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三百六十行,行行有禁忌。最容易犯忌讳的便是那些有关生死的行当。张十三的爷爷是个木匠,俗称棺材匠,老人家做了一辈子棺材,从未出过事,没想到最终却被棺材吞噬!究其背后缘由,只因为爷爷犯了这一行的忌讳。一位村民出了车祸死亡,请爷爷帮忙打造棺材,张十三也跟着去帮忙。未料,他不小心摔了一跤,头部留下的鲜血,不慎染到了棺木上……
主角:张十三,灵儿 更新:2022-07-16 0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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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十三,灵儿的女频言情小说《民间怪谈之镇龙棺》,由网络作家“千年老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百六十行,行行有禁忌。最容易犯忌讳的便是那些有关生死的行当。张十三的爷爷是个木匠,俗称棺材匠,老人家做了一辈子棺材,从未出过事,没想到最终却被棺材吞噬!究其背后缘由,只因为爷爷犯了这一行的忌讳。一位村民出了车祸死亡,请爷爷帮忙打造棺材,张十三也跟着去帮忙。未料,他不小心摔了一跤,头部留下的鲜血,不慎染到了棺木上……
我爷爷是个木匠,俗称棺材匠,替人做了一辈子的棺材,最后竟然被棺材给吞了。
这件事说出来,大家有可能不信,可是,我敢对天发誓,今天我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听村里的人说,我爷爷这是动了棺材行业的禁忌,最后遭到了反噬,这才丢掉了性命。
我不知道什么是禁忌,也从来就不相信有报应这一说,可老一辈嘴中的行业禁忌,我却不得不信。
俗话说,行行有禁忌,业业有监管,无规矩不成方圆。
每一行都有它流传下来的规矩。
仿佛在冥冥之中,都会有那么一双眼睛,时刻都在盯着这个规矩,你不遵守它,它就会想着法子来惩治你。
而三百六十行当中,除了剃头匠,封棺师,当属木匠行业的禁忌最多。
比如说,木匠有三大宝贝,
“墨斗,横斧,鲁班尺”这三件宝贝,被他们示若珍宝,可以说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在祖师爷鲁班面前,磕头许愿请来的。
这三件宝贝,有着三大禁忌。
比如,横斧断木之时,不能断两次,断两次就是对祖师爷鲁班的不敬,同样会收到祖师爷的惩治,轻则大病一场,重则损阴折寿。
墨斗在打线时不能碰水,碰水了就会沾染晦气,做好的棺材,被晦气侵蚀,躺在里面的人大多都会永不安宁。
死人躺在在里面受罪,还不得出来找你的晦气。
最后,我要说的就是最神秘的鲁班尺了。
之所以叫鲁班尺,原因其实很简单,这是木匠的祖师爷鲁班大师亲手发明的。
鲁班尺,做为木工丈量的工具,有着宽正板圆之说。
宽正,板圆,则代表做人做事,有板有眼,规规矩矩的。
就像做棺材一样,头大脚小,你若是不按照这个规矩来,自有人会惩治你。
当初爷爷选择这个行业,原因其实很简单。
在他那个年代,棺材里其实是最很吃香的,闲来没事到处溜达,弄两颗老槐树回来,忙活几天,就能够一家人吃喝一年不愁,算是当时最有油水的行业。
爷爷十三岁拜师,直到六十岁去世,一直恪尽职守,谨遵行规,直到去年冬天,我过生日的那条......
那天我刚满十六岁,爷爷为了给我庆祝,早早的在学校门口等我放学。
龙城的冬天,格外的冷,当时还下着鹅毛大雪,我见爷爷时,他浑身上下都被积雪覆盖,活妥妥一个雪人。
“爷爷!你冷不冷?”
我上前一步,抬手拍打着爷爷身上的雪,很是感动。
“十三啊,今天就是你十六岁的生日了,到了明天你就是个大小子了,我在镇西头,特意为你定了一份手抓羊肉!还热乎着呢,赶紧吃吧!”
爷爷说着,便打开老旧的棉花袄子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黑布包裹的小碗。
小碗被拿出来时,香味逼人,还冒着丝丝热气。
我看向爷爷已经被烫红的胸口,顿时热泪盈眶。
可是我又怕爷爷被看到,急忙背过身去,假装啃着羊肉。
“可怜的娃呀!赶紧吃,你妈走的早,你爸整天浑浑噩噩,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你结婚生子!”
爷爷轻叹一声,连忙却充斥着溺爱的神色,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拉着我手便往张家沟走。
我们还没到家门口,就被同村的李叔给拦住了。
“张伯,我爸在镇上出车祸去世了,家里还没来得及准备棺材,还请你给我想点法子,求你了!”
李叔神色焦急,还没说几句就准备给我爷跪下。
“老八,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这像什么话呀,家里有备用的木料没?”
爷爷赶忙把李叔搀扶起来,开口问道。
“有!有!”
李叔见爷爷应承下来,很是兴奋,连忙冲着爷爷点头。
“那就好办了,我这两天加班熬夜,应该能跟得上!”
