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咽地回答:“还有后背。”
裴子衿眼看情况不对,抱着裴母轻声呻吟:“妈妈,我好像发烧了,头好痛......”
张医生一个箭步上前,握住裴子衿手腕把起了脉,又用温枪探了她的体温,斩钉截铁滴说:“子衿小姐没有任何问题。”
“倒是子瑜小姐伤得严重,看这些伤痕,应该是长时间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建议到医院做更深一步的检查和治疗。”
裴父裴母脸色凝重,显然刚才的一切令他们对裴子衿有所怀疑。
之前他们听信了裴子衿说姐姐因憎恨她,在学校组织同学霸凌她的话,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还有姐姐在家处处针对、虐待她似乎也不是事实。
裴子衿见形势逆转,恶狠狠地盯着我,恨不得当场将我撕碎。
7.
经此一遭,裴子衿和顾青辰不敢再明目张胆地。
开始转变思路,在背后四处散播我的谣言。
说我在家只给她吃馊饭馊菜,说我作风开放有20个男朋友、经常跟不同的混混一起出入酒店。
顾青辰还花了钱请了混混、水军四处宣扬,不出半月,我的谣言满天飞,高达30多个版本。
学校论坛上挂满了各种我的换头“美照”,搭配了不同的故事和似是而非的传闻。
同学们看到我就像看到脏东西似的,恨不得躲到20米开外去。
但害怕不影响他们对我的评头论足,他们放胆捏造、大声讨论。
“一回到教室就觉得身上发痒,该不会是她的病毒从空气中飘到我身上了吧?”
“真是世风日下!
这种恶心的人怎么还没被开除啊,简直是学校的耻辱。”
我看着一旁笑得恶劣的非主流女同学,面无表情地举手:“老师,有人往我桌子里塞垃圾。”
老师嫌恶地看了我一眼,默不作声。
一旁的裴子衿揶揄到:“怎么全班就你一个人的抽屉被塞垃圾啊,苍蝇不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