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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京尚郡主,她却嫁了冒牌夫君贺云深姜晚宁小说

会跳舞的棉花糖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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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江南入京准备迎娶未婚妻,却发现她已然成亲。名满京都的昭阳郡主姜晚宁半年前成亲了,嫁的是自小青梅竹马的江南御史的儿子贺云深。我站在郡主府门前皱起了眉。他是江南御史的儿子贺云深,那我是谁?……姜晚宁叫人把拜帖扔了出来。“什么人胆敢冒充我夫君,夫君与我自幼一起长大,我怎会认错?拜帖被扔在地上,我的小厮长生气得眼泪在眼睛里转圈:“公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说你是冒充的?”“公子与昭阳郡主自幼定的亲,这次咱们回来不是要准备成亲的吗......”我“嘘”让他噤声,这次回京,本来是和父亲母亲一起出发,但是我淘气提前先进了京,想着没有父母的念叨可以松散两天,在京城好好玩一玩。谁知回到京城才发现,老宅居然因雨天耽搁还未修缮完毕,想到年幼时对我颇为和...

主角:贺云深姜晚宁   更新:2024-11-13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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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云深姜晚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入京尚郡主,她却嫁了冒牌夫君贺云深姜晚宁小说》,由网络作家“会跳舞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江南入京准备迎娶未婚妻,却发现她已然成亲。名满京都的昭阳郡主姜晚宁半年前成亲了,嫁的是自小青梅竹马的江南御史的儿子贺云深。我站在郡主府门前皱起了眉。他是江南御史的儿子贺云深,那我是谁?……姜晚宁叫人把拜帖扔了出来。“什么人胆敢冒充我夫君,夫君与我自幼一起长大,我怎会认错?拜帖被扔在地上,我的小厮长生气得眼泪在眼睛里转圈:“公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说你是冒充的?”“公子与昭阳郡主自幼定的亲,这次咱们回来不是要准备成亲的吗......”我“嘘”让他噤声,这次回京,本来是和父亲母亲一起出发,但是我淘气提前先进了京,想着没有父母的念叨可以松散两天,在京城好好玩一玩。谁知回到京城才发现,老宅居然因雨天耽搁还未修缮完毕,想到年幼时对我颇为和...

《入京尚郡主,她却嫁了冒牌夫君贺云深姜晚宁小说》精彩片段

我从江南入京准备迎娶未婚妻,却发现她已然成亲。
名满京都的昭阳郡主姜晚宁半年前成亲了,嫁的是自小青梅竹马的江南御史的儿子贺云深。
我站在郡主府门前皱起了眉。
他是江南御史的儿子贺云深,那我是谁?
……
姜晚宁叫人把拜帖扔了出来。
“什么人胆敢冒充我夫君,夫君与我自幼一起长大,我怎会认错?
拜帖被扔在地上,我的小厮长生气得眼泪在眼睛里转圈:“公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说你是冒充的?”
“公子与昭阳郡主自幼定的亲,这次咱们回来不是要准备成亲的吗......”
我“嘘”让他噤声,这次回京,本来是和父亲母亲一起出发,但是我淘气提前先进了京,想着没有父母的念叨可以松散两天,在京城好好玩一玩。
谁知回到京城才发现,老宅居然因雨天耽搁还未修缮完毕,想到年幼时对我颇为和蔼的姜夫人,两家又有婚约在身,去她府上借居两日应急,一是方便,二是安全。
却没想到遭遇了这一幕。
姜府下人的趾高气昂,郡主的不屑一顾让我嗤笑,不会认错?
你最好没有认错。
我带着长生买遍了京城银楼的名贵字画,把帐单统统送到了郡主府。
毕竟账单上签名的人,可是江南御史的儿子贺云深啊。
午时,京城探花府门前挤满了人,京城各大书馆、珠宝酒楼的掌柜都挤在了门口:“郡主娘娘,这可是你夫君的名字,你可不能赖账。”
“对啊,郡马的名字谁不知道?难道还有人敢冒充不成?”
