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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 番外

辣条不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实锦夜也笑自己。就算她去司法处,人家接受她的案子,也是看在督军面子上,不是她,多么难堪。他又加了—句,“周司维呢?不是你的倚靠吗?”锦夜不仅难堪,还有点生气,“我什么时候说过。”铺子问题上,她是不打算让步的,“那铺子本来就是姑姑的,白纸黑字的遗嘱。姑姑在医院要用钱,拿回来很应该。”大伯母眼睛—瞪,“我们可不认,老人的遗产都给儿子,以前你大伯没回来,现在回来,物归原主。还没问你拿回以前铺租呢!”还倒打—耙呢。锦夜也不慌,但她不愿意当着魏良辰的面跟他们吵,“你们不肯还,那就只能去司法厅了。”大伯父有些慌,“少帅就在这,去什么司法处,都是少帅—句话的事。”“问我吗?”魏良辰轻飘飘笑了—声。的确,他嘴里轻轻松松吐出—句话,比去司法处都还管...

主角:许锦夜魏良辰   更新:2024-11-11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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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夜魏良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 番外》,由网络作家“辣条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锦夜也笑自己。就算她去司法处,人家接受她的案子,也是看在督军面子上,不是她,多么难堪。他又加了—句,“周司维呢?不是你的倚靠吗?”锦夜不仅难堪,还有点生气,“我什么时候说过。”铺子问题上,她是不打算让步的,“那铺子本来就是姑姑的,白纸黑字的遗嘱。姑姑在医院要用钱,拿回来很应该。”大伯母眼睛—瞪,“我们可不认,老人的遗产都给儿子,以前你大伯没回来,现在回来,物归原主。还没问你拿回以前铺租呢!”还倒打—耙呢。锦夜也不慌,但她不愿意当着魏良辰的面跟他们吵,“你们不肯还,那就只能去司法厅了。”大伯父有些慌,“少帅就在这,去什么司法处,都是少帅—句话的事。”“问我吗?”魏良辰轻飘飘笑了—声。的确,他嘴里轻轻松松吐出—句话,比去司法处都还管...

《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 番外》精彩片段


其实锦夜也笑自己。

就算她去司法处,人家接受她的案子,也是看在督军面子上,不是她,多么难堪。

他又加了—句,“周司维呢?不是你的倚靠吗?”

锦夜不仅难堪,还有点生气,“我什么时候说过。”

铺子问题上,她是不打算让步的,“那铺子本来就是姑姑的,白纸黑字的遗嘱。姑姑在医院要用钱,拿回来很应该。”

大伯母眼睛—瞪,“我们可不认,老人的遗产都给儿子,以前你大伯没回来,现在回来,物归原主。还没问你拿回以前铺租呢!”

还倒打—耙呢。

锦夜也不慌,但她不愿意当着魏良辰的面跟他们吵,“你们不肯还,那就只能去司法厅了。”

大伯父有些慌,“少帅就在这,去什么司法处,都是少帅—句话的事。”

“问我吗?”魏良辰轻飘飘笑了—声。

的确,他嘴里轻轻松松吐出—句话,比去司法处都还管用,他看向锦夜,话含在嘴里,就是没吐出来。

锦夜知道,他在等着她求助。

想让她知道,她这些年都是受着魏家的庇护,没有督军府,她什么也不是。

她那清高的想要独立的“牌坊”,立不起来。

可她就是不想开口。

魏佳欣方才—头雾水,这时听明白了,“我支持三姐,三姐有没有钱是—回事,这铺子归属是另—回事,凭什么给你们白拿。二哥,你说是不是。”

魏良辰还是看着锦夜,那张小嘴,怼他的时候,牙尖嘴利,这会抿得紧紧的,他心头—阵火起。

“清官难断家务事。”

她要折腾就让她自己折腾个够。

锦夜不看他,轻轻撇开脸,道:“佳欣我们走吧。”

魏良辰舌头往腮帮—顶,忽然眼神—暗,—个长臂伸过去,把锦夜提了过去,“去坐我的车。”

他抓的恰好是她刚才挨了—下的那只手臂,锦夜闷哼—声,“你放手。”

看三姐脸都白了,魏佳欣扑过去,“二哥,你别打三姐。”

魏良辰额角青筋—蹦:“我就是这么喜欢打女人的人?”

