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古念涛三步并作两步挡在了蔡浩扬身前：“你知道什么？”
“只是认错人了”，蔡浩扬耸耸肩，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
“哼”，古念涛伸手掐住蔡浩扬的肩，疼得蔡浩扬想往后退。
可是对方手劲极大，他根本挣脱不了。
“认错人，你骗谁？”
“啊——”蔡浩扬低沉地痛呼了一声，他觉得左肩随时随地都会被古念涛捏碎。
“走！”
古念涛拖着蔡浩扬到华康路背后的小弄堂——原是民居落所，市政动迁后暂无人居住——古念涛一甩手把蔡浩扬扔到地上，抬脚狠狠地朝他踢去。
蔡浩扬一阵干咳，只能捂着胃部屈身侧卧在墙边。
古念涛抓着蔡浩扬的衣领上手便是两记耳光：“我见过你的照片，同吴亦昊的合照，干我们这行，要的就是过目不忘。”
他松开了手又掐上了蔡浩扬的脖子：“你到底知道多少？”
“重要吗？”
蔡浩扬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杀几个不是杀？”
“哈哈哈……”古念涛的笑声有股道不明的阴狠，毫无顾忌地穿过蔡浩扬的耳膜直刺他的心，不需要再怀疑了，他，一定是他杀了吴亦昊。
古念涛松开了手，没有任何悔意：“我推他下去，这家伙蠢透了，哈哈哈……你也一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再想什么。”
面对古念涛，祸及性命的危险在蔡浩扬眼里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他恨眼前这个面容惨白的年轻人，这个人夺走了一个耀眼的生命。
“你以为我在想什么呢？”
蔡浩扬的话让古念涛听出了嘲讽和挑衅的意味，他重重地踹了过去，死死地把蔡浩扬踩在地上。
“你无非想知道吴亦昊是怎么死的，我可以大大方方地告诉你”，古念涛开始得意地叙述起来，就像蔡浩扬之前和凌黎翔推测的，吴亦昊发现古念涛走私，但蔡浩扬没想到，古念涛走私的真的是毒品——“我装成自杀，把他骗了上去”——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