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正举着给我。
“不是我的。”
我一说完，林曼满眼不解。
“那是谁的？”
林曼不容拒绝地塞进我口袋里。
“悠悠也不是小孩子了，不用害羞的。”
纪阳上下打量着我，眼神有些恐怖。
“你一上午，都和牧景年在一起？”
我想要解释，可刚张嘴，纪明澈突然抬手，一耳光抽在我脸上。
我被打得偏过头，脸上火辣辣的疼。
纪明澈虽然讨厌我，但这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动手。
纪明澈像是在看腐臭的垃圾一样。
“何悠悠，你让人恶心。”
我唇瓣紧抿，甩手把林曼硬塞给我的东西扔出去。
“随便你们怎么想。”
我和纪明澈跟纪阳彻底闹翻了。
我一个人在楼上客房，午饭和晚饭都不许我吃。
我蹲在角落里，又饿又委屈。
解释也不会有人信。
他们都是坏人。
已经是深秋，晚上房间里冷到让人睡不着。
我煎熬了半宿，最后爬起来，没骨气的打算找点东西吃。
我刚出门，就被隔壁的纪阳堵住了。
“零食都已经被大哥收起来了，你就是下楼，也找不到吃的。”
我心里失落。
可纪阳话锋一转，说：“二哥的房间里有泡面，你要吃吗？”
我眼前一亮，赶忙回应。
“要吃！”
上一次进纪阳的房间，还是小时候。
纪阳说零食都被他扔在床底下了，很久没碰，可能放得有点深，让我自己过去找。
我狼狈地跪在地上，身子探进床底下四处摸索，隐约碰到了什么，可只差一点硬是拿不出。
纪阳在一边摆弄着白天掉出来的那盒避孕套。
“悠悠很喜欢葡萄味吗？”
我想了想，说：“还好。”
葡萄味的果汁和果冻都很好吃。
纪阳哦了一声。
“你更喜欢大哥多一点，还是喜欢牧景年多一点？”
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一个是亲人，一个是朋友，为什么要放在一起比较？
我没回话，纪阳也不在意。
“你那年给大哥递情书，应该是喜欢大哥的吧？”
“我和大哥是双胞胎，有些事，你找我来做也可以，说不定你试过之后就会喜欢二哥了呢？”
我莫名感觉身后凉飕飕的，也突然不是很想吃泡面了。
我想爬出来，可下一秒却被人按住。
我吓得惊呼一声，想跑，可人却卡在柜子里，进退两难。
卧室门“哐当”一声被人撞开，纪明澈一把将纪阳掀翻出去。
压着我的力道消失，我这才退出来，转头一看，纪明澈和纪阳打成一团。
纪明澈狠狠一拳砸在纪阳脸上。
“她是你妹妹！”
纪阳嘴角带血，却也不见示弱。
他挑衅一笑。
“她不也是你妹妹吗？”
我紧忙整理好衣服，抬脚要跑。
“站住！”
我刚到门口，就被纪明澈喊住。
纪明澈看我的眼神，像是失望透顶。
“何悠悠，你就非得这么贱？”
听见这句话，我瞬间红了眼眶。
“是二哥说房间里有零食，叫我过来，我这才……”
“何悠悠。”
纪明澈打断我的话。
“你是傻子，但我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