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吃，都坏了。”
或许是因为这三十块钱的缘故，今天他们没有打我。
弟弟照旧在吃完晚饭后喝毒蛇酒，他的皮肤更白了，一丝血色也没有。
“妈，我胃有些不舒服。”
“没事，可能是吃多了，待会儿我再给你煮点汤消消食。”
我低着头洗碗，这些重活儿都是我干，一天下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但我每顿都吃不饱，桌上的肉没有我的份，我要是伸筷子，就要挨一耳光。
有时候我爸妈要是在外面受了气，哪怕我什么错都没有，他们都会找个由头打我一顿。
我就是他们的出气筒。
他们总觉得我是要嫁出去的，换彩礼之前一定要使劲磋磨，压榨我的所有价值，才不算亏本。
“乖宝，喝了汤，胃舒服些了吗？”
身后传来妈妈的温言细语。
“舒服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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