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有说话。
大概过了许久,画家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玻璃后的女孩,还有我,我向他露出了笑容。
他的眼睛变得惊恐起来。
我感到一阵兴奋,想要进去,靠他近一些,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惊慌失措地扯掉身上的针头和氧气罩,试图逃离,医生和护士急忙冲上前去制止他。
心电监护仪的屏幕上,波浪线剧烈波动,我笑得更加开心了。
女孩依旧面无表情。
他终于安静下来。
他终于平静下来。
我久久地盯着屏幕上那条平直的线,确信它不会再有任何起伏,心中不禁有些遗憾,这么快就结束了,我甚至觉得有些不过瘾。
我跟着女孩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后,女孩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离开过酒店房间。
我却越来越担忧。
女孩坐在窗边,转头看着我说:“他是罪有应得。”
这句话像是解释,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几天后,有人找到了酒店。
画家助理带着一群人进了房间。
我看着他们,其中一位女人,穿着黑色套装,气场强大,容貌艳丽,坐在沙发中央。
她旁边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
还有几位男士,大约不是律师就是律师助理。
他们宣读遗嘱。
遗嘱内容很简单,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女孩。
那位女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情绪失控。
女人歇斯底里,和泼妇一样撒泼打滚。
其中一律师拿出一份材料,说是亲子鉴定,是男孩和画家的。
女人接过材料,翻看完后,脸色变得惨白。
然后,她整理了一下妆容和衣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带着男孩离开了。
女孩签完了所有的文件,助理向她表示祝贺。
女孩冷冷地说:“这本就是我外公给我妈妈的,他这些年挥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