出席公众场合,只怕是又想利用自己,拿下某位大佬客户。今天带着她这个情人捞金,明天和未婚妻订婚,而她赚来的钱,也会全被未婚妻花光。周逢时的算盘打得响,韩慕白的日子过得爽,苦逼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于是当周逢时带她去挑...

主角:乔乐棋周逢时   更新:2024-11-19 1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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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乐棋周逢时的其他类型小说《棋逢对手乔乐棋周逢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乔乐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逢时无语反笑:“乔乐棋,你真的想太多了。以后晚上早点睡觉,免得昼夜颠倒,白天睡得昏昏沉沉做起白日梦来。”乔乐棋不理周逢时的失落,只说:“不是最好,做你见不得光的女人已经违背我做人的底线,未婚生子这条绝无可能,我乔乐棋将来若要生孩子,也只会和我结婚证上的老公生。”周逢时的太阳穴又抽痛起来:“慈善晚宴还有两小时开场,如果你想以这副模样去,那我不介意你再把我抱紧一些,或者直接去车里,玩起来更刺激。”以乔乐棋对周逢时的了解,他会带她出席公众场合,只怕是又想利用自己,拿下某位大佬客户。今天带着她这个情人捞金,明天和未婚妻订婚,而她赚来的钱,也会全被未婚妻花光。周逢时的算盘打得响,韩慕白的日子过得爽,苦逼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于是当周逢时带她去挑...

《棋逢对手乔乐棋周逢时完结文》精彩片段




周逢时无语反笑:“乔乐棋,你真的想太多了。以后晚上早点睡觉,免得昼夜颠倒,白天睡得昏昏沉沉做起白日梦来。”

乔乐棋不理周逢时的失落,只说:“不是最好,做你见不得光的女人已经违背我做人的底线,未婚生子这条绝无可能,我乔乐棋将来若要生孩子,也只会和我结婚证上的老公生。”

周逢时的太阳穴又抽痛起来:“慈善晚宴还有两小时开场,如果你想以这副模样去,那我不介意你再把我抱紧一些,或者直接去车里,玩起来更刺激。”

以乔乐棋对周逢时的了解,他会带她出席公众场合,只怕是又想利用自己,拿下某位大佬客户。

今天带着她这个情人捞金,明天和未婚妻订婚,而她赚来的钱,也会全被未婚妻花光。

周逢时的算盘打得响,韩慕白的日子过得爽,苦逼的好像只有她一个。

于是当周逢时带她去挑礼服和首饰时,她撞着胆子全挑了最贵的。

周逢时则表情都没变一下,掏出黑卡买单。

接着,专门给国际巨星做妆造的化妆师给她化妆。

乔乐棋是小家碧玉的长相,完全的符合东方人的审美,偏偏眼睛大而有神,又添了几分灵动可爱。

化妆师精准地抓住了乔乐棋的特点,不到一小时,就完成了全套造型。

化妆师的助理把在后台处理邮件的周逢时请过来,让周逢时确认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周逢时漫不经心的朝镜子里的乔乐棋看去,下一秒却有些难以移开视线。

乔乐棋的美,在男人堆里是公认的。

他更是见过乔乐棋更多的样子,却没有此刻来得震撼。

温柔得像是灵动的花仙子,气场又强得像是来自天上的掌管世间的神。

而他的脑中更是突然生出一抹念头。

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要上一回……

下一秒,周逢时被自己脑中生出的念头吓到。

他28岁,自打成年起,主动贴他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但他从未有过想法。

而从小长大的翟慎行和顾知明,早已在不同的女人中寻找着不一样的乐趣,为此他俩还常常怀疑他喜好不正常。

可他知道自己对女人和男人都没任何兴趣,觉得顶多是不喜好这方面而已。

就连和乔乐棋的第一次,他也认为自己是被乔乐棋用的东西所控制。

后面几次,则是被乔乐棋激怒挑弄。

雅苑和她确立关系那晚,则是被婚姻裹挟得想找个出口,她恰好是最合适的人。

可今天,可此时,大庭广众的公开场合,他竟然也生了念想。

化妆师见周逢时的脸色越来越严肃,以为是对妆容不满意,连忙表示可以做修改。

周逢时从化妆师的说话声里清醒过来,看了眼腕表:“时间不够了,就这样吧。”

