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里带着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施舍,笃定了我定会像从前那般热情地凑上去。
但我只回给他一个挑衅张扬的眼神:“声色犬马,左拥右抱登台热舞。”
燕青阳破防了,他死死等着我,牙关紧咬地挤出两个字:“你敢!”
接着他可耻的红了眼睛:“你虽被打入冷宫,但仍是朕的妃嫔!
你理应为朕恪守妇道!”
“女人不是你的附庸品,就像现在,”我展示着我的演出服,“穿衣服也不需过问你的意见。”
说罢,我不管他是如何跳脚咒骂我是妖孽荡妇,转头就进到后台,被工作人员拉着带耳麦。
而直播间却被我刚刚的言论炸翻了天,有不少女子疯狂地刷着弹幕:
“真的吗?
在夏天穿薄纱也可以吗?”
“我们也可以挽起袖子吗?”
“被男人看到肌肤,也不是什么大事吗?”
也有不少男人抨击女子:
“不过一个废妃,说一些疯言疯语也有人同意吗?”
“恪守妇道的才是好女人,学她的做派,难不成你们也想被做弃妇吗?”
“书上说,女为悦己者容。
你们难道要为了一个妖怪的胡言乱语,连圣贤的话都不信了吗?”
临上台前,我又看了眼直播间,弹幕吵的火热,我捕捉到那句“女为悦己者容”,借着嘈杂的后台反驳:“爱自己怎么不能算悦己呢?”
弹幕停滞了一瞬,接着就被这句话刷屏。
只有燕青阳怒瞪着我:“孟菀菀,你休要妖言惑众!
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到朕身边,朕可以既往不咎。
"
我有些不屑,甚至开始作呕:“回去干什么?
做冷宫的弃妇还是你的金丝雀贵妃人偶?”
我刚穿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待嫁了,但我观察了几天,却发现府里并没有积极准备,反而有些敷衍。
再三同身边的人打探后才发现,原身的母亲早年离世,父亲随后就抬进一门妾室,和那顶花轿一起进门的还有孟莺莺这个只比我小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