魏佳欣内心翻白眼。

谁都知道,三姐刚来的时候,他被狐朋狗友打趣“锦夜,良辰名字天生—对”,不高兴,拎三姐出大门外。

时不时就给人家脸色看。

去年,他自己去西郊别墅避暑,说教三姐枪法,实际给他做苦工,天天擦地板,三姐每次回来都喊腰酸背痛。

他以折磨三姐为乐。

“我不打她,行了吗?”魏良辰也发现她手不对劲,松了松,“但她今天为了几个铜板,跟人闹,丢了我们督军府的脸,不知道以为我们虐待她,我得好好说说她。”

锦夜:!!那叫几个铜板?

好吧,你有钱。

魏良辰让老张把魏佳欣带上车,把锦夜塞沈副官车上,“开车。”

锦夜扶着手臂,靠车门坐,—直看窗外。

“伤哪了,我看看。”魏良辰想要掀起她的袖子,见她按住,冷嗤,“我现在成你仇人了?好歹你还喊我—声二哥。”

锦夜终于看了他—眼。

她—直都知道,自己不是什么三贞九烈女子,她还要继续待在魏家,—个屋檐下生活,没必要把关系弄得那么僵。

校服袖子很宽松,很容易就能把袖子撸了上去,露出—截洁白的手臂,看到上面—片淤青,魏良辰眼神便是—沉,“刚才怎么不说?”

“你光顾着嘲笑我,我哪有机会说。”

魏良辰的脸上像蒙了—层霜,“嗤,又会顶嘴了,我以为你要在我面前当—辈子哑巴呢。”

车上有铁打油,他帮她擦了—小会,“好点没有?”


锦夜今天化了妆。

一张洁白的小脸精致透出粉色,睫毛微卷,更显得里面黑色眼珠子潋滟透亮。

嘴唇水润闪烁着微光,像早晨枝头的还挂着露珠的樱桃,诱人采撷。

魏良辰深邃的眼眸暗了暗。

周司维正在对她说话,“许小姐会骑马吗?”

“会一点,骑得不太好。”

“她撒谎,骑得可好呢。”旁边的魏佳琪毫不留情的说。

周司维微微一笑,“那我们也赛一个?”

锦夜说:“我先去换衣服。”

魏佳琪很不幸,出门前发现来了月事,只能干坐着,和周司维的妹妹,宁秀君的表妹在凉棚下聊天,野餐桌上放着新鲜水果,咖啡,还有蛋糕等小吃。

锦夜换好骑马装出来时,魏良辰和宁秀君已经骑了一圈回来了。

大家纷纷朝锦夜看来。

英式骑装突显她窈窕身材,白色马裤包裹着挺翘的臀,修长匀称的腿,白衬衫外面收腰的蓝底小西装,纤腰不盈一握。

魏良辰熟悉那手感,又细又软。

他眼神暗沉得很,跳下马来,“怎没带头盔,那就别——”

“带了。”锦夜从边上的牛皮箱里拿出头盔戴上。

柔美中,显出几分英气来,一双美眸秋水盈盈,“我可以去骑马了吗?”

魏良辰咬了咬牙,一笑,“去啊。好好招待周公子。”

锦夜也暗暗咬牙,看他这模样,是真不打算管她了。

周司维也换了骑装出来,也是白裤,白衬衫蓝色马甲,咋一看,以为是情侣装呢。

还好,就第一印象看,这人似乎不错的。

长得好,举止不徐不疾,有种让人放松的魅力。

锦夜微笑,正要上马,旁边冷不丁的一个声音,“那马鞍不行,换一匹。”

魏良辰一双眼眸晦暗不明,拍了拍自己带来的其中一匹马,下巴抬了抬。

明眼人一看就看出,那匹马不仅马鞍好,马也好。

“少帅对这个妹妹可真好,我听说她不是你亲妹妹。”关于魏家有个拖油瓶,宁秀君也听说过。

魏良辰太耀眼了,她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

女人的直觉,这两兄妹怪怪的,情不自禁就对锦夜产生了一点敌意。

魏良辰笑道:“不是亲的,也是妹妹,妹妹自然是用来宠着的,是吧,锦夜妹妹?”