化妆师笑脸相送,送走后闭门自省,自己到底是哪里画得有问题,才惹得北市第一豪门的公司哥当即黑脸。

坐在副驾驶欣赏妆容的乔乐棋倒没多想,她笃定周逢时黑脸是因为心理落差太大。

情人比未婚妻漂亮太多,始终是男人的一大遗憾。

毕竟情人再漂亮,也只能暗自里欣赏,未婚妻丑陋,则是要带出去抛头露面,比公开处刑好不了多少。

毕竟以周逢时的身家和相貌,配韩慕白确实是亏了。

越想,乔乐棋心里越乐,脸上笑容也越深。

周逢时努力忽略乔乐棋的存在,偏偏她像花蝴蝶似的搔首弄姿,弄得他心头烦乱。

“别照镜子了,外表在美,脑子里空无一物,也是没用的草包。”

乔乐棋不服,刚想反驳,周逢时就从手套箱里拿出一沓资料丢给她:“这是崇光总裁齐成的资料,今晚的慈善晚宴就是冲他去的。好好表现,拿不下合同,你今天穿戴这身从工资里扣。”

“三哥,这是你送我的。”

“现在是加班,所以叫我周总,也注意说话的语气。”

乔乐棋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如果我拿下呢?”

“礼服首饰都送你,双倍奖金。”

乔乐棋摊开掌心:“五倍。”

“双倍。”

乔乐棋勾回去一根手指:“四倍。”

“双倍。”

乔乐棋再勾回一根:“行,三倍,不能再少了。”

“再讨价还价,就取消奖金,如果消极怠工,今晚这一身加起来也近百万,你自己掂量。”

乔乐棋瞪周逢时一眼:“双倍就双倍,真是贪婪可怖的资本家。”

周逢时轻晒,燥郁的心好像舒缓了许多。




房间没开灯,黑夜是最好的保护色,也更能撕下男人虚假的伪装。

周逢时直奔主题的横冲直撞,令乔乐棋痛呼出声。

周逢时冰冷如铁:“痛也忍着,你自找的。”

炼狱一般的一切结束,乔乐棋连门框都扶不住,虚脱般的跌坐在地上。

周逢时比上次还来得狠。

上次添的料,反倒限制了他的发挥。

很快,浴室里的灯亮起,并传来流水声,是周逢时在冲洗。

她撑着地站起,朝浴室走去。

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却还得继续施展魅力。

她从身后抱住周逢时的腰,脸贴着他挺拔结实的背:“今晚看到你和韩慕白一起上楼,我的心真的好痛。”

周逢时对面是块防雾镜,乔乐棋透过镜子打量着他,用脸颊在他的背上蹭了蹭:“今晚留下陪我,好不好?”

只见周逢时冷笑了下,干脆利落地扯开她的手:“明晚。”

“恩?”

“明晚你会更痛。”

乔乐棋的语气轻快又欢悦:“明晚你也找我?”

周逢时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再说话,扯过浴巾快速擦拭,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乔乐棋送到门口,主动帮他打开门,眼神缠绵:“明晚我等你,无论多晚。”

周逢时连个眼神都没给,阔步直出。

狗东西!

乔乐棋心底怒骂,关上门第一时间网购事后药和止痛膏,药到使用后扑倒在床,疲倦睡去。

止痛膏效果不错,不影响第二天去见客户。

乔乐棋穿白衬衫搭配黑色齐膝直筒裙,很常规的穿着,但到了她身上,总会添几分妖艳。

客户姓黄,名正,前些年趁着房地产的春风实现了财务自由,又靠着炒股积累了丰厚身价,现今年逾五十投资思维变得保守,想找靠谱的金融机构帮忙打理财产。

上午去黄正的私家庄园打高尔夫,周逢时和韩慕白陪着打。

最初打着玩儿,打了几杆后,黄正指着场外的乔乐棋,说比赛才有乐趣,让她加入。

乔乐棋莞尔一笑:“黄总,我不会。”

“没事,可以学,我教你。”

“有劳黄总,但我四肢发育不全,很可能是个教不会的差生。”

“乔小姐过谦了,我一眼就能看出你很聪慧,肯定一点即透。”

乔乐棋换上运动鞋入场,黄正教她握杆和挥杆姿势。

从周逢时的角度看,矮着乔乐棋半个头的黄正,就像从身后紧贴乔乐棋一样。

周逢时浮着浅笑的眼眸瞬间转冷:“黄总,庞俊会打,不如换他进来。”

“让我先试试。”拒绝的是乔乐棋,她往前走了半步,和黄正拉开距离,试着打出一球,球员立马报出“三鹰球”的成绩。

韩慕白笑容一僵,周逢时也拿正眼瞧了乔乐棋一眼,乔乐棋则不解发问:“什么是三鹰球?”

