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画看着他的眼神终于变得更加清醒了。
“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爱你。”
言许眼眶发红，语气变得沉重，“我想要你也爱我，而不只是为了报答奶奶的恩情做一个完美的言家少夫人。”
他双手捧上她的脸颊，眼泪从眼角滑落，带着哭腔继续道，“你能不能，自私一点，不要带着报恩的心思和我在一起……”
言许痛苦的埋下头，泪水从他的脸颊流落到了林画的锁骨上。
林画缓了足足有一分钟，才抬手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
“可我也爱你啊。”
她温柔的轻声响起时，言许哭声戛然而止，他抬起头，震惊的看着她。
林画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扯了纸巾，动作轻柔的给他擦掉泪水，接着叹了一声。
“言许，我不是没有心，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而且感情和恩情，我分得清楚。
只是抱歉，我自从经历了当年家中的变故后，就一直习惯于隐藏自己。
再加上，我以为你并不喜欢我，和我结婚也只是因为奶奶的遗愿，所以……”
她才会在这场婚姻中，始终保持着和他保持着松弛有度的距离。
原来她也错了，言许对她有爱。
两人在心理上，隔着一道鸿沟，携手并进的同时，却从未想过要去主动跨越它。
“所以，我们是能重新来过的，对吗？”
言许放轻了声，“画画，我给过你机会，如果你不是因为放不下何致远，那就是真的只喜欢我的，对不对？”
林画惊讶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何致远？”
言许沉默不语，他该怎么说，他无意间刷到了何致远的社交平台，看到他放出的从前和她在一起的视频。
视频中的林画笑得明媚阳光，一点也不像现在这样的公式化。
且她那时看着何致远的眼神仿佛带着漫天星辰的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