他漆黑的眼珠子盯着锦夜,暗光涌动,锦夜心头一跳,面上乖巧得很,“二哥确实是个好人,好哥哥。”

不知这话哪里触动他了,竟然大笑起来,扶住她的腰,“来,好哥哥扶你上马。”

锦夜瞪他,刚想说不用,他的手已经使了力,她身子腾空,顾不得多想,只能顺势在马镫上一踩,跃上马背。

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周司维的妹妹不禁说了声:“漂亮!”

别人的角度可能看不出,但锦夜知道,魏良辰用力的时候,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极为暧昧。

她真是怕他忽然发疯,赶紧纵马小跑起来。

周司维追上去,“你骑马的姿势很好。”

锦夜也不吝赞美,“周公子这才叫骑马,英姿勃发,应该练了很多年。”

“小时候父亲就逼着骑。”

“怪不得了。”

说是赛马,其实就是慢跑一段,没有来真的,周司维很照顾她,一路上问她累不累。

这人好像还不错。

锦夜再次想。

回到休息棚,只见魏良辰正岔开腿,半倚在椅子上,一副流里流气的坐姿,宁秀君也不怪,两人谈笑风生,魏良辰不知说什么,时不时引得宁大笑。

魏良辰那张嘴,只要他愿意,天上的小鸟都能哄下来的。

锦夜下马回来喝水,他都没看到。

是真不管她了?

锦夜把水喝得吨吨吨的响,魏良辰的耳朵动了动,转过头,她已经走开了。

“这样小打小闹的骑马不尽兴,没意思。”宁秀君说,“不如我们抽签吧,抽到的两个人一组,杨馨和周思雨也一起来。”杨馨是她表妹的名字。

“好啊。”魏良辰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周司维兄妹都没意见。

锦夜自然不能有意见。

魏佳琪无聊,也参与进来,“我来当裁判吧。”

冤家路窄,锦夜竟然抽到了和魏良辰一组。

“加把劲,别给拖我后腿啊妹妹。”魏良辰眯眼笑,眼尾那颗小痣在阳光下明艳,狂野,肆无忌惮。

锦夜的骑术还是他教的,自认为还不错,年轻人总是好胜,“二哥也别大意,周公子骑术不比你差。”

魏良辰笑意更大,但眼神黑魆魆,“拭目以待。”

为了增加难度,宁秀君还让人设置了障碍物,是真考验骑术的,杨馨和周思雨这队组合就是陪跑,很快被抛在后面。

赛场上只有两组人马。

宁秀君以为锦夜只是弱质女流,而自己从小跟随父亲上战场,一开始对她不屑一顾,谁知她竟也没落后多少。

其实锦夜还可以快点,但她忽然不想抢风头。

尤其是觉得宁秀君似乎对她有种莫名的敌意。

女人的直觉不能小觑。

宁秀君在围栏处一个漂亮的跳跃,周司维紧跟其后,终于与后面的锦夜良辰组合拉开一点距离。

“你拖我后腿了。”魏良辰大喊。

锦夜还没来得及反驳,忽然他的马靠近,长臂一伸,竟然把她从马背上拎了过去。马速还是很快的,锦夜惊魂,“你做什么。”

“你说呢?”魏良辰像得逞的坏孩子,咧嘴一笑,“让你领略一下好哥哥在马背上的风采。”

好哥哥还说上瘾了。

但不得不说这家伙的骑术是真的好,人也够癫,他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还能纵马如飞。

很快就把稍微领先的那组人抛在后面。

周司维和宁秀君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这算是犯规吗?

马速太快,锦夜不敢乱动,大掌传来的热度更让她发僵,后背也热烘烘的,渗出一点汗来。但好像又有种别样的惊险刺激。

“怎么样,好玩吗?”魏良辰在她耳边说。

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下。

锦夜整个一震。

“真敏感。”他好像很满意她的反应,又咬了一口。

锦夜怕得要死,“他们会追上来的。”被看到,她死路一条。

“怕什么。”耳边的声音有点暗哑,他变本加厉,揉着她的腰,“没好好吃饭?怎么还这么细。”某种时候,他担心会不会断掉。

锦夜痒,按住他的手,“你再这样胡闹我就跳下去了。”

好在她在前面,被他高大的身体包裹住,不然肯定惹人怀疑。

“今晚跟我一起住山上的别墅。”他在耳边轻声说。


“来人啊,打人了打人了!”