黄正赞许的眼神中,露出隐晦的打量:“打得很棒的意思。”

乔乐棋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可能只是运气在眷顾我这个新手。”

2V2的比洞赛,最终是黄正和乔乐棋获胜。

虽然乔乐棋也有几次失误,但打到12洞的时候,就以10比2的成绩赢了比赛,其中七个洞都是乔乐棋打进的。

而且每次都是在韩慕白失败后,乔乐棋就一杆命中。

门外汉都能看出乔乐棋是高手,但此举把黄正哄开心了,也算达到了目的。

只有韩慕白闷闷不乐,不仅仅是觉得输得很没面子,也因为周逢时昨夜的彻夜未归。

但她还是温柔娴静地站在周逢时身旁,因为周逢时愿意带她见客户,还以未婚妻的身份介绍她。

也许,他真的只是忌惮自己的身体健康,昨晚的反应才那么大。

这也说明他是真的想和她有未来,才会从长计议。

韩慕白把自己哄好,勾住周逢时的胳膊,一行人朝餐厅走去。

吃的是黄正专用的厨师做的私房菜,周逢时和黄正边吃边聊最近的股市。

乔乐棋坐在二人中间,左边是黄正,右边是周逢时,对面是庞俊,韩慕白则坐在周逢时的右手边。

黄正与周逢时说话时,视线总往乔乐棋的脸和胸前瞟,乔乐棋视若无睹,趁机拿出自己的优势,对股票发表自己的看法。

很多独特的见解不仅令黄正惊叹,连周逢时都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黄正称赞她:“乔小姐懂那么多,肯定在股市赚到很多了吧?”

乔乐棋笑:“我也想,可碍于钱包空空,只能望洋兴叹,希望黄总能给我一个帮你赚钱的机会,让我感受下赚钱的乐趣。”

整个上午玩下来,什么都聊了,就是没聊正事,乔乐棋是一个点破的。

但黄正心情好,闻言不仅不恼,还哈哈大笑:“有机会。”

随后上菜,乔乐棋故意弄掉筷子,弯腰去捡时在周逢时的腿上捏了一把。

见周逢时全身绷紧坐直,乔乐棋这才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并用鞋跟轻蹭周逢时的裤脚。

男人一百,形形色色,但想占有女人时的表现却大同小异。

乔乐棋能感觉出黄正愿意与合众签约,前提是得到她。

而周逢时又是一个为了订单,可以不择手段的人,很有可能真的把她推出去。

她只好略施小计,让他心生欲念。

狗会撒尿来标记自己的地盘,男人也会对自己拥有过的女人生出占有欲,他再不稀罕,也不许别人染指。

饭必,黄正邀请大家在他的庄园住下,说晚上山庄有宴会,一起热闹热闹。

周逢时稍作拒绝,也就同意住下。

随后黄正叫来佣人,让佣人带他们去房间午休,唯独让周逢时留下,说带他逛逛庄园,品品茶。

坐着观光车,在种满各色花卉的庄园穿梭时,黄正突然说:“逢时,我和你爸是朋友,知道他不支持你脱离周家创业、在北市封杀你的事。”

周逢时浅浅一笑,安静听着。

黄正:“但是我和你爸不一样,我就喜欢有闯劲的年轻人,你又远道而来,所以你黄叔我,也想支持你一把。但这意味着开罪你爸,所以你也得给我点好处,让我至少乐呵乐呵。”




乔乐棋说完低下头就往回走,她走得很快,边走边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路灯把乔乐棋的影子拉得很长,本就瘦削的身体显得尤为单薄。

周逢时看着乔乐棋走远的背影,心头不由滋生出一抹烦躁,伸手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却呛进肺里。

