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崖鹍!
你喝点酒欺负王囡囡算哪门子?”
我一开口就惊了四座,同学们全都鸦雀无声,目光齐刷刷看着张崖鹍。
“锄头!
你算老几?
张崖鹍在学校就经常对弱小的同学霸凌,他见我顶撞他,显得有点恼火。
我明白他叫我锄头是笑我农村人,但此刻的我正在吃醋中愤怒,哪管他是不是财大气粗?
“你不就是仗着父母钱多吗?
你有什么了不起?
就凭你屁都不是!”
我毫不示弱。
“锄头!
我屁都不是?”
张崖鹍话刚说完,猛一口把一杯酒喝了个底朝天。
“锄头你说我屁都不是,你有本事跟我干上一杯?”
我愣了一下,脑袋一阵发热,猛的站起,伸手就拿过桌上的空酒杯,直接给自己满上一杯,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
“他奶奶的!”
张崖鹍见我喝完酒坐在椅子上,立马给自己满上一杯,一仰脖子又是一杯。
“有本事你再来!”
“来就来!”
我不甘示弱,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咕咚咕咚又是一口闷。
我以前滴酒不沾,哪经得起这样喝,眼前开始模糊,同学们看情况不妙,立刻劝我俩歇手。
“看在同学的面子不跟你计较,今天到此为止!”
张崖鹍看了我一眼,高声喊:“服务员!
结账!”
服务员早已经算好了数字。
“一共五千八百三十元,给五千八就好!”
服务员亮出胸前挂的付款码。
张崖鹍拿过手机二话不说对着付款码就是嘀的一声。
同学们纷纷起座,不约而同,“谢谢崖鹍同学!”
“下次还是我来,同学们不必客气!”
张崖鹍斜了我一眼。
酒劲开始发作,我心里还算清楚,如果此刻再不赶快离开,百分之百要出丑,于是跟在同学们后面,晃晃悠悠出了酒店。
只听同学们都在相互道别,我急急忙忙去找黑暗的角落,最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