外面凌家的司机和保镖一起冲了进来,凌绍敏还被锦夜踩在地上,嗷嗷叫,“快给我毙了她。”

保镖是有枪的。

拔枪的同时,锦夜手包里的袖珍手枪也对着那保镖,这袖珍手枪还是魏良辰给她的,除了在医院给过刺客一枪,这是第二次用。

保镖一愣,不敢动了。

但凌绍敏趁机从她脚下挣脱,头发凌乱,擦了下嘴,都是灰尘,又“啊”了一声,指着锦夜,“给我杀了她。”

“好啊,来,这可是督军府的枪。”狐假虎威谁不会。

凌绍敏也不过仗着自己是凌家人,父亲在北城政府的地位,魏督军还是地头蛇呢。

果然,听到督军府,那保镖的手抖了抖,“四小姐,三思。”

凌绍敏气得浑身发抖,“好,我不杀她,她怎么打我,你就怎么打她,我就不信,一个拖油瓶,魏督军敢对我怎么样。”

魏佳欣挡在前面,“明明是你先动手打人,三姐是防卫。”

动静闹得太大,老板娘也来了,“我的小祖宗啊,这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先把枪收起来。”

凌绍敏料定锦夜不敢开枪,催促保镖:“打啊,快给我打她。”

魏佳欣看着对方人比他们多,对老板娘说:“给我二哥魏少帅打电话,就说他妹妹被人欺负了。”报了电话号码。

老板娘一听魏少帅,脚一哆嗦,差点没站稳。

赶紧吩咐人打了。

凌绍敏冷哼,“好啊,也给我大哥凌远洲打电话,说他妹妹被人打了,让他快来。”

老板又一哆嗦,苏城百年大家族的凌家?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喂,她店小,这两座大佛可别拆了。

魏良辰外出三天刚回到督军府,衣服还没换,就听见佣人匆匆过来,“少帅,不好了,咱们家小姐在旗袍店和凌家小姐打架,让你快过去。”

店老板娘两头不敢得罪,所以没说谁欺负谁,两头电话都报的是打架。

魏良辰问:“哪个小姐?”

忽然想起是旗袍店,眼睛一眯,知道是谁了。

沈副官赶在他前头,去开车。

我的天,这三小姐平时看着乖乖巧巧的,实际上事儿特别多,买个旗袍,也能惹出事。

这下有好戏看了。

凌远洲比魏良辰早到一点点。

锦夜和凌绍敏还在对峙着,因为老板娘在中间调停,保镖也知道魏少帅要来,不敢真的上去打锦夜。

凌绍敏手下败将,当然不敢再上去,看见亲哥来了,哇的一声,就哭着扑过去。

“大哥,许锦夜打我。”

她头发凌乱,右脸擦到地面红了一片,上面的灰尘还没擦干净,这么一哭,可怜极了。

凌远洲是海军少校,这几天回了海关总署办公,恰好回家,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军服,他这个人向来温和,看到妹妹如此,心疼极了,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大哥在这。”

再看向锦夜时,目光却陡然变得锐利,“你为何打她?”

此时,他威严十足,要是一般姑娘,怕是两股战战了。

但督军家这个拖油瓶很镇定。

也不是故作镇定,主要是锦夜看见他,愣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凌远洲。

凌家人的相貌跟魏家人不相伯仲,都长得好看,比兵蛮子出身的魏家人,多了一份书卷气。

也许是这份书卷气,中和了他的戾气。

让锦夜惊讶的是,他长得竟然跟现代的裴云鹤有点像。

裴云鹤是她在孤儿院的好朋友,像大哥哥一样,处处维护她,说长大了要开飞机,当机长,带她到处飞,当时她很怀疑,当着机长就能带她飞吗。后来他确实考上了航空学院,偶尔也会来学校看她。


锦夜心颤了下,还以为白月光要回来他放过她了,没想到他打这样的主意,“不行,太太会怀疑的,况且佳琪也在。”

“就是她在才不会怀疑。”魏良辰道,“又不是第一次。”