剧烈的咳嗽平息后,眼睛也呛出些湿润来,揉了把眼睛往前看,早已没了乔乐棋的身影。

周逢时迅速上车,点火、调头,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当乔乐棋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周逢时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上车。”周逢时把车开到乔乐棋旁边,摇下车窗。

乔乐棋没看周逢时一眼,脚步反而迈得更快。

周逢时猛踩油门走了一段,瞥了眼后视镜里距离他越来越远的人影,最终一个急刹车停下车子,快步走到乔乐棋身旁,拽住她的手就走。

胳膊细得仿佛一折就能断的人儿,力气却大得很,周逢时拽了好几下都未能拽动。

周逢时耐心尽失,打横抱起乔乐棋几个大步来到车边,就把乔乐棋往车里塞。

乔乐棋用极尽克制的眼神看着周逢时:“周逢时,我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结束这段关系的决定权交给你。如果你再不放手,我会以为你对我也有感觉,那你以后可能再也甩不脱我。”

直觉告诉周逢时,乔乐棋是在以退为进。

现在结束是最恰当的时机,能解决很多的麻烦。

可理智却犯了混,看着乔乐棋一张一合的嘴唇,他突然埋下头去。

乔乐棋最初愣了一瞬,很快给出了剧烈的回应。

汹涌的海风,拍打着海岸的波涛,似乎都没有车内的两人剧烈。

以至于它们都悄悄归于平息,只有摇晃的车子,成为静夜里的绝响。

当一切平息,连草丛里的蝉鸣也偷偷禁了声。

周逢时点了根烟,周逢时刚抽了一口,乔乐棋也拉着周逢时的手吸了一口。

然后憋着烟雾去亲吻周逢时。

周逢时任由乔乐棋胡作非为,等乔乐棋闹够了,周逢时才慵懒地说:“烟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前两年,但只偶尔抽。”

“之前你说你不会。”

“和何舒意碰面那次吗?我不想同她抽,因为我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会用来打发时间,以后我们俩可以一起……”

“戒了。”

“以什么立场?”乔乐棋又恢复了往常的灵动,好像刚才那个破碎的人,只是她的幻影。

周逢时又吸一口,在乔乐棋凑过脑袋又想偷一口时,周逢时果断掐灭:“是你招惹的我,什么时候结束、以什么方式结束,都是我说了算,所以,你觉得是什么立场?”

乔乐棋眨眨眼睛:“你得和我一起戒。”

周逢时轻哂:“那失眠的夜晚,靠什么熬过黑夜?”

“靠我啊,以后有我,你不会再失眠。”

周逢时似笑非笑:“万一有天,我不要你了呢?”

“我会在你不要我之前,把你治愈啊,不论如何,我都希望你好。”

周逢时看着乔乐棋人畜无害的脸,和天真无邪的笑容,总觉得她是一剂不知名的慢性毒药,多留她一天,就中毒几分。




周逢时猛一用力。

她话太多了。

叫起来,至少比说起来好听。

又是一个不眠夜,天亮时乔乐棋才睡去。

一觉醒来,时间已到中午,连周逢时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找到手机打开,并没有合众的人事联系她办离职,倒是有条庞俊发来的航班信息,说订了下午四点的航班回北市。

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全身酸痛到打消外出觅食的念头,直接点了外卖。

吃好收拾好东西,庞俊打来电话,说得去机场了。

“好,楼下汇合。”

“我们在门口等你。”

乔乐棋以为庞俊说的“我们”,是指他和周逢时,打开门却看到两个身姿挺拔且肌肉发达的陌生男人,一看就是练家子。

看来周逢时的动作挺快的,已经把手机交上去,且怕遭报复打击连保镖都安排上了。

保镖一前一后,她和庞俊走在中间,把气氛都搞得很紧张的。

到了车上,保镖也同行,走了一段路后,乔乐棋问庞俊:“只有我们俩回吗?”

“周总和韩小姐今早已经乘直升飞机回去了。”

乔乐棋挑眉:“是吗?什么时候?”