爷爷沉凝一会,看着我说道:
“十三,赶紧回家把我那箱子背上,送到你李叔家里,我这这就去看木料…”
说罢,爷爷便随着李叔一起走了。
我不敢有丝毫犹豫,一路狂奔回家,扛上爷爷的大黑箱子,就往李家跑。
到李家时,我当时就傻眼了。
一堆人正跪在李家门口,对着一具白布包裹的尸体,不停的磕头烧纸。
我看见门口被堵死,一时间也没办法进去,就上前招呼着他们挪开一条道,毕竟爷爷的大箱子,足足有一米宽,门口的位置,根本就进不去。
李叔的儿子立马就认出了我,赶忙让众人挪开条道。
我也没犹豫,扛着大箱子就往里面跑。
路过尸体时,我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给扯了一下,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木箱子重重的砸在我脑门上,磕出个大口子,一时间鲜血直流,染红了一大片木板。
蹲在内屋看木料的爷爷闻声急忙跑了过来。
当他看到满头是血的我时,面色瞬间变的惨白,愣了数秒,快步上前把我搀扶起来。
就在我被爷爷拉起来的瞬间,隐约看到大木箱子里散发出一道红光,直冲白布包裹的尸体。
紧接着,尸体猛地抬起双手,顷刻间又落了下去。
我连忙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花眼了。
当我认真打量起尸体时,它还在那躺着,白布盖头,纹丝不动。
爷爷见我面色不好,忙告诉李叔夜里来开板,便带着我回家了。
一路上,我总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跟着我。
不自觉的想到那阵红光,以及那具尸体异常的反应。
犹豫片刻,我还是将看到的一切告诉爷爷。
爷爷听罢,面色大变,猛地止住身型,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忙抬头看了看晦暗的天空,好一会,坦然一笑说道:
“说什么呢?你一定是花眼了,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玩意,回去包扎一下伤口,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脑袋一阵生疼,也没有再多想就跟着爷爷回家了。
爷爷给我包扎好伤口,又取下自己的红腰绳放在我床头,便急匆匆的出门了。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这一夜,我睡的并不踏实,噩梦不断。
我梦到李家的老头站在我床边和爷爷争吵。
他面目狰狞,只剩下半个脑袋,龇牙咧嘴。
上来便抬起满是鲜血的手,拼命的掐着爷爷的脖子,将他拖进大红棺材里。
我挣扎着叫爷爷,让他小心!
可爷爷根本就听不到我说话,被李老头一个翻身按在棺材里,许久没有动静。
我大叫一声,猛然醒来,竟发现自己出了一声冷汗。
还未来得及擦拭,院子里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二叔面色苍白,气喘吁吁的冲进来,一个没站稳踉跄倒地。
“十三,十三,爷......爷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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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我来不及多想,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脚步踉跄的冲到二叔面前。
“二叔,爷爷到底是怎么了?他不是在李家做棺材吗?”
自打我妈抛弃我跟我爸之后,我爸就整日精神恍惚,爷爷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关心我的人。
现在听到这话,让我一时间难以接受,整个人都快要崩溃。
天塌了,我的天塌了。
二叔忙将我搀扶住,眼眶微红,并没有回答我的话,直接搀扶着我径直走向爷爷的房间。
“快进去,老爷子还在等你?”
二叔声音哽咽,说罢便抬手捂住脑袋,蹲下身子,哽咽出声。
我没敢犹豫,抬手推开爷爷的房门,便往里面冲。
“爷爷!爷爷!”
当我看到面色憔悴,仿佛老了好几十岁的爷爷时,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往下掉。
爷爷缓缓抬手,按在床板上,吃力的靠起身子,满是溺爱的看着我,轻起有些发白的嘴唇说道:
“十三,把眼泪擦汗,我们张家人,个个都是好男儿,难道你想在我临死前,跟一个软货说话吗?”
“我!”
爷爷猛地提高音量,把我吓了一跳,忙抬手擦了擦眼泪,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爷爷看了我一眼,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即抬手拍了一把我的脑门,话风一转,似乎换了副面孔,正色道:
“十三你给我听好了,你爸和你妈这辈子都是为了你,你千万不要恨她。
今后如果遇到你妈,替我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爷爷,我妈抛夫弃子,你为什么要跟她道歉?”我心有不甘的说道。
说实话,我对这个女人,一丁点好感都提不起来。
十岁时,她丢下我爸和我,一个人坐上豪车离开,无论我爸怎么哀求,我如何哭诉,她都没有回头看我。
从那天起,我便在心里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叫她一声妈。
爷爷轻叹一声,无力的抬手指着床头上的黑色工具箱说道。
“去打开箱子,把横斧,墨斗,鲁班尺都拿出来!”
我应了一声,将爷爷的工具箱打开,随手将三件东西拿了出来。
爷爷侧头看了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
“孩子,你先天阴命,注定一生坎坷,这三件东西,是我们张家祖上传下来的,你要记住,时刻将它们带在身边,一刻也不能丢下!”
爷爷话音未落,本来惨白的脸,瞬间变成菜青色,似乎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短短片刻,便狂喷出一大口黑血,摇摇欲坠。
“爷爷!”