“郡主娘娘,不过几百两银子,麻烦你结一下,我们小本生意,不得赊账过夜。”
“郡主娘娘,要是府上手紧,要不你叫夫君下个月再来买?把那字画先退给我们,另一位公子也喜欢等着要,那可是八百两啊。”
“对啊,你要没钱,就别让夫君到处买东西,买了不给钱算怎么回事。”
“就是,不给钱,咱就是告到官府也不怕。”
我坐在对面茶楼上看热闹,远远看着姜晚宁额间有了薄汗,看着门口挤作一堆的人,有苦难言。
我喝着香茗,微微笑,不是嫁了贺云深吗?那就承担这名字下的一切吧。
正热闹着,府里有位夫人走了出来,一袭素衣,弱不胜衣,他眼角红着看着姜晚宁:“娘子,这是怎么回事?”
出来的正是现在昭阳郡主的夫君,那个姜府下人口中的贺云深。
他看着掌柜门手中的账单,上面签的字,摇摇头,对着掌柜们说:“这不是我签的,是有人冒充我。”
掌柜们不依了:“你说不是你签的就不是你签的?”
他很自信地说:“鄙人的墨宝一字千金,郡主也不喜欢我随意在外留字,所以,这笔字不是我写的。”
姜晚宁想拦住他的话已经来不及,看着众人一片哗然:“堂堂江南御史的儿子,不喜欢写字?”
“前段时间不是还传他会作诗嘛,怎么可能不在外面写字。”
“贺公子为了赖账真是什么都能说出来啊。”
姜晚宁解释:“夫君心急解释得误会了,只是最近夫君手伤了,写不了字,他从小习诗书,一笔漂亮的行书,怎么可能不会写。”
“那就让你夫君写一下名字,让大伙看看,跟纸上的字迹对不对就是了。”我从人群后走上前来,微笑着看着他:“郡主说是不是,这样岂不是一目了然?大家也心服口服。”
“江南御史贺大人饱读诗书,贺夫人更是出自书香门弟,他们的儿子,三岁会写字,五岁会作诗,江南谁不知晓。”
大伙点头:“就是,让贺公子写个名字,咱们大家伙看看便是。”
姜晚宁狠狠盯着我:“这位公子是哪位?这和你有何关系。”
我退后一步:“我只是帮各位求个公道。”
那个贺公子躲在姜晚宁身后:“郡主,我不写。”犹豫了一下,想到姜晚宁的话:“我,我右手受伤了,不能写字。”

围观的人炸了锅:
“难怪那个贺公子写的字那么丑,我还说贺家是书香门第,怎么可能写出这样一笔烂字?”
“而且他们成亲的时候,好像贺家是没来人,当时还觉得奇怪。”
“贺公子当时并无聘礼入门,我当时还奇怪,郡主怎会找这样一个夫家!”
贺公子气得眼睛都红了,委屈得不得了:“我将双亲给我的聘礼捐给边境的灾民,没想到却被人如此诬蔑,要我日后如何有脸面活下去……”
“无论我如何分辨,这位公子都说我是假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公子,还请公子明示,我也好自证清白。”
“还是说,公子爱慕郡主,想逼死了我入主郡主府,公子!大家都是读书人,你该知道一个读书人的名声要多重要。”
“现在我说什么大家都不会信,唯有一死以证我的清白。”说完,贺公子往旁边的石柱撞去,旁边所有的人都惊呼出声。
“云深,你这是做什么,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人做出这样的傻事!”姜晚宁一把抓住他,贺公子搂着她,气得眼眶发红。
姜晚宁急了眼,高喊道:“来人!把这散布谣言、污人名声的贱民抓起来,本宫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胆子!”
长生拼死挣脱了侍卫的牵制,死死挡在我面前,被两个粗壮的仆从一掌打倒,另外一个仆从将他按倒在地,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抽在他的脸上:“区区草民!还敢来郡主府闹事!”