“七点左右。”

乔乐棋轻笑。

今早结束时,差不多是六点,估计她刚睡着,他就走了。

走那么急,看来韩慕白在他心里的重要性还没有撼动。

但不急,慢慢来总有撬动的时候。

一路有保镖作陪,算是有惊无险回到了北市,刚松口气儿,就在出口看到宋一帆。

乔乐棋立马低下头,快步走在庞俊身侧,想用庞俊的身子挡住自己,也希望宋一帆是来接别人的。

但这种幻想很快破灭,宋一帆精准地定位到她:“棋棋。”

乔乐棋把行李箱递给庞俊,在机场里跑了起来,但很快就被宋一帆追上:“棋棋,你先别跑,我有话和你说,就给我三分钟,好吗?”

横竖是摆脱不掉了,乔乐棋让庞俊等自己一会儿,待会一起回去。

然后带着宋一帆走到稍远一些的位置,打开手机里的计时器:“说吧,三分钟。”

“棋棋……”

“三分钟很快就到了,别打感情牌,直奔正题吧。”

宋一帆在女人堆里混惯了,平日里同时应付十个女人都游刃有余。

此时站在乔乐棋面前,却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额头甚至不停的往外冒汗。

宋一帆用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棋棋,这几天我哥骂过我,我也在家好好地反省过。我意识到我半夜去敲门骚扰你、又心生嫉妒去你家泼红油漆的事,做的很差劲,我给你道歉。

“当然,我也不恨你隐瞒你有男朋友的事情,毕竟我们认识以来从来没有谈过这个话题。而且谁都有过去,我也一样,只要你和他分手,我们就好好的在一起,好吗?”

乔乐棋摇头:“很抱歉,我和你已经不可能了。”

“为什么?”宋一帆急得脸都红了,“是他威逼利诱你不准分手吗?你不要怕,把他的名字告诉我,我去摆平。”

宋一帆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不整理干净反而碍手碍脚。

乔乐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地说:“真不可能了,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你是个好人,一定会遇到适合自己的女人。”

宋一帆被乔乐棋释放出的信息搞得当即石化,乔乐棋迅速和庞俊坐上路边的出租车离开,等宋一帆回过神,车子早已走远。

晚上,周逢时刚去医院探望韩慕白回来,就在门口看到喝得大醉的宋一帆。

刚打电话给司机,让司机把宋一帆送回去,宋一帆就看到周逢时,并跑过来一把抱住。

“三哥,我好难受!”

“我第一次真心喜欢一个女人,甚至于连她都男朋友都不在乎,只要她能和对方分手,我就不计前嫌地接受她!”

“可她……可她竟然已经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三哥,你觉得如果我愿意喜当爹,接受那个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会感动到棋棋,并让她接受我吗?”

周逢时的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了几下。

“松手。”

宋一帆抱得更紧:“我不松,除非三哥你帮我想办法,揪出棋棋的男人并帮我解决掉。”

“三哥,你知道吗?棋棋竟然给我发好人卡,平时都是我给那些女人发的,因为一发卡就意味着和对方不可能了。三哥,棋棋是铁了心的想和我断了。”

周逢时耐性尽失,直接开始倒数:“三、二……”

宋一帆在周逢时数到一前,立马松开。

舅舅周泽伟有三个儿子,大表哥周开元、二表哥周文渊都已经年近四十,和他有着极大的代沟,只有三表哥周逢时与他年纪相仿,自幼一起玩耍。

但他自小就怕周逢时,周逢时打小就是沉稳内敛的性格,方方面面又都很优秀,没比他大几岁,却什么都懂,完全的把他血脉压制住了。

可为了得到魂牵梦萦的女人,宋一帆还是撞着胆子:“三哥,你帮帮我吧,只要能追到棋棋,我一辈子唯你是瞻。”

在周逢时打算把宋一帆扔地上时,司机总算来了。

周逢时快步进屋锁门,把鬼哭狼嚎的宋一帆关之门外,从酒柜拿出一瓶珍藏,倒了一杯浅喝一口。

口感醇厚,可穿喉而过的同时,又令他感觉乏味。

今晚在医院,两边的父母都在,催婚的话题因韩慕白的病情又被提上台面。

可能拖不了太久了。

可某一瞬间,在他脑海里浮现的新娘的脸,竟成了乔乐棋的。

他刚感到荒唐,庞俊就发来宋一帆在机场纠缠乔乐棋的照片照。

回到家,宋一帆又因被甩而哭着闹着,求他帮忙追乔乐棋。

乔乐棋乔乐棋……

好像他的世界,都被乔乐棋包围住了。

搁在手边的手机响了,是韩慕白的来电。

他看一眼,没接,自动挂断后,韩慕白发来的文字信息亮手机屏幕再度亮起来:

