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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完结+番外

陆尽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顾封寒舒妤,《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

主角:顾封寒舒妤   更新:2024-12-20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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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封寒舒妤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完结+番外》,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顾封寒舒妤,《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完结+番外》精彩片段


到了医院里,徐正去办理出院手续。


舒妤亲自帮薄峰收拾着行李。

薄峰不好意思的说:“你这么忙,还亲自来接我出院,我早就没事了,自己可以回家的!”

“您做的不是小手术,就算回了家也要继续养着,我看您别回去了,直接在我那儿住一阵子吧。”

“住你那儿,我可不习惯,那么大房子就我一个人,周围连个邻居都没有,我会无聊死的。我还是回乡下去住,现在乡下的宅基地,你给我造的跟别墅似的,要什么有什么,很方便的。这天也热了,我得回去看看我院子里的菜,再不浇水估计要蔫了……”

舒妤自然不放心,“我让徐正给你找个保姆,这阵子,您就别下地了,种菜浇水做饭的事情,让保姆做就行。”

“别,家里来个陌生人,我不自在!寒时,我真没事了,我能跑能跳的现在,用不着找什么保姆!”

“那我更不能放您一个人回乡下了。您去我那边住半个月,等您身体彻底好了,您想回去再说。”

“寒时……”

“就这么定了。”

薄峰还想说什么,但被舒妤直接驳回了。

舒妤身上自带上位者的不容置喙,说一是一,薄峰也不敢再做推辞。

“对了,你最近,有去看陆夫人吗?”

薄峰口中的“陆夫人”,不是别人,正是舒妤的亲生母亲叶清禾。

当年,陆家破败,陆诚业突发心脏病亡故。

陆诚业的妻子叶清禾,那时刚生下孩子,因为遭受过大的打击,一时精神失常,这些年,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那时,乔帆和陆家有生意往来,在乔家做司机的薄峰,曾受陆诚业多次照拂。

心软善良的薄峰,不忍心把刚出生的孩子送去福利院,便自己把孩子抱回来养大了。

而那个孩子,就是舒妤。

舒妤,其实姓陆。

等到舒妤十八岁成年时,薄峰才将他的身世如实告知他。

提到叶清禾,舒妤眸色沉了沉。

“把您送回家,我就去看她。”

“好,帮我给陆夫人,代个好。”

……

车牌号为京A99999的黑色迈巴赫,驶往帝都郊区一家疗养院里。

舒妤买了果篮和白玫瑰带过去。

病房里空荡荡的,叶清禾不在。

舒妤正准备放下东西去疗养院里找,只见叶清禾被护工搀回来了。

叶清禾情绪很激动,“我没骗你,我真的看见我的仇人了!她丈夫把我丈夫给杀了!我告诉你,你不能让她住在这里!他们一家都是坏人!坏人!你要赶走她!”

护工一边安抚她,一边哄劝道:“知道啦叶夫人,我待会儿就把那个坏女人赶走,你别担心了,你以后不会再碰见她了!”

“那就好,那就好!”

护工一抬头,就看见舒妤站在病房门口,立刻笑道:“薄先生,你来啦!你妈妈大概是认错人了,情绪有些激动,你陪她说说话,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叶清禾一看见舒妤,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衬衫袖子,“诚业,你来看我了,你最近都多久没来看我了?你最近是不是好忙?”

护工轻轻叹了口气。

这叶夫人,真是病入膏肓了。

前一秒钟,还在说她丈夫死了,下一秒钟,就把儿子认成了丈夫。

“薄先生,既然你来了,那你先陪着叶夫人,我就不打扰你们母子两说话了。”

舒妤微微颔首。

护工走了。

舒妤握住母亲的手,扶着她进了病房。

叶清禾看见床头的白玫瑰,笑了。

她抱起那束白玫瑰,“你又给我带白玫瑰了,真漂亮。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记得我喜欢白玫瑰。”


她整个人倏然回神。

她转头看向那道声源——

薄寒时身长玉立的站在雾蒙蒙的雨夜下。

他喉结滚动着,微喘着气,黑眸里似有一抹着急闪过。

但乔予看不清。

他身上的黑衬衫被雨水浸湿了,深浓的和夜色交融。

乔予就那么呆呆的站在水里,直到,薄寒时大步走向她。

走到她面前时,她才看得真切。

四目相对——

乔予始终没说话,她只是那样平静的看着他。

薄寒时眸色深沉,满是凝重,他问:“为什么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逛着逛着就忘了时间,没想到旅游车走了。”

“那为什么站在水里?”

