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底冷笑。
转头又是一个大逼斗。
直接把他扇得鼻血都彪了出来。
“你不会死的老公,这是我之前了解的神经治疗方法,听说多打打就好了!”
“你站着别动,我再给你来两巴掌,保证让你重燃对生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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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然一脸懵得看着我,脑子直接宕机了。
等看见我真的扬起了手,作势还要抽他之后。
瞳孔吓得一缩,他忙不迭得跑到一旁冲我摆手:“不用不用!
我现在没想跳河了,我很冷静!
真的!”
我这才把手放下,然后看着手上的诊断证明忍不住哽咽。
“那就好,那就好……”
“但你这么年轻,怎么会生这么重的病呢,抑郁可是情绪的癌症啊。
难道我真是做寡妇的命吗?”
大学时我和黄然一起去五行山上测了命格,那时候师傅就说我是寡妇命。
本来这事儿我们都没当真,没想到现在黄然真得重病了。
我忍不住感慨,哭得像是他已经死了。
黄然本来狐疑得看着我,见我哭得真情实感,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再听见我提起寡妇的话题,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主动要求先去拿钥匙取车。
在他转身离开后,我马上抹去脸上的泪水,似笑非笑得打量起手上的抑郁诊断书。
看起来的确没什么问题。
就是不知道,黄然到底是怎么想办法弄到的医院证明。
前世他也是这样把诊断报告交给我,然后就明里暗里告诉我这种病很严重,很多人会因为情绪问题自杀。
被吓得失了分寸,我掏出自己身上的所有钱给黄然治病。
到后来还去工地上当日结工,就因为这样来钱快。
没想到那反而成了我的噩梦。
全身粉碎性骨折,吃喝拉撒只能让别人负责的日子如同炼狱。
尤其在拿到保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