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琛一次又一次刷新我对霸道总裁的认知。
他无趣,自私,又愚蠢。
上门找人家有夫之妇这件事本来就已经足够给他们秦家丢脸了,他还咄咄逼人,逼着我回家给他白月光换肾。
我忍无可忍,让他滚。
没想到秦以琛不按常理出牌,没有继续逼我回去,也没有灰溜溜地蠡口,而是扯着嗓子问我为什么给他扎了一针麻醉剂。
我实话实说,“本来想给你扎一针麻醉剂,做个小手术的。”
秦以琛太阳穴的青筋跳起,脸色难看,咬牙切齿地开口,“什么手术?
你又不是医生,做什么手术!”
我耸肩,微微一笑,“换肾手术啊,你那么喜欢苏明月,拿你的换给她,也差不多。
正是因为我不是医生,我才手下留情,没有给你做手术啊。”
秦以琛的脸色比苦瓜还难看,嘴角狠狠一扯,“你当时想谋杀亲夫吗?”
我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现了问题,这句话真的是秦以琛说出口的吗,谋杀亲夫。
什么谋杀亲夫,我跟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也没有领证,更没有举行婚礼,何来的亲夫之说。
想到之前秦以琛对待我的种种,我真是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犹豫了很久,我还是叹了口气,平静地看了秦以琛一眼,用几个字回应了他,“谁还没有个白月光了?”
8.
白思烨是我的白月光。
秦以琛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好像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我家。
白思烨回来后,我将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面对白思烨清澈的双眼,我没有办法做出欺骗他的事,而且我也没打算跟他说假话。
日子平淡地过着,我原以为自己的生活总算是回到了正轨。
却在第二年的春天,一道消息传进了我的耳中。
秦老爷子突然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