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尽办法求助报警,他都装得深情又心疼: 她无法接受瘫痪的事实才有了被害妄想症,给她打镇定剂吧。
顾维直到出院前一直日夜不分地守着我,医生护士都说患难见真情。
只有我知道他囚禁了我,甚至把我变成了外人眼中的精神病。
我想他对我仅存的爱意与愧疚,全都在我一定会报警的担忧与恐惧中顷刻瓦解。
所以他默许了顾可把我推到马路中间。
此刻,婚礼宴厅全场寂静。
只有顾可一人歇斯底里地掀桌砸酒,顾父顾母大声劝阻她,直到顾维拉过她这才停下。
顾可!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顾维严肃地喊她全名。
他把顾可拉到门外,顾父顾母忙着安抚宾客。
哥哥,你不能和喻午午结婚。
她故意推我下楼的,她还没成你老婆就这么欺负我,你也护着她不相信我,以后呢?
顾可眼眶通红,几乎是乞求地。
顾维就算觉得她无理取闹,也是见不到妹妹这般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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