另外两个仆从要过来抓我,我拿出一把匕首顶在颈项上:“谁敢动我,我是江南御史贺大人的嫡子贺云深,今日我若出事,三日后父亲回京,必不放过你们。”
仆从想上前抓我,又看我手执匕首,怕闹出人命来,只回头看着主人的眼色行事。
姜晚宁气得脸色发青:“今日不给你个教训,别人还以为我郡主府人人可欺呢!郡马的名声岂能让你污了去!”
“你们在等什么,把他给我拿下,出了事,本宫负全责。”
仆从一拥而上,把我抓住,匕首划破我的脖子,有血开始沁出来。
仆从边抓住我的手边骂:“贱民也敢在我们郡主面前放肆。”
“哐当”一声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我的手都差点被他们的蛮力拧断。
我努力挣扎着:“姜晚宁,你敢动我,待我父亲回京,必不放过你,我并没有污他的名声,是他假冒了我。”
姜晚宁嘴角噙了一丝狠意:“那就看你父亲来不来得及救你,公子这般声势,不如尝尝我们府上的板子,看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板子硬。”
“来人,把这造谣生事的刁民押在门口,打十个板子,看他还敢不敢造谣生事!”
“呀,太过份了,一个读书人,哪里挨得住十板子。”
“没办法,谁敢反抗昭阳郡主啊。”
“这公子看着细皮嫩肉的,这下可要受苦了。”
长凳拿出来,扔了我面前,姜晚宁一挥手:“押上去,给我狠狠地打。”
我拼命想挣脱却于事无补,被两个粗壮的仆从死死押在长凳上,“给我打。”
“一”一个板子落下来,我却没有感觉到痛。
一个人扑在我身上,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啊!”
原来是长生,他白着脸高喊道:“不许动我家公子。”
板子无情落下,长生痛得冷汗直流,我被堵住了嘴,“呜呜”发不出任何完整的话语。
姜晚宁怒红着眼:“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来人把他给我拖进去。”
话毕,她转过头死死盯着我,“我今日必得给你一个教训,给我打!”
身材粗壮的仆从举起几尺厚的木板,蓄力往下挥去,我咬着牙准备生生承受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住手,我看谁敢动我儿子!”

我一回头,赶忙高喊:“父亲!”
是父亲和娘亲赶到了京城,护卫们赶忙上前推开了抓着我的仆从。
我立刻走到娘亲身前,她看着我的脸,心疼不已:“谁打的!”
我爹还穿着紫色官服,身后跟着护卫和官差,周围的百姓看见官差纷纷闪到一边让出一条路来。
我爹走到姜晚宁面前,沉声道:“郡主娘娘好大的威风,王法在上,竟敢滥用私刑,草菅人命。”
姜晚宁已满脸冷汗,在父亲威压下有些腿软,父亲目光如炬,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贺公子”。
“听闻郡主半年前便已成亲,嫁给了我的儿子?本官倒不知,我竟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儿子’。”
围观人群看热闹不怕事大,纷纷在边上起哄:“大人,那个躲郡主后面的,就是他夫君,说是大人的嫡亲儿子。”
娘亲上前一步指着后面的“贺云深”:“这位公子,请上前一步说话。”
“你说你是贺云深?江南御史之子,怎么如今双亲来了,倒不见你上前见礼呢?”
旁观的人:“冒充官家子弟,这可是重罪吧?”
“这郡主娘娘也太大胆了吧。”
“这年头怎么还有人冒充别人的身份跟人成亲的?简直离谱。”
姜晚宁双腿抖如筛:“见过大人,夫人……”
娘亲步步紧逼:“郡马爷,你说你是贺云深?还是说你是有人瞒着我在外私生的儿子?”说完还白了父亲一眼。
父亲一听这话,瞬间黑了脸,走到娘亲身边指着“贺云深”骂道:“岂有此理!本官的名声岂容你败坏,来人,把人给我拿下,今日我必要上告府衙讨个公道!”