“因为热,你知道的,我一直都贪凉。”

乔予回答的很平静,平静到像是发自内心。

薄寒时就那样垂眸盯着她,似要从她眼底看出什么来。

可过了好半晌,两人皆是无话。

薄寒时眼角隐隐猩红。

他忽然攥紧乔予的手,用力拉着她,大步走上岸。

到了岸上,两人身上都湿了。

薄寒时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答应你,以后每周都让你见相思。”

这是他最后的退让和妥协。

乔予长睫微颤。

顷刻,山里下起了大暴雨。

薄寒时的车,刚开到山下,就被洪涝堵住了。

车里的广播,正在播放——

“今夜23点26分,墨山区大暴雨,墨山隧道已封,若要通行,请自行换道……”

可要从这里回市区,这条墨山隧道是必经之地。

薄寒时将车子往回开,“回不去了,今晚找家酒店住吧。”"


一个主动的吻,清浅却撩人。

薄寒时怔住了。

她红唇轻启:“你考虑一下。”

话落,乔予打开车门就逃之夭夭。

外面下着雨,她甚至来不及撑伞,顶着风雨就冲进了小区里。

她怕再慢一步,薄寒时会抓住她,活剐了她。

她小跑进楼道里。

靠在墙壁上,气喘吁吁,缓了好久。

她刚才真是不要命,竟敢在薄寒时头上动土。

呼……不过,这种不知死活,偶尔发疯的感觉,还真是爽快。

人之将死,做事也疯。

她压抑了太久,不想再压抑了。

剩下的日子里,她只想疯狂一把,体验一把当赌徒的爽感。

至于薄寒时,管他答不答应,万一呢?

……

黑色迈巴赫在雨夜里飞驰。

到了御景园里,薄寒时没撑伞,大步进了屋。

一身风雨。

薄峰已经回了乡下,御景园里,又是一片孤寂。

门一打开,土豆小跑到他脚边:“喵~”

薄寒时抬手摁亮一盏小夜灯,抱起橘猫往沙发边走。

沙发上,一条女士內裤横陈。

明显是土豆叼来的

男人长指挑起,眉心皱了皱,冷声质问土豆:“你是狗?这也咬?”

土豆无辜的瞪着大眼:“喵~”

土豆:我一天没吃猫粮,嘴巴寂寞!

他刚想把这条女士內裤扔进垃圾桶,定睛一看,这应该是乔予之前在这边过夜留下的,毕竟,他没带过其他女人回来,所以只会是她的。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将那蕾丝內裤捏成一团,又丢回沙发上,没扔。

土豆又跳进他怀里躺着。"


相思叹气,小肩膀瘫下来……

她忽然想起什么,爬下床,找到那本杂志,仔细看了半天。

封面上写着——

SY集团薄寒时!

难道,爸爸在SY集团工作?

她立刻把杂志塞进甜甜圈书包里,把自己打电话的小手表也带上,又把平板塞进去。

她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几袋小饼干。

最后,还把猪猪储钱罐里的钱,也掏了出来!

准备出门前,她一身装备,在镜子面前照了照,觉得很满意。

这才拧开门锁,离开了家。

……

相思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诧异的看着她,问:“小朋友,你就一个人啊?你是走丢了吗?”

“我没有走丢,司机大叔,我要去SY,你送我过去,我有车费!”

“SY?是那个SY大楼吗?”

“应该是的!”

司机懵了,“应该?小朋友,你到底去哪里,我要是把你搞丢了,帽子叔叔可是会找我的!”

“emmm,就去SY大楼!大叔,你放心吧,我不会走丢的,我不是三岁小孩!”

“那你几岁?”

“六岁了!等放完暑假,我就上一年级啦!”

司机被逗笑,“……哈哈,那你挺厉害的,快成小学生了。”

“嗯哼,司机大叔,走吧!我去那里找我爸爸,不会走丢的!”