逢时,今晚爸妈他们说的关于结婚的话,你别放心里。我知道你想先忙事业,也想等我病情稳定,所以我都理解,只要你在心里认定我是你的妻子就好。

多么宽宏大度的话语,可今晚在周逢时看来,却也成了施压。

他又呷了口酒,拿起手机点开乔乐棋的手机号码:听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有庞俊在,乔乐棋并不意外周逢时会知道机场的事,她很快回:我是说我怀了我男朋友的,没有特指你。

周逢时:除了我,你还有别的男人?

乔乐棋:没有,只有你。

周逢时:那你的男朋友现在想见你。




乔乐棋睡眼惺忪地看了眼手机,确认是周逢时的来电,再次闭上眼睛,懒洋洋地说:“亲戚还没走。”

见周逢时没说话,乔乐棋以为周逢时像以前那样挂了电话,正要再度入睡时,周逢时的声音突然再度响起:“男人与女人相处,不拘泥于某种特定的形式。”

乔乐棋瞬间睡意全无,眼睛瞪得像铜铃。

周逢时这意思,是想要她给他……

乔乐棋眉头皱得像是能夹死一只蚊子,嘴上则尖着嗓子,娇滴滴地说:“三哥,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若是你的小老弟折我口里,你可别怪罪我哦。”

开着车的周逢时,太阳穴又突突突地跳起来。

他真想打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才会把他的正经话,曲解成黄色废料。

周逢时下巴紧绷,喉结滚了滚:“不论是做员工还是当情人,随叫随到都是你的本分。半小时内不下楼,我亲自上楼逮你。”

周逢时说完,就真的挂了。

乔乐棋暴躁地在挠了挠头,一转头发现林素素正看着自己。

乔乐棋把抓乱的头发用手指抚平:“什么时候醒的?”

“你接电话的时候。”林素素问,“你平时都是这样和他相处的,用那种能令我全身皮肤都长满鸡皮疙瘩的声音?”

乔乐棋有些尴尬地笑:“没办法,闷骚男,就好这一口。”

“那你挺辛苦的,在装一个和真实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

林素素简单一句话,差点令乔乐棋泪奔。

周逢时以为她生来就是放浪形骸的人,却不知道她原本也是个胆怯害羞的女孩,曾和喜欢的人说上一句话,都能涨红着脸兴奋好几夜。

可世道艰难,现实容不下她的纯真。

她起身下床,云淡风轻:“不辛苦,演着演着我也进入了角色,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你接着睡吧,我出去一趟。”

林素素也没了睡意,在乔乐棋准备出门时,上前抱了抱乔乐棋:“还是那句话,保护好自己。”

乔乐棋拍拍林素素的背:“安啦,我会的。”

关上门,乔乐棋在电梯里调整好情绪才按下一楼按键,刚走出电梯,就看到熟悉的迈巴赫停在门口。

她没什么情绪的脸,迅速切换成明媚的笑脸,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三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且你今天好像比昨天更帅了哦。”

周逢时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落在她眼睑下方的黑眼圈上:“而你比昨天丑了。”

乔乐棋出门时故意用黑色眼影,加重了黑眼圈的视觉效果,为的就是让周逢时败兴。

听到周逢时这样说,她心头高兴,双手则捂住脸:“都说男人最擅长喜新厌旧,没想到三哥也未能免俗,我还是下车去趟美容颜,争取尽快还三哥一个貌美迷人的尤物。”

乔乐棋说着要去开门,周逢时落锁的同时猛踩油门,乔乐棋的身子在惯性下突然往前冲,额头磕在副驾台上。

乔乐棋直起身子,边系安全带边瞪周逢时,心里暗骂狗东西。

目不斜视开车的周逢时,勾唇冷笑:“你骂我。”

乔乐棋坐正身子:“三哥,我哪敢啊。”

周逢时扭头瞥她一眼,没有揭穿她。

周逢时的车技很好,睡眠不足的乔乐棋闭上眼睛想眯一会儿,等再次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还在车里,车椅被放倒,她身上还盖着周逢时的外套,周逢时却不在车里。

她坐起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她竟然在车里睡了两个小时。

而周逢时也没带她去雅苑,而是在某商场或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她扭头朝另一边看去,看到周逢时在距车不远的地方打电话。