姜晚宁心急如焚:“贺大人,误会……绝对是误会啊!”
父亲冷哼一声:“ 误会?我不过晚到京城一步,儿子便被人如此欺辱,本官倒不知道,这误会是个什么个误会法。”
我冷哼一声:“这满京城谁不知道郡主嫁了江南御史之子贺云深,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不明不白便娶了妻,这天大的冤屈,姜家若不给个交代,我便去敲登闻鼓!”
“贺云深”跪在地上,只缩在姜晚宁后面小声地说:“郡主,我不要去见官,现在可怎么办?”
父亲大怒:“我贺风的儿子,岂容人如此污蔑,郡主既然敢做,难道还不敢当吗!”
姜晚宁一听,哪里还顾得什么,将“贺云深”往旁边一推,他“哎哟”一声撞到了柱子上。
“是他,是这个贱人骗我!”
姜晚宁只顾着认错:“贺大人,晚宁也是被人骗了,我实在不知情啊!是他拿着一块玉佩上门,说他与家里决裂无处可去,我年纪轻不懂事,看那玉佩的样子实在做不得假,便信了。”
“他把婚约往来之事,说得清清楚楚,我便守诺,认了这门亲事……”
我涨红着脸,“呸”了一声:“胡说,谁家成亲只看一个玉佩,婚书,庚贴,缺一不可,岂是一个信物便能认定的。”
姜晚宁仰起头看着我,露出她认为最娇美的样子,眼神里带着深情:“实在是晚宁一直惦记着与贺家的婚约,公子找上门来,诉说无依,都是我太过爱慕公子才上了这个贱人的当,还请公子体谅,原谅晚宁识人不清之罪。”
恶心的我差点将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贺云深”听到他这么说,从地上爬起来,猛地扑上去:“郡主,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说是我骗了你?”
姜晚宁站在一旁诚恳道:“贺大人明查啊,这绝不是我姜府的意思,这贱人不过是一个贪图富贵的狂徒,把我们家骗得好苦,一定要重罚才是!”
“贺云深”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示弱道:“娘子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想与我和离再嫁贺公子?”

姜晚宁崩溃了,在家哭得死去活来,李家也知理亏,但是姜晚宁已经没了郡主的名头,还敢未婚先孕,说到底也是她不守妇道,李家拿了许多补品过来给姜夫人道了不是,姜家为了颜面也只能算了。
我听了这消息,冷笑一声,李公子,出了名的跋扈纨绔,他怎么可能会高兴姜晚宁有一个男宠,肯定有好戏看。
果然,我让人打听出来,李公子叫贴身小厮在一个偏门道观里,买了足量的毒药,我点点头,他倒是个狠心人。
姜家成亲,夜里入洞房,姜晚宁和李公子正要喝合卺酒,丫环便来敲门:“小姐,柳公子头风犯了,让你去看看,疼得厉害,一直叫着呢。”
姜晚宁一听,把酒杯一放,酒泼了出来,她一句话没来得及说,直奔柳川院子而去,只留李公子独守空房。
李公子阴沉着脸,叫贴身随从:“把药给我熬好了,跟我去外院。”
等药熬好,他让人端了,去了外院。
一进院子,只听到屋里一阵调笑声:“郡主只能跟我一人好,还要为为夫多生几个孩儿,在孩儿出生前,不许那个男人碰你。”
“不许与他同房,不许看他,反正,这几日,你只许歇在我院子里。”
烛火印着人影在窗上,印着柳川脱了外裳,坐在顾呈安身上撒娇。
姜晚宁哄着他:“好,我只疼你一个。”
“那个李苍,京城谁人不知他混账,能入赘姜家乃是天大的夫妻,还敢说我什么。”
“我的孩子,只能叫你爹爹,好不好?”俩人在屋里亲做了一团。
柳川笑着说:“郡主可答应了,要生下孩子,就给我一个名分。”
姜晚宁笑了:“当然,到时候我与他和离,让他滚出姜家。”
李苍气得眼睛发红,大吼一声:“把门给我撞开。”
几个粗壮的仆从冲上前去把门踢开,几个想阻拦的丫环被仆从一掌拍开,扔出了院子外。院子被关了个严实。
屋子里,柳川正喝了酒嘴对嘴喂姜晚宁,被人冲进来,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
姜晚宁也好不到哪里去,进来院子喝了许多酒,人已半醉,全身无力,只尖声喊道:“大胆!”