“那我送你过去吧,不过你要是找不到你爸爸,我就打电话给帽子叔叔,让他把你领回家!”

“嗯!司机大叔,谢谢你!”

这一路上,相思都很激动。

她没打招呼就去找爸爸,爸爸一定会很惊喜!

……"


“你说不是就不是?既然不是,她何必撒谎?”

陆之律吐了口烟。

乔予闻不得烟味,一闻到,就呛的猛咳嗽,左胸口的伤口因为咳嗽震颤,好像撕裂了,一抽一抽的疼。

她用力按住伤口。

陆之律手里的烟,忽然被人劈手抢走。

薄寒时将烟蒂直接摁灭在烟灰缸里,动作利落又干脆,“喝那么多酒,还抽烟,你不难受?”

“不难受啊,干吗?这就心疼了?”

陆之律故意把话说的模棱两可,不知道指的心疼对象是他还是乔予。

薄寒时回来了。

乔予也不好多做停留,“陆律师,话我就说到这儿了,听不听是你的事,但你真的误会南初了。”

“行了,你走吧,我和南初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她如果真想解释,让她亲自来找我。”

乔予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酒吧。

……

帝都的夏天,总是变得很快。

半夜,下起了雷阵雨。

乔予站在酒吧门口的长廊里,正在拿着手机打车。

她身后的酒吧门口,不断地有人出来。

那些人喝的很醉,走路看不清人,接二连三的撞到乔予身上。

似乎扯到了伤口。

她疼的脸上毫无血色,捂着左胸口,慢慢地蹲了下来。

一辆黑色迈巴赫从酒吧门口驶过。

车内,男人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没管。

车子又往前开了一段路。

豆大的雨点,砸在挡风玻璃上,很快被刮雨器刮走。

这一段路,是热闹市口,又有酒吧。

这个点,下大雨,是不可能打到车子的。

他下意识又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宋依依这才满意,不忘警告她:“乔予,你别以为薄爷愿意碰你,就是真的看重你,这种事,对男人而言,不过就是图个乐子,你别太当真了!上次那一百万,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可以重新开个价!”
“宋小姐,我和薄爷昨晚就是个意外,你不用放在心上,也不需要再用钱打发我。”
宋依依眸子一眯,“所以,你还在痴心妄想是吗?”
宋依依正想给乔予一点教训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叩。”
徐特助的声音响起:“宋小姐,薄爷有事问你,他就在酒店门口的车里。”
宋依依立刻收回了手,双手抱臂,用耀武扬威的眼神看着乔予说:“薄爷找我,那我就先失陪了。”
等宋依依走了,套房门开着。
徐正站在门口说:“乔小姐,这是薄爷去店里替你买的女装,你可以先穿上。”
“好,谢谢。”
徐正将手里的纸袋,放在门口,转身离开了。
乔予裹着浴袍,去拿那袋衣服。
昨晚,她的衣服都被撕坏了,没法再穿。
一下床,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想起昨晚,她有多大胆,脸就烫的厉害。
冲了个热水澡,拆开那袋衣服时,才发现里面有干净的一次性內衣。
內衣很合身,没想到,他还记得她的尺码。
薄寒时那人不算温柔,在人前,高冷禁欲的像是高岭之花,可当他们独处时,薄寒时是个堪称完美的男朋友。
他会在她痛经的时候,煮红糖姜茶,给她买卫生棉,给她做好吃的饭菜……她要什么,他都会给。不过,那是六年前,当她还是他女朋友的时候。
……
黑色迈巴赫车内。
薄寒时靠坐在后座,修长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
车窗半开。
宋依依一上车,就被呛个半死,想咳嗽又不敢大声咳,憋的脸通红,闻了好半晌的二手烟才适应。
薄寒时似乎没什么绅士风度,丝毫没有掐烟的打算。
男人只冷声问:“她乖乖吃药没?”
宋依依点头,“吃了,很爽快的就吃了,薄爷放心,乔予要是敢耍花样,我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男人夹烟的手指,微微一顿。
滚烫的烟灰落下来,男人眼底深沉了几分。"


门卫一起身,往窗下一看,人没了!

他再往园区内一看,那孩子已经溜进去了!

“这熊孩子!你站住!”

相思直接钻进了最靠前的一栋,1号楼!