也不是第二次。那别墅二楼有个视野很开阔的窗台,可以俯视半座山,魏良辰最喜欢在那摆弄她。

他的手掰她下巴,“不答应我就亲你了。”

“你——”

他没亲下去,因为周司维和宁秀君一前一后追了上来。

锦夜一夹马肚,马狂奔起来。

最后,两组人几乎是同时到达,魏佳琪偏心,判了她哥哥赢,说快了半个马头。

“这算是违反规则吧,两个人骑一匹马。”杨馨偏心表姐。

“规则没说不能两人一马。”魏良辰懒懒散散的,却透着一股凌厉,“在这里,我就是规则。懂?”

杨馨整个抖了抖,不敢说话了。

“她没见过世面,少帅不要见怪。”宁秀君说着看了锦夜一眼。

自己相亲对象和别的女人共乘一马,虽然是妹妹,但又不是亲生的,怎么都有点介意。

奖品给了魏良辰,是一束刚送过来的新鲜红玫瑰,上面还有水珠,魏良辰却给了宁秀君,“衬你。”

铿锵玫瑰?

宁秀君心里的那点不快消失大半,笑着说了声,“多谢。去玩射击?”

马场里面就有射击场,旁边还有一个人工湖,游湖,钓鱼,赏花,烧烤,能玩一整天。

“行啊。”魏良辰应道。

所以,这两人有点戏。

都能玩,挺合拍的。

魏佳琪眼睛骨碌碌的转,她是来玩,更是来当妈妈的眼线。

魏良辰走出两步,回头又说:“周公子一起?”

“乐意之至。”周司维看向锦夜,“许小姐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休息一会。”

锦夜是被气的,还没说话,魏佳琪已经抢先道:“她当然也去玩,她枪法可好呢,我二哥的首席弟子。”

妈妈交代的另一个任务是要尽量促成许锦夜和周公子。

她这个眼线是合格的。

“是吗?名师出高徒,那要好好见识一下了。”宁秀君这人的性子好强,在她认识的女孩子中,没人敢在她面前说枪法好。

还是魏良辰教她的?想象那个情景,她心里竟生出一点嫉妒。

锦夜真恨不得拿个臭袜子塞住魏佳琪的嘴巴,但她对周司维有些好感,不介意多相处一会,“我打得不好,别听佳琪胡吹。”

“宁小姐都说了是名师,你要打不好岂不是丢我的脸。”魏良辰道。

锦夜的枪法还真的是他教的。

因为他说她手不能挑,肩不能扛,遇到危险不是等死,就是别人的累赘。

去年暑假和寒假,战事不紧,他几乎天天拉她练,打不好就“罚”她,只半年多,锦夜练就了一手好枪法,他练了一身好枪法。

锦夜反射性背脊出汗,脸颊发烫,转过身去不看他。

魏良辰还是看到她耳朵尖上一抹红,眸色幽深无比,声音也有点沉,“选枪吧。”

宁秀君和锦夜都选了勃朗宁,魏良辰和周司维选的是毛瑟。

宁秀君笑道:“要不这样,我们女的和女的比,你们男的和男的比。赢的人,可以向少帅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有多小?”魏良辰笑问。

“少帅很轻松就能做到。”宁秀君说。

“好啊,二哥,就这么定了。”魏佳琪看热闹不嫌事大。

女的当中,杨馨和周思雨枪法肯定是倒数,其实就是锦夜和宁秀君比。

就冲着宁秀君有可能是未来嫂嫂,锦夜就不可能赢。

所以只能是宁秀君赢。

宁秀君会不会是想让哥哥亲她一下什么的,哥哥又会怎么做,真是让人好奇。

“怎么,你对自己的徒弟没信心?”宁秀君问。

魏良辰刚刚才承认自己是名师,要是说没信心,那就是自打嘴巴,骄傲的魏少帅怎么能忍。

“好啊。”果然,魏良辰嘴角勾了勾,一手握住锦夜的手背,一手把自己的毛瑟枪塞她手心,目光隐隐滚动,“你要是输了,宁小姐问我要什么,我就跟你讨回来。”

宁秀君:“……”

锦夜:“……”

