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最讨厌红色,日常只用最老土的手动剃须刀,这根本不像是要送给我的。
那么是给谁的,答案不言而喻。
他们约好一起去医院取卵,在一起去大理,独留我一个孤寡老人守空房。
我想起这么多年,崔琴没有给我准备一个礼物,她说她自己就是上天赐给我最重要的宝贝。
我不由自主地想,这场婚姻,是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也是我最大的错误。
所以,我又拿出了许久不用的摄像机,又打了个电话给当年被偷钱的宋卓文家邻居大虎。
崔琴,我给过你机会了。
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
4
为了搜集更多证据让崔琴净身出户,我打算埋伏到最后,再狠狠甩她脸上。
就在我拿着摄像机,准备拍摄崔琴和宋卓文一起进医院时,大虎打电话给我了——
“刘哥啊,我都托人查清楚了,这个宋卓文当年是赚了不少钱,可现在嘛,已经资产基本不剩啥了!”
“他当年就是傍上了个比他还大个十几岁的富婆,给了不少商业资源。”
“可是现在富婆得了癌症,这富婆的儿女又要把他赶出去,他这才回来了。”
“等你捉到他,我也得找他好好还钱!”
我笑着和大虎挂了电话,却只为崔琴感到好笑。
什么三十多年前的白月光回来了,告诉崔钱的话没有一句真的。
八成是宋卓文这辈子当捞男,没结婚没孩子,想白来个孩子给他养老送终。
可既然宋卓文没老婆,那要崔琴的卵子,又有什么用呢?
谁来出这个肚子?
我大叫不好,戴上口罩和帽子伪装一番,又摸索到医院妇产科走廊。
果不其然,大冬天还身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