我忙上前将爷爷搀扶住,强忍着的眼泪,最终还是没忍住,啪嗒啪嗒的滴落在爷爷满是皱纹的脑门上。
爷爷喘着粗气,抬手一把将我推开,用呵斥的口气说道:
“软货,你…给我…跪下!”
他声音颤抖,却流露出一抹让人惧怕的威严。
我被吓了一跳,忙扑通一声跪在爷爷面前。
爷爷表情一变,义正言辞的说道:
“十三,你给我听好了,我死后,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
第一,不要将我死的消息散发出去。
今天夜里十二点,你带着灵儿,去后山的祭井,将井底的红棺拉出来,把我的尸体装进去。
第二,为我守灵三天,用朱砂在棺材旁洒上一圈,再把横斧,墨斗,鲁班尺放在屋子的门口,窗户以及棺材顶。
第三,第三天夜里,你和灵儿在凌晨两点时,到李老头下葬的地方,把他的棺材给挖出来,丢入后山祭井,然后用墨斗把井口打成十字结。
再把我的棺材放入李老头的墓穴,记住,掩埋九分,露一分,用青草掩盖后,再…填土…记住......这一切,必须…必须…你亲手,完…成!”
说到这,爷爷浑身一颤,斜靠在床板上的身子,重重的落了下去。
“爷爷!爷爷!”
我被吓了一跳,忙上前试探爷爷的呼吸。
刚触碰爷爷的鼻子,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爷爷死了!”
听到我的哭嚎,二伯带着灵儿,快步冲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爸,爸!”
“爷爷!爷爷不要灵儿了!呜呜呜!”
看着哭的眼泪汪汪的灵儿和二伯,再转头看向一脸痴傻的父亲,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想起爷爷之前的叮嘱,我忙上前搀扶起二伯。
“二伯,爷爷交代过,他去世的消息,不能散播出去,另外......”
我将爷爷交代我的三件事,事无巨细的告诉了二伯。
二伯听罢,表情一怔,并没有太大反应,似乎提前就知道似的。
沉凝片刻之后,他一把将刚满十岁的灵儿拉到我面前,开口道:
“十三,灵儿以后就交给你了!好好完成你爷爷交代的事情!”
说罢,便起身关上大门,搬来几块青砖,点上蜡烛,燃烧纸钱。
这时,灵儿忙抬起小手揉了揉红钟的双眼,拉住我的胳膊,用稚嫩的口气说道:
“三哥,爷爷是不是死了,不要我们了?”
我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按住灵儿的肩膀,一字一顿的说道:
“爷爷没死,他只是睡着了,灵儿听话,夜里陪三哥一起,给爷爷找个舒服的床好吗?”
我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强颜欢笑道。
灵儿并不是二伯的亲生女儿,据说是爷爷和二伯出去做活时,捡回来的。
那年,灵儿两岁,浑身被冻得铁青,爷爷见她可怜,便让二伯收养了她。
她虽是捡回来的,可我们俩的关系却异常的好,她拿我做亲哥哥,而我亦如此。
“恩!”
灵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忙转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爷爷,用力的冲我点点头。
我和二伯一起帮爷爷换上一套崭新的寿衣,点上长明灯之后,便紧紧握着灵儿的手,坐在床边为爷爷守灵。
按照我们这里的丧葬习俗,爷爷在早晨七点死亡,那么今天就是为爷爷守灵的第一天。
也就是说今天夜里,我和灵儿要去后山祭井拉棺材。
一个下午的时间,转眼即过,我不时的抬头望着手机上的时间。
凌晨十二点整,我叫醒正在熟睡的灵儿,从堂屋拿出爷爷常用的捆棺绳,手电,带着灵儿骑着爷爷的三轮车,便往后山赶。
临走之时,二伯急忙叫住我,随手把爷爷的横斧递给我,叮嘱道:
“到了祭井,只管下水拉棺材,记着,无论看到什么东西,都不要碰!记住了!”
我被二伯很是正色的口气,吓了一跳,忙点头答应。
其实我心里也挺害怕的,毕竟后山的祭井,可是我们村子里的禁地。
传说那里闹鬼。
听村里人说,那里以前是一个乱葬岗,埋葬着很多死人,经常还会出现一些白衣无头恶鬼,青面獠牙,专吃过往的小孩。
又有人说,那里经常会有一个白衣孕妇,突然出现在你面前,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孩。
小时候,我和村子里几个同龄人打赌,谁敢上后山祭井,谁就是村子里的老大。
结果,一个叫虎子的男孩,经不起大家讥讽,一个人上了后山。
谁知两天都没下来,没办法,村首集合众人,白天闯入后山,找了一整天。终于在祭井旁的老槐树下,找到了小虎的尸体。
他面色发青,舌头伸的老长,眼珠子被人用利刃,活生生的扣了下来,耷拉在颧骨之上,随风晃动。
只是一眼,我便做了两年噩梦,而且还被爷爷吊起来打了三个小时。
从那以后,后山就被村子里的人称为禁地,用电网围了起来,写