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目光从周然身上离开，看向旁边的绮烟。
“后来我从石板修炼出人身，我来天庭是为了找周然的，他是我在当石板时唯一认识的朋友。”
周然握紧了拳头，一字一句道：“你怎么就确定，你进入了小说的世界。”
“因为那本小说的主角，是绮烟。”
我无比冷静地讲述着事实：
“原本我以为只是同名同姓，直到绮烟去打地龙我才确定，她应该在上一次打地龙的时候，见到了那只地龙的人身，是个男人，叫龙空，对不对？”
绮烟点了点头，神色凝重。
“你们说安宁仙尊跳了诛仙台，那必然是神魂具散的，而我可能是恰好化形与她相同，又或者是恰好灵魂进入了她未散的躯壳。”
绮烟反驳道：“不可能！
若是神魂具散了，又怎么可能还有所谓的躯壳！”
“那躯壳是我保留下来的”
周然哑着声音，神色凄凉：“我当时只护住了她的躯壳，她本身是灵石，所以化成了诛仙台。”
“我以为……我以为诛仙台有了灵智……”
他没再说下去，转身出了房间，可他侧过身子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了他红着的眼眶。
他真的……那么喜欢那位安宁仙尊么……
绮烟也红了眼睛，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匆匆离开。
18
我仿佛又恢复了之前当小石板的生活。
还不如之前，那个时候至少我还能期待周然过来找我聊天，现在是一丁点期待都无。
绮烟没有太大变化，只是再也没拉着我下凡打地龙。
再陌生的人相处一段时间总会有感情，而且绮烟是我为数不多的在这个世界的朋友。
她问我之前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我便跟她讲21世纪，讲现代化社会。
绮烟打断我：“停，我听不懂这些，你还是跟我聊聊之前过的日子吧。”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