李苍走进来,看着他们:“娘子今日本该歇在我屋里,柳公子说头痛哄了你来,我让人熬了治头风的药,来人,给公子喝了。”
柳川往后退去:“什么药,我不喝。”
李苍有备而来,不喝不行。
几个仆从冲上去将柳川按住,把一碗药直接灌进了他嘴里,一滴不剩。
然后捂住他的嘴,让药全吞下去。
姜晚宁哪见过这阵仗,怒喊道:“大胆,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苍看着他:“晚宁,你处事如此荒唐,只怕姜家往后没有什么好结果,什么叫日后你只会生他的孩子,要不要现在去见母亲,让她做个公断?”
“你不想与我同房,却要嫁给我,难道我便天生下贱,爱当这个绿王八吗?”
“我今日不妨告诉你,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李苍看着柳川,像看着一个死人:“柳川,你太贪心了,所以,终被自己所害。你刚才喝的,是鹤顶红,最浓的剂量,希望你一路好走啊。”
“什么下贱东西,也敢在爷爷头上作威作福!”
姜晚宁又惊又怒,柳川想把药吐出来,但是刚才被仆从压得紧,那药见血封喉,根本来不及吐出来,大口的鲜血瞬间呕了出来,吐得满地都是。
李苍不怕姜晚宁对他如何,姜家已经日薄西山,名声也已经烂大街了,实在不足为惧。
他自顾自转身出了院子,回了自己的屋里。
第二天,姜府便有人报了官,昔日昭阳郡主的前夫暴毙。
姜晚宁被柳川的死吓得不轻,现在还没回魂,人呆呆傻傻。
下人去找姜夫人,不料姜夫人在他们拜完堂后,去了庙里,留下一封信,日后便在寺里落发出家,再不会回姜家,日后也不必再去寻他。
官府来拿人的时候,发现一整个姜府,只有新姑爷李苍是清醒的,他静静坐着等着官府的人来捉拿他。
他看着吓傻的姜晚宁,恨恨地说:“只因为那日在春宴上看你娇媚动人,配我也算相当,却不知你如此不堪,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娼妇,也配给老子气受!”
姜家一夜之间败落了下去,只剩下个忠仆在照顾吓呆傻的姜晚宁。
有时候下人会带姜晚宁出去玩,她只会呆呆地拿着一块破石头,嘴里念着:我是有婚约的,我的未婚夫是江南御史的嫡子,这玉佩便要拿去娶亲的。
我叫人警告了姜家下人,不许带姜晚宁出来混说,坏了姜家名声,从此姜晚宁再也没出过姜府。
而我的亲事也定了下来,父亲替我婚配了同僚的女儿,阳春三月,我便要回江南娶妻。
那世家的妹妹我识得,是一个温柔端庄的女子,我去提亲时,她在竹帘后娇羞地说:“我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作辑:“若得妹妹青眼,云深必不相负。”
第二年,我高中探花,打马游街时,看着茶楼上扶着肚子的妻子,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
(全文完)

姜晚宁一把甩开他:“与我有婚约的本就是贺公子,你一个冒牌货,如何能做数,你既不是贺云深,那婚事自己就做不得真。”
柳川:“郡主,你说要待我一辈子好,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你都忘了吗?”
