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一次次穿过地上的泥塑，却始终无法触碰。
我忘了，我已经死了。
所以我什么也做不了。
8
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保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阮总，姜小姐说她特意给您买了一件高定西装。”
听到声音的阮淮停顿了一会，出声说道。
“让她进来吧。”
姜至将高定西装递给保姆，瞧见地上的泥塑碎片连忙说道：
“阿淮哥哥，这些垃圾怎么不叫人来清理了。”
“什么破烂东西！”
姜至说完，一脚踢开了地上的那些的碎片。
阮淮愣了一瞬，叫住了又准备喊人来打扫的姜至，脸色有些难看。
“不用。”
“家里有保姆，你也不用亲自踢开这些东西。”
姜至闻言，神情有些低落，小声问道：“阿淮哥哥是觉得我做这些太多余了吗？”
“你不知道，当初我和姐姐在家里时，我也是这样关心姐姐的。”
提起姜迎，阮淮神情一怔，望着被姜至踢的一片残渣的泥塑出神。
沉默像静谧的河流。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至没得到想要的回答，不自觉抬起头望向了阮淮，却正巧对视上。
“收你为干妹妹的事情，在你生日当天定好吧。”
阮淮捡起一片残渣，继续补充着：
“但是你与沈泽的婚事，我也不好多插手。”
“他家里如果不愿意，那也是没办法。”
阮淮这话说得虽然隐晦，但意思却极为明显。
姜至若想嫁给沈泽，那就必须沈泽主动向家中坦白，然后堂堂正正地来提亲。
可没有阮淮，沈家又怎么会接受这样一个儿媳妇呢？
姜至听到后脸色有些难看，依旧强撑着点头道。
“我知道了。”
“没关系，一切听阿淮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