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他的声音有些喑哑:
“大后天我去接你,几点落地?”
“不……”
我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那边顾钧瓷就已经固执的开口:
“你不说我就从早等到晚。”
过了会儿,我将航班落地时间发了过去。
七年了,也没必要闹的太难看。
我下了飞机,和好友告别出来,来到地下车层。
那车是我选的,我当然认的出。
顾钧瓷迎面向我走来,拿走我手里的行李箱。
我下意识的要开副驾驶的车门。
陈玲早我一步探出头:
“凝凝,你终于回来了。”
尾箱给我放东西的顾钧瓷立即走到我身旁解释:
“陈玲刚从医院出来,正好顺路,她晕车,所以才让她坐的副驾。”
“没事。”
我回了个笑脸,松了车把手,坐到了后座。
顾钧瓷导了个地址,讨好般看向我:
“我定了川菜馆,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凝凝啊,那家川菜馆可是很难约的,而且我刚从医院出来,钧瓷不准我吃辣,要不是因为你,这顿川菜我是难吃上。”
陈玲一脸幸福。
透过后视镜,我也能看到顾钧瓷弯起来的嘴角,他也很高兴。
“等会儿点道凝凝最爱吃的麻辣兔头,你肯定也爱吃。”
我看着他们俩有说有笑,没有说话。
到了店,顾钧瓷熟练的点了几道我爱吃的辣菜。
饭桌上红艳艳一片,只有唯一一碗粥。
我将手伸向粥,被陈玲抢了先。
我没说话,只是再下单了一份。
陈玲看着端上来的粥,委屈说:
“你爱吃辣就多吃一点,这个粥是因为我病刚好,钧瓷没有其他意思。”
“要实在觉得不舒服,我现在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