魏良辰带着茧子的掌心,包裹锦夜柔嫩的手背,朝她挑了挑眉。

可是锦夜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用力抽回手,转过身去装子弹。

看得出她生气了。

魏良辰眸光闪了闪,心里升起一点烦躁,有点想抽烟。

比赛分三轮,每轮都是十枪,总环数高的赢。

宁秀君是客,魏良辰让她先来,第一枪她就打出了十环,十枪共九十五环。

轮到锦夜。

一开始的五枪,全是九环,后面四枪全是十环,最后一枪九环,总数只比宁秀君少了一环。

杨馨鼓掌欢呼,“还是表姐厉害。”

“对啊,宁小姐的枪法是我见过女子中最好的。”周思雨也一脸佩服。

宁秀君笑了笑,没想到许锦夜也不差,自己只比她好一点。

她朝魏良辰看过去,目光盈盈,像求表扬。

魏良辰什么也没说,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点了根烟来抽,但没抽半截就按掉了。

周司维一直安静的看着。

“许锦夜你加把劲,小心别输了,丢人。”第二轮开始时,魏佳琪竟然有点紧张。

虽然她不喜欢许锦夜,但现在代表着魏家,她是护短的。

锦夜没理她。

第二轮是每一枪轮流着打,因为第一轮只胜一环,第二轮宁秀君不敢大意,集中精力,最后打出九十七环。

“表姐果然是好样的。”杨馨高兴得跳起来,又一阵欢呼。

宁秀君心里也很高兴,但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许锦夜紧随其后,不多不少,总数上只差一环。

她的脸上没有表情。

只有那双漂亮的眼睛闪闪发光。

美丽的少女,站在围栏前,手握着枪瞄准时,专注,迷人。

“砰”的一声,十环,总数九十六环。跟上局一样,比宁秀君差了一环。

这么巧?!


“那你为什么早上跟宁秀君一起回来?”

“呵,我做样子骗那老头不行。半夜我回来了,想破窗而入,你窗关那么严实做什么,我怕府里巡逻兵的看到,就走了。”

有点生气,又有点幽怨,掐着她的腰,“下次再不让我进去,有你好看的。”

他眸光幽闪,瞧着她露出混不吝的笑,若有深意。

锦夜装作没听懂。

原来昨夜的动静是他闹出来的,“我昨天累,睡迷糊了,以为是猫啊狗啊老鼠之类。”

魏良辰:……“拐着弯骂我?”

“是你自己承认。”

“胆子肥了。”这次他在她的脸捏了一下,“你怎么补偿我。”

“你为什么没看上宁秀君?”为了白月光?

魏良辰眼神再度变暗,“是个母的我都看得上?我是种猪?”

锦夜顿了一下,“但你迟早要看上一个。”

“真有那天再说。”

他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把她压低到座位上,漂亮的眼眸掀起深色涟漪,黑峻峻的,微一低头就亲下来。

车厢里翻滚着情潮。

锦夜有点害怕,他的变化她再熟悉不过了,他今天穿的白衬衫,姜黄色军裤,硬邦邦的皮带扣硌得她发慌,她错开他的脸,气喘吁吁,“马上就要到学校了。”

她双眼雾蒙蒙的,可怜又可爱,魏良辰的手还在她腰眼处摩挲,“就收点利息,什么也不做。”

憋了一个多月,回来还不得舒展,他早就恨不得吞了她。

沈副官说还有十分钟就到了的时候,他才放开她。

整整亲了一刻钟,她身上的衣衫被推到上面,裙子全堆在腰间,一双白得晃眼的腿在他腰间松松的挂着。

虽然没做到最后,但距离什么也不做,有好大一段距离。

最后也不知谁更难受一点。

锦夜整理衣服的时候,魏良辰用手帕帮她擦干净,眼里全是没褪去的阴沉沉的欲,嘴角勾着坏笑。

“你混蛋。”锦夜转过头去不想跟他说话。

前面的“遮羞布”拉开,一盘小笼包递了过来。

沈副官活得越来越像魏良辰肚子里的蛔虫,“少帅,不吃就凉了。”

魏良辰用帕子擦了手,喂一个到她嘴边,“咱们苏城的小笼包才好吃,虾饺什么的没营养。”

锦夜差点笑了出来,但是看到他用手拿,又皱了眉头。

“自己嫌弃自己?”

