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到这,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人母子俩是为了我。
阴雨连绵,小酒楼的雅间,我和萧稷坐在红焖肘子的面前。
“炫吧,有一顿吃一顿。”
我拿起肘子就干。
“阿铁,肘子会一直有。”
萧稷拉住我的油手,看了眼门口的侍卫,一劲装女子走进来。
“她身手很好,以后贴身护你。”
我咬了口大肉:“活多久都可以,我不怕死,你别担心。”
萧稷沉了脸,我接着道。
“但我不会走了,我觉得你很不错,像,像我的救世主。”
18
我想我应该笑的很甜,因为萧稷沉下的脸温润起来,他摸了摸我的头,我能感受到他的爱意。
不掺任何杂质的爱意。
我的名字确如方姣姣所说,是祖父弥留之际取得,却不是指着一旁的铁锤,而是咬牙切齿深思熟虑过的。
我还没出生,祖父便不喜欢我。
六岁时唯一爱我的娘病死了,外祖家没落没了依仗,父亲便娶了外室苏后娘做续弦,方姣姣只比我小一岁。
从那开始,我就陷入了一种误区,这个世界是不真实的。
因为苏后娘说她待我如亲女儿,却在我送她花时诬陷我,说花里有毒我要害她。
方姣姣说我们是亲姐妹,却在送我发簪后说这是我偷的。
是不是很幻灭?
我吃了许多哑巴亏,父亲见到我更加厌烦,于是我想到个法子,既然都是我的错,那干脆发疯吧,我开始耍赖泼皮砸碗打瓢。
他们离我远远的,生怕疯到他们身上,只有方姣姣总是为我说“好话”,尤其是在侯府公子柳承泽所到之处。
直到我逃离了那个家,嫁给柳承泽。
方姣姣青天白日的来找我,然后跟柳承泽亲亲我我。
我早该知道,那心软的神看不上我还爱恶心我。
在定远侯府,平日陪我的只有那盆仙人掌,我嘎嘎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