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不过……” 妈妈紧锁着眉头回忆:“好像胸口有一块圆形瘢痕?”
“圆形……瘢痕,”我揉了揉额头:“怎么感觉好熟悉?”
似乎有一线流星划过脑海,可转瞬即逝来不及捕捉。
外公已经化骨成灰入土为安,即使查出来什么,只怕也死无对证。
“别急,既然咱们发现了端倪,就迟早会逮着他们的狐狸尾巴,”妈妈抱了抱我,撑起身弯腰从床底掏出了一个带密码的盒子:“这是你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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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腰上这是什么?”
我摁住她露出的后腰皮肤,手指捻了捻:“这青黑一片的,您受伤了?”
“没有啊,最近累着了,腰有些疼,做了几次理疗,是不是不小心撞到什么地方了。”
似一道闪电划破脑中黑雾,我惊叫出声:“电流斑!”
“什么?”
妈妈一脸不解。
“是理疗仪!”
我风一般跑向医药柜,却发现原本放在那里的黑色理疗仪不见了踪影。
“妈,外公生前经常用的理疗仪去哪了?”
我脸色大变,难道已经被扔掉了?
妈妈踉踉跄跄地跟出来,见我跌坐在地上,连忙扶起来:“卉卉,别着急,理疗仪还在。”
她边说边从床边的矮柜上,翻出一个熟悉的黑色匣子:“看,在这儿呢,我最近腰疼,你爸让我多做做理疗针灸,我就把你外公这套拿过来用了。”
理疗仪黑色的金属外壳泛着冷冷的光,将我恐惧的脸照得一清二楚。
“妈,你以后别用这玩意儿了,”我神色怔忪:“它很可能就是,害我外公的罪魁祸首……”
安顿好妈妈,我第一时间将理疗仪送到了司法鉴定所。
不巧遇见于小茹,正挽着我爸许东升的胳膊,志得意满地在奢侈品店大扫荡。
看来许东升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接管许氏集团,来弥补她受尽委屈的小女儿了。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