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风的眼睛闪过一丝阴沉，等我再看时却又是往常温柔清淡的样子。
他把我搂进怀中，我强迫自己僵硬的身体缓缓放松。
“小楠，我不要当你的亲人，我想当你的爱人。”
“如果你还是喜欢陆言，我可以去对他说当年的真相。”
“我也可以不去举报陆振空。”
“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可以。”
我用力闭了闭眼睛，黑暗中是少年的陆言可怜兮兮看着我，唇无声张合，似乎在说你不要我了吗？
我嘴巴动了动，我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 “我跟他之间是不可能的了。”
“他爸爸想烧死我，你为了救我断了腿，我再没心肝也不可能当这些事没发生过。”
“我们早就结束了。”
“更何况他当年以为我移情别恋，高考失利，不得不忍受白眼出国留学。
这些伤害也是真实存在过。”
“我们不可能再回到当初的。”
更何况，我怎么能逼陆言让他在我和他父亲之间选一个，痛苦的人只有我一个就够了。
林子风沉沉地看着我，许久，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 “小楠，我们从幼年就在孤儿院相依为命，陪伴在你身边最久的人也是我，以后也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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