“你——”锦夜狠狠咬下去,魏良辰半截手指差点报废了。

他也不怒,声音沉哑,“这么牙尖嘴利,今晚让你发挥,放学回来后哪里也不许去。知道吗?”

锦夜不回他,把小笼包咬得咯咯响。

魏良辰笑,给她整理头发,“前天的旗袍很好看,哪里做的?”

“我不告诉你。”

“再去做几身,账算我头上。”

“有钱了不起。”锦夜其实不是很喜欢穿旗袍,太拘束,喜欢穿像校服这种样式的裙子,或者洋裙,西服裤子。

但他好像特别喜欢看她穿旗袍。

魏良辰眼皮微抬,“没钱怎么养活你。”

锦夜心头一跳,又听他说,“还有你姑姑,一个月几百大洋,尤其是病房外面几十个守卫,没你二哥哥一份功劳吗?”她那点心跳立即恢复了平静。

他在威胁她,提醒她认清自己的处境,乖乖听话,一个巴掌一个甜枣,他比他老子运用还纯熟。

也提醒着她,两人之间,谁说了算。

又给她喂了两个小笼包,魏良辰才说:“周司维能不见就不见,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他不是以前那些,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你别……过分了。”

这是第一次,她为相亲对象说话。

魏良辰神色意味不明,“你见过几个好人?才见了一次就说他是好人。”

“就因为他一大早给我送虾饺吃。”而你把我的虾饺给别人。

魏良辰笑了,“我把那间粤菜馆买下来行不行,或者把厨师请到家里来。”

快到校门口了,锦夜没空跟他贫嘴,“不用。”

她下了车,魏佳欣马上跑了过来,“二哥没打你吧。”

衣服都给揪皱了。

“这二哥也太欺负人。”

可不是吗?

锦夜抿着唇,因为魏良辰刚才亲得很用力,又久,现在还麻麻有点疼,没准肿了,不能给佳欣看到,“没打,快上课了,进去吧。”

车里的魏良辰见两个姑娘消失在视线里,把盘子里剩下的三个小笼包塞进嘴里,“让人去查查周司维底细。”

周司维他当然知道,但之前没太注意,因为周总长很明显是把嫡长子周司淮当接班人培养,周三公子是个小透明。

但魏太太和督军忽然重视此人,绝对不简单。

周司维身上有他们图的。

锦夜进了学校,就看见程怡,她和好些同学不知议论什么,周围有点喧哗。

最近胶澳问题正闹得轰轰烈烈。

“锦夜你来了。”程怡兴奋的跑过来,一头短发飘啊飘,“来看看我们写的口号。”

程怡是爱国青年,一腔热血。

和同学们做的小白旗上,写着“誓死力争,保我主权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头可断,清岛不可失”,还有一句:

“甘将领土赠东邻,卖国奸徒太不仁。

莫怪青年多越俎,兴亡原系匹夫身。”

学生们都说北城和海城的学生都上街请愿去了,他们也要去。

锦夜因为督军说过,让她别参与这些活动,而没参加。

但知道她是督军家拖油瓶的人不多,那几个之前欺负她的女生,早就被魏良辰封口了,程怡也不知道,因为两人聊得来,一直想拉她进小组,跟他们一起为国振臂一呼。

“嗤,人家说不定是哪个大人物养的金丝雀,才不掺合你们。”

忽然,一个声音横插了进来。

隔壁国文系的凌绍敏,凌家四千金,凌雪薇的妹妹,知道锦夜身份的少数人之一。

她跟锦夜一向不对付,上次张太太宴会,她们还吵了一架。

凌绍敏不敢说锦夜是督军家养的拖油瓶,就用金丝雀代替。

在她眼里,锦夜再怎么金丝缠身,终究是一只麻雀。

但凌绍敏这话很有歧义,在其他同学听起来锦夜像被包养的,加上锦夜又长得那么美,大家看向她的目光都有点意味深长了。

“是啊,今早我还看见有司机送上学呢,后面还隐隐坐了个人。”程怡身边的一个女同学说。

锦夜心头一跳。

通常司机都会在距离校门还有百多米放她下来的,今天少有的,魏良辰发癫送她上学,还几乎送到校门口。

所幸的是,他没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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