车里空调很足,她还是觉得有点闷,打开车门下车透气,开门声引得周逢时回头。

乔乐棋挥着胳膊和周逢时打招呼,周逢时冷冷看她一眼又转过身去,乔乐棋慢慢朝他走去,从背后抱住他,脑袋贴着他的背。

周逢时的身子僵了一下,但没推开乔乐棋。

停车场很安静,乔乐棋也听到了周逢时手机对面的声音。

“设计师明天来家里,给你和慕白量尺寸做订婚礼服,你明天去医院接慕白出院,再一块儿回来。”

说话之人是周逢时的妈妈秦悦。

周逢时嗯了声,秦悦又说:“我知道你眼下的重心放在创业上,但我和你爸年纪大了,也想早点看你成家生子,就当成全我们吧。”

周逢时声音如常,语气却冷了一分:“她的身子不适合怀孕。”

“没事,医学技术很发达,想要孩子,终归是有办法的。”

“我在忙,先这样。”

周逢时挂了电话,乔乐棋用下巴蹭着他的脊梁骨,声音挺受伤的:“原来你要结婚了,是不甘心就此步入婚姻,所以想在婚前放纵一把,而选择的我吗?”

周逢时掰她的手:“你睡觉耽误了很多时间,赶紧上楼。”

乔乐棋搂得更紧:“你先告诉我,你该不会是体恤韩慕白有心脏病不能生孩子,才找上我想借肚生子吧?”

  乔乐棋心里吐槽,嘴上则道:“是在和客户聊天,有客户想包我,但我拿你和他一对比,瞬间高下立现。”
  说完,又惆怅道:“我一上来就拥有你这株高岭之花,起点太高,以后的凡夫俗子肯定入不了我的眼,我大抵真得孤独终老了。”
  周逢时没有看乔乐棋一眼,但嘴角却不由往上提了提。
  想到什么,又泯紧唇角,表情冷凝,整个人透出清冷疏离的气息。
  乔乐棋恍若未见,等周逢时把她放在公司附近的公交站台时,她又恢复了元气满满的样子:“老公,公司见哦。”
  周逢时猛踩油门,把乔乐棋的话甩在门外。
  到达公司,庞俊已经在工位,周逢时看庞俊一眼,庞俊立马拿着一份资料跟在周逢时身后走进去。
  “周总,这是乔师的资料。”
  周逢时接过打开,一目十行:“孤儿?”
  “据调查是这样的。”
  孤儿会医术,且比他见过的几百号名医都会治疗失眠症,这真是荒唐。
  周逢时对乔乐棋的怀疑到达了峰值,手里的纸张几乎快被他捏碎,皱着眉把资料翻到第二页。
  看完,眉头却越皱越紧。
  乔乐棋十岁时曾被一对丧女的中医夫妇收养,三年后中医夫妇因车祸离世,乔乐棋又重新回到了孤儿院。
  如此想来,乔乐棋的医术和精湛的高尔夫球技,大概率是被收养的三年间学会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周逢时,堵在心口的郁结像是瞬间就散了。
  下一秒,他意识到自己过激的反应,但很快给出解释:
  他生平最讨厌别有用心的利用,他的生气和释然,都只是庆幸不用去处理乔乐棋这个麻烦。
  “那她和韩慕白有过节吗?”
  “应该没有,乔师和韩小姐没有重复的交际圈,不过乔小姐所在的孤儿院,周家资助多年。说不定乔小姐是在慈善捐赠晚会上见过你,所以……”
  第43章 他只会陪她一阵子,不可能给她一辈子
  庞俊点到即止,不敢多言。
  周逢时低头又看了眼资料。
  金太阳孤儿院。
  在出国留学前,他确实同周泽伟和秦悦去过这家孤儿院。
  捐出去的是真金白银,但实则是借此博得更多的社会新闻版面,以提高周氏家族在北市的声誉和名望,及名下企业纵越的企业形象和股价。
  御用记者拍好视频和照片,一群人就撤了,以至于周逢时对孤儿院里的一切都没有留下印象。
  “有照片吗?”周逢时问庞俊。
  庞俊连忙打开手机相册递给周逢时,指着一头齐耳短发的女孩:“只找到这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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