像爸爸那么厉害的人,一定是在1号楼里!

在小朋友的世界里,数字“1”,代表最强,最厉害。

相思在前面跑,门卫在后面追!

她蓦地撞上一个人,来了个后仰摔!

相思感觉屁股都摔开花了!

手里的杂志也摔在了地上。

“哪冒出来的熊孩子!没长眼睛吗!”

相思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阿姨。

她爬起来,“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晚嫌恶的看了一眼熊孩子,正想收回目光时,忽然看见地上那本杂志。

她正准备去捡。

相思更快一步的捡回来,抱在怀里。

江晚问:“这是你的杂志?”

相思点点头。

“你谁家的孩子,怎么跑来集团了?”

“我来找我爸爸!”

江晚看着这个小孩,总觉得眼熟,不免多问了几句:“你爸爸是谁?”

相思指着杂志上的男人说:“他是我爸爸!阿姨,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你说什么?”

江晚第一反应是嗤笑。

“小孩儿,你知道你指的这个人,是谁吗?”

“知道呀!我爸爸!”

看她一脸笃定的样子,江晚就无语。"


乔予无奈淡笑:“你啊,总说我傻,其实你才傻。你不会真的以为,陆律师这样的男人,会允许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有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

“他又不爱我,商业联姻,有什么不能接受?”

“你这相当于一脚踩在了他脸上,就差跟所有人宣告,你在他头上种了一大片草原。你说,他能不生气吗?再说,他要是真的打算离婚,陆氏一定会终止对南氏的注资,初初,这不是小事,你能承担的起离婚的后果吗?”

离婚,南初倒是不怕的。

大不了一拍两散。

可是一想到南氏还需要陆氏的资金扶持,南初就头疼了。

她垮着小脸,“难不成我要去跟他去求和?”

乔予知道她放不下身段,“我去跟陆律师解释。”

“还是别了吧,万一他嘴贱,告诉薄寒时……”

“我在海市这一周,想明白了很多事。相思是薄寒时的女儿,不管我再怎么隐瞒,有一天,薄寒时一样会知道,我也没权利剥夺他们父女相认。是福是祸,都躲不过。而且,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害得你跟陆律师离婚吧,那我岂不是罪人?”

南初总觉得乔予怪怪的,但说不上哪里怪。

“那你有没有想过,薄寒时在帝都手眼通天,他可以随时抢走相思的抚养权,你争不过他。去母留子这种事,在他们的圈子里,还新鲜吗?”

去母留子。

乔予不是没想过,甚至,她已经做好了打算,只要薄寒时能让她偶尔去看看相思,相思跟着薄寒时,会比跟着她要过的更好。

乔予自嘲道:“相思如果跟着薄寒时,不可能连十万块的介入手术都做不了。初初,我养不了相思了,她现在需要更好的物质条件,我给不起。”

如果,她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她会拼尽全力跟薄寒时争取抚养权。

哪怕争不过,也要争。

“可是相思跟着你,她的精神世界会更丰富,她才六岁啊,孩子可以没了爹,但孩子一旦没了妈,就真的没了家。薄寒时他有什么,除了钱,他还能给相思什么?万一他娶了宋依依……”

“相思和薄寒时相处的很好,相思也很喜欢他。”

“什么?他俩怎么……”

乔予把薄寒时和相思认识的经过说了一遍。

南初呆住了:“这血缘关系这么强大?”

“是啊,我也没想到,相思会那么喜欢薄寒时。不过这样也好,提前适应了。”

到时候分别,相思也不会哭的太惨。

她要是哭个没完,乔予会狠不下心来。

南初诧异的看着她:“予予,你真的决定把相思的抚养权给薄寒时?”