姜晚宁反手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不知羞耻,我何时与你说过这些,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是我对夫君的承诺,你既不是我的夫,这承诺自然做不得数。”
柳川摊坐在地上,不明白怎么一下便变了天,明明就是郡主要嫁给他的,三书六礼 ,如今竟做不得数了。
父亲一挥手:“来人,把人都带到官府去,本官一定要弄清楚,到底谁敢冒充朝廷要员,私定婚约!”
官差一拥而上,柳川被官差带走了,姜晚宁还站在一旁,只看着父亲:“公爹,都是我被小人蒙蔽,才匆忙成了亲,是我对不住贺家哥哥。”
长生“呸”一声,“刚才你跟郡马欺负我家公子的嘴脸我还记着呢,什么公爹,什么贺家哥哥,就凭你也配?少来攀扯!”
娘亲牵了我的手,扬起头看向她:“好一个郡主娘娘,姜家如此门风,我们贺家实在高攀不上,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吧。”
“我已去信你母亲,都是她远在佛堂,不问世事才闹出这种荒唐事儿,待她回来,我自与她去说。”
姜晚宁慌乱道:“贺夫人,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贺家哥哥,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待贺家哥哥的!”
父亲冷眼看着他,一脸不屑:“大可不必,以后休要提这门亲事!你一个婚事在身的人,还想再婚,我呸!”
这一场闹剧,声势浩大,引来了无数人看热闹,不过半天功夫,昭阳郡主嫁了一个假的御史之子的事,便传遍了京城。
我随着爹娘住进了贺家修缮好的宅院。
第二天一大早,便听到了丑闻,从庙里吃斋赶回来的姜夫人,带着浩浩荡荡的下人,抬着无数的礼盒,押着姜晚宁进了贺府。
我进到院子时,正好看到姜晚宁跪在院子中央,夫人沉着脸骂道:“从小我便教导你,读书识礼,不承想,你竟做出这样的事儿,找了个假女婿败坏门风。”
“姜家几辈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贺家对你如何处置,我都毫无怨言,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做出如此错事。”
“自从你姨母过身,我便一直闭门不出,常伴青灯古佛,没想到你居然长出这般歪心思!”
“我愧对姜家,愧对列祖列宗,你便跪在这里,好好赎清你的罪孽。”
姜夫人,乃是先淑太妃之妹,在先帝一朝,姜家受尽荣宠,姜晚宁也受封郡主,只可惜,当今圣上乃太后所出,她与淑太妃乃是死敌,成王败寇,姜家早已是昨日黄花。
母亲念着与姜夫人自幼相识之情,为保姜晚宁后半辈子的安稳富贵,才答允了这门婚事,谁承想落得如此结果。
姜夫人,是远近闻名的贤良人,我见她气得够呛,连忙上前行礼。
“夫人安好,云深虽不知事,却也知礼仪廉耻,我不能娶郡主,老夫人作主,互相归还信物,了了这门婚事。”
娘亲抹着眼泪:“姐姐不知道,云深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安心在家待着,只等他父亲回京,便操办婚礼,却晴天霹雳般得知这个消息,现在满京城都传遍了,你叫云深日后怎么办啊。”
姜夫人递过一个盒子,里面是订亲的玉佩:“这是当年订亲的信物,就此退还,从此,云深好好地娶个好女孩儿进门,这次我带来的东西,原是给晚宁准备的嫁妆,如今便当作给他的私产,往后云深便如我亲儿子一般。”
姜晚宁一听,立时变了脸色,上前道:“母亲,这门婚事原是自幼便定下的,岂能废弃。”
姜夫人厉声道:“你做出这样的事,还有脸提起小时候,我还没问你,那个柳川是怎么回事!”
