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开启唱歌互动环节。
祝从欢的嗓音软御温柔,无论男女都有不少人喜欢。
卡里的钱也是这么一笔一笔攒下的,本意是想高考完带妈妈去旅行给她一个惊喜。
可惜,祝从欢等来的是病床上苍白的面容和僵硬冷掉的身体。
我垂眸,声音添了几分冷清。
正当我准备讲故事时,巨大的关门声传来,紧接着是骂骂咧咧的粗鄙男声和隐忍的抽泣声。
我和粉丝们说完晚安下了播,从房间出去。
妈妈红肿着脸,在卫生间洗衣服。
两行眼泪从她眼角滑落,我递上了一张纸巾。
“你爸爸他又喝酒了。”
妈妈无声哽咽,又好似习以为常。
我眼尖地瞥到一件男士衬衫衣领处印着清晰的口红印。
黑暗中,我握住妈妈的手,攥紧了拳头。
“三”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点开手机橙黄色软件,我下单了几样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日子都过得很平静,兴许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也许是高考压抑下的狂欢。
总之,没什么人为难我。
黄佳几人偶尔把我的书包扔进厕所,或是在食堂抢走我的餐盘,太幼稚,我懒得和她们计较。
宠物医院打来电话:狗狗这几天恢复得很好,食欲大增,开始长出白绒绒的毛发。
我听后很开心,又巩固了一下我们之间的缘分。
爸爸这几天没回家,家里我和妈妈享受了久违的宁静。
只有一件事。
薛健像是有病一样,最近频繁找我说话。
一开始我搭了两句话,可惜,他不是我的攻略对象,我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
来到这里快一周的时间,男女我都试过了,甚至连天桥下卖唱的老乞丐都没放过。
都不是,我十分懊恼,到底怎样才能完成任务。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是最后一节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