“我不想又能怎么样呢,薄寒时迟早会知道相思的存在,也迟早会把抚养权拿走,我争不过他的。”"


助理徐正有些动容,询问道:“薄爷,后面那对母女在拦车,孩子应该是病了,这么大雨,我们要不要载她们一程?”
坐在后座的男人,眉眼冷峻,没有半分情绪。
“恻隐之心,是最不该有的东西。”
言外之意是,不要多管闲事。
怜悯之心,这种东西,六年前的薄寒时有,可现在,巨大的恨意,将六年前的薄寒时,彻底吞没。
这边,救护车到了。
乔予快速上了救护车。
黑色迈巴赫越开越远,薄寒时眉心蹙了蹙,下意识往车后看了一眼。
不过那辆白色救护车,早已消失在朦胧的雨幕中。
应该是错觉吧,那怎么可能会是乔予。
男人垂眸,看着指间那枚银色戒指,眼底情绪,久久难以平复。
白色的救护车,和黑色迈巴赫,一南一北,渐行渐远。
而如今的薄寒时,和六年前的薄寒时,背道而驰。
深夜,急诊。
乔相思被推进了抢救室,全身湿透的乔予被护士拦在门外,“女士,这边止步!”
乔予一直张望着里面的情况,她太无助了,双手发抖的攥住护士的手,声音沙哑无力的恳求:“救救我女儿,拜托了!”
声音里,含了哽咽哭腔。
护士安慰道:“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你冷静点。”
乔予只能点头,一路上精神紧绷的像根弦,如今终于到了医院,她整个人脱了力气,扶着墙慢慢蹲下来。
双腿发软。
小相思在她肩上昏迷过去的时候,那种快要失去的感觉,像是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黑暗,无边无际。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种感觉,六年前有过一次,是薄寒时在狱中和她彻底决裂的时候。
连呼吸都是痛的。
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会全身发麻,她一手按着墙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腿像是陷在沼泽地里,根本站不起来。
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小心。”
乔予红着眼抬头,“谢医生?”
来人是谢钧,第一医院呼吸科的主治医生,三年前,相思发高烧,便是他治疗的。
谢钧看乔予是单亲妈妈,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对这对母女便多了几分关心,久而久之,两人也就成了朋友。"


目光审视着她,一如上位者看一件玩物的轻狭目光。
乔予攥了攥手心,眼角微红的笑了笑:“是啊,我骗了她,我就是想知道,薄总的未婚妻会怎么打发我,果然,一百万,出手挺大方!现在她应该安心了。”
薄寒时的目光,像是暴风雨下的深邃大海,晦暗不明,像是要吞没她。
男人强势的气息,一寸寸逼近她……
“一百万,对西洲乔家来说,不过是笔小数目,看来这六年,乔大小姐过的很不好,连一百万都要骗。”
乔予弯唇,强颜欢笑:“是啊,这六年来,我过的很不好,四处讨生活,薄总可以放过我了吗?”
她抬眸看向他,双眼湿漉漉的。
右脸上,还有几道明显的红痕,看起来像是被蹂躏的娇花。
薄寒时眉心微拧,捏着她的下巴侧了下,盯着她的右脸指痕,“宋依依打的?”
“薄总现在已经有未婚妻,还是跟我保持距离比较好,免得宋小姐再误会,继续找我茬。”
好一个保持距离。
薄寒时丢开她的下巴,“你来医院做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给那个男医生送爱心午餐?
问起这个,乔予一瞬慌了神。
千万不能让薄寒时知道,小相思的存在!
她连忙垂了眸子,浓密睫毛掩盖眸底情绪,佯装镇定道:“如薄总所见,我是来给男朋友送午餐的。现在送完了,我该走了。”
她转身便想逃。
被薄寒时抓住肩膀,又大力的按在墙上:“男朋友?”
男人眼底的审视,太过锐利!
乔予背脊发寒,却硬着头皮说:“是,男朋友。我跟薄总六年前就分手了,现在薄总已经有了未婚妻,我有男朋友也很正常吧。希望薄总能忘记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重新开始。”
这是诱导薄寒时的假话,却也是真话。
她希望薄寒时,能忘掉过去,重新开始他的生活。
他如今成了帝都新贵,又有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如花美眷,不该再和过去纠缠。
可在薄寒时看来,乔予这些话,说的风轻云淡。
男人的大手捏着她的后脖颈,将她猛地按进怀里,他低头看着她:“乔予,你凭什么重新开始?”
乔予双眼失了神,她吸了吸鼻子,莞尔道:“重新开始不好吗?还是,宋依依不好?”
薄寒时将她抵在角落里,低着的俊脸,阴鸷可怖。
忽而,男人轻蔑的笑了一声:“那个男医生,知道你在夜场卖唱吗?”
薄寒时,背对着消防通道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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