姜晚宁吱吱唔唔。
“不必她说,我已在官府看了柳川的供词。”
父亲还穿着官服,仿似刚从衙门回来。

我笑了:“贺公子从小左右手习字,右手伤了,左手一样能写,郡主别客气,左手写出来的字,掌柜们也一定识得。”
“对,你总不会两只手都伤了吧,我看你刚才出来还拿东西来着。”大家起着哄。
贺公子满脸为难,我上前一步:“长生,把笔墨拿上来,郡马,请吧。”
“我在江南游历时,曾见过贺公子写的一首小诗,我极喜欢,买下了公子的诗稿,给各位掌柜看看,这是贺公子的笔迹,待会可别认错了。”
我从荷包里掏出一张诗稿,这是我刚在茶楼写的诗,正好派上用场。这笔迹,和掌柜们账单上的笔迹可是一模一样。
诗稿传阅了一遍,大家开始盯着贺公子:“贺公子,开始吧。”
姜晚宁脸色发黑,只对我发难:“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来郡主府搅事,来人,把这人拖下去。”
长生挡在前面大声叫道:“救命啊,我们公子只是路见不平,为掌柜的说句公道话,郡主现在是不愿意付账所以为难我家公子。”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啊。”
大家一拥而上,把我挡在身后:“对啊,给钱,想找借口赖账?咱们就官府见。”
贺公子一声呵斥:“别吵了,我写就是了。”
下人拿出纸笔,他歪歪扭扭写下了贺云深三个字。
大伙看看他的字,再看看诗稿上的字,一脸疑惑:“这是一个人的字?”
我嗤笑:“贺公子真是为了赖账什么都做得出来,写成这样唬谁呢?除非公子不是贺云深,那,公子是谁?”
贺云深一脸惊色,倒退几步,扬声道:“胡说八道,我不是贺云深谁是,我是堂堂御史的儿子,当朝郡马,岂容你污蔑,来人,把他给我拖进去!”
郡主府的下人如狼似虎地冲出来要捉拿我。
长生挡在我身前,被人狠狠地推倒。
姜晚宁在一旁怒声道:“你一介草民带着人来我府上闹事,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有何居心!”
贺公子带着下人冲了上来,看到我的脸,他眼中闪过一丝妒意。
长生被侍卫压制住,大声叫道:“你们放开我家公子,你们可知我家公子的身份,他是何人,当心老爷回京后唯你们是问。”
贺公子反手一个耳光打在了长生脸上:“你一个小厮,也该在我面前叫嚷,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在我面前说话!”
我想护住长生,却被人拦住,怒气涌心头:“贺公子,不是听说贺家家规甚严,贺公子温文尔雅,却是这般凶狠?对下人这般狠辣无情?”
贺公子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夹杂着得意:“我可是郡主的夫君,你是哪里来的草民,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我现在就要替你父母好好管教你。”说完,他上前一步,我想躲开,却被侍卫抵在身后。
下一秒,一个耳光便狠狠甩在了我脸上。
我的脸立即肿了起来,从小到大,父母都未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却被这个冒牌货打了?
长生气的眼眶发红:“贺公子,你可知你打的人是谁!你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他紧逼上前,低声道:“代价?挺能说的啊,我便是划烂了你的嘴,你又能耐我何?”
我急急避开,大声呼救:“你是假的贺云深,我才是真正的贺云深,我现在要报官!”
众人一片哗然。
姜晚宁本是袖手旁观,听到我的呼叫,脸色一变,把贺公子拉住,我连忙挣脱侍卫的束缚,退后几步:“郡主,你与江南御史贺大人嫡子贺云深有婚约,可是你却在半年前与这位公子成亲,将他认作贺云深。”
“我问你,可曾有贺家公子的庚贴,可有婚书,可有订婚时两家的定亲信物?”
姜晚宁脸色发白,又退后一步。
贺公子上前挡在身前:“我与郡主自幼青梅竹马,当然有婚书,你一个不知廉耻的狂徒,这事儿跟你有何关系?”
我冷笑一声,掏出一块玉佩,那是顾家和贺家订亲的信物。
“我要告你冒名官宦公子之罪,冒名替娶,污我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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