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
“慕云霄，你疯了！”苏执惊呼，“她接近你肯定有目的，也许是沈南寻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
“嗯。”慕云霄神色淡定，从喉头溢出一个字。
苏执见他无所谓的样子，神色严肃道：“令琛，我必须提醒你，你这次回江京的目的是沈家，你蛰伏多年，别因为一个女人，前功尽弃。”
“知道。”慕云霄还是云淡风轻的语气，“说正事。”
刚才说得还不是正事？
苏执无奈，继续说着熠和最近几项重大合作。
收到慕云霄消息后，顾禾不准备上赶着当舔狗。
看字不如闻声，闻声不如见面。
今晚，她会找机会接近慕云霄。
她以退为进，回复道：【那我只能默默地祝你幸福。】
慕云霄面色无温，眸底冰寒一片，随意将手机丢在桌上，没再回她。
顾禾发送了婉拒进修的邮件后，就去找了科室秘书，让他排个下午的门诊。
等她走了之后，科室秘书一番琢磨，还是决定打个电话上去问问顾禾的师父，何启明副院长。
顾禾趁着午休时间，去住院部探望时遇。
他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住院卡已经欠费，她把昨天赚得一百多万全都充了进去。
离开后，收费窗口新来的工作人员一脸纳闷地问……
“虽然时医生是副主任医生，心外科的第三把刀，但她弟弟一个月就要用十几万，她哪来这么多钱啊？”
“你还不知道吧？时医生的男朋友是江京城第一家族，沈家的长孙。两人在一起四五年了。”
新员工恍然大悟，“难怪能花这么多钱给弟弟续命，原来是傍了个大款。”
“小点声！这种事咱们私底下说说就得了！”
新员工赶忙捂嘴，轻声问：“你见过时医生的男朋友吗？她长得这么漂亮，男朋友肯定很帅吧？人中龙凤？”
“沈氏财团的员工体检不就在明天？你要是想看，跑去体检部瞅瞅呗！”
“好主意！”新员工跃跃欲试。
顾禾回办公室，就看到了她的师父何启明。
“何副院长，中午好。”顾禾点头致意。
何启明一愣，“这里没有别人，喊师父！”
“师父。”顾禾改口喊道。
“你让科秘排下午门诊？是不准备去英国交流了？”何启明开门见山地问。
顾禾点了点头，“我已经给领队发邮件拒绝了。”
何启明脸色一变，瞪大着双眼，气呼呼地说：“这次交流名额有限，是给院内有贡献医生的福利，明摆着的公费旅游，你为什么不去？”
顾禾推脱道：“师父，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
“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你要劳逸结合，听师父的话，这次出国好好玩玩，放松放松心情，别一天到晚紧绷着，太累了。”
顾禾参与工作后，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何启明都是看在眼里的，自然是心疼爱徒的。
“师父，我不觉得累，现在这样就很好。”顾禾语气很淡。
“好个屁啊好！”何启明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你现在马上撤回邮件，领队那边，我去说。”
顾禾敛眸，“师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这次我是真的去不了，我有我的苦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何启明也不好再劝。
在他的眼里，顾禾一直都是个有想法有能力的孩子，她说有苦衷，必然就是有的。
他只能扼腕叹息。
“下午的门诊，我没让科秘给你排，你跟我去趟重症监护室。”
顾禾点点头，“好，那我让科秘排明天的。”
何启明怔了怔，道：“明天是沈氏财团的年度体检，院方很重视，你男朋友也会来，我和体检部说一声，你过去顶个班。假后刚上班，先调整下状态，不急着开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