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事都在帮我说话,逗我开心。
我没忍住笑了,突然感觉自己强撑着的时候有人帮衬真是太爽了。
从小到大,我一边任性一边压抑,一边期待着梦想中的感情生活,一边提醒自己不要太过沦陷。
我知道我自己的底牌不多,所以我不愿意冒险,但是还好,路越走越远,我也在逐渐给自己增加筹码。
我的人生或许不是易如反掌,但也是稳步前行,同行之人很多,我不孤单。
我与他,同行不了,更无法殊途同归,就应该就此作别,没人能让我回头。
主任带着护士长去道歉,我给全科室点了奶茶和水果,当做谢礼。
“烟烟啊,走,22床那个骨折的老太还不肯拔尿管,这都多久了,都可以下床活动了,还不肯拔,都有絮状物了,你和我一起去。”
婷姐,科室里n3的护士姐姐,突然拉着我就让我陪着去给病人健康宣教,速度之快,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平时她也没那么急脾气,我正疑惑着,就看到另一个护士姐姐跑过来,悄悄说了一句。
“你在20床那儿多待会儿,那位贵妇人逻辑不通,语言混乱,反正就是咬着你不放,还要来找你,你躲一会儿。”
我这才明白,虽然不知道南母为什么非要找我的不痛快,但眼下我不能和她硬刚,唯恐避之不及。
不过她确实也是有一番本事的,一天数十通电话打给医务科举报我,没有任何理由证据,就说我服务态度不好。
原本普通投诉医务科也不会给科室这么大,架不住她天天骚扰,又是要找记者,又是要打电话给市长热线。
“她如果不是骨折,我都担心她闹到我家门口。”
我和婷姐好说歹说劝20床的老太太把尿管拔了,在处之间感叹人生。
“我都担心她是特地把自己弄骨折了,就为了恶心,你和南澈都分手了,她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难道你夺走了她宝贝儿子的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