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石柱后面，听着程柳的惨叫，嘴角压都压不下来。
看到程柳双腿被砸的稀巴烂时，我带着警察姗姗来迟。
我捂着嘴，害怕地指着男人：“就是他，在法院门口伤人！”
警察马上将人控制住，等到救护车来之后，却为时已晚，江柯失血过多休克，很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程柳被推进手术室，由我主刀，当场截肢。
麻醉室内，看着清醒过来的程柳，我查看了她的伤口。
“程柳，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帮你做手术吗，现在你的愿望实现了，开心吗？”
我带着程柳的手，摸到她截肢的双腿，慢悠悠问她。
程柳脸色苍白，不可置信地在截肢处乱抓着。
“你这个贱人！
是你害了我，我要杀了你！”
刚进来想做笔录的警察刚好听见这句话。
呵斥道：“是曾医生救了你，不然你早就失血过多死了，不但不感激还想杀人？
现在我问你，江柯的伤和你有没有关系？”
我默默退到一边，无视程柳想要杀人的眼神。
“和我无关！
是她，她看着凶手要杀我们还故意逃跑！
如果不是她我的腿也不会这样，你必须把她抓进去，她就是凶手！”
她崩溃地声嘶力竭冲警察吼道。
警察无语：“程小姐，我想你不会不认识陈叶吧？
你的悲剧和曾医生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而且犯人手上有武器，她没有义务去犯险，找警察是最好的选择！”
程柳冷静下来，绝口不提自己推江柯挡刀的事。
没错，陈叶只是想杀她，她却在见到刀刺上来那一刻，把江柯推了出去。
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没躲过。
“程小姐，你恐怕不知道，法院门口是有监控的，你现在不说实话，等我同事调取监控回来，就晚了！”
程柳瞬间慌了，她咬牙：“是我推的江柯，可……可是曾盈让我这么做的，她怨恨江柯抛弃她，想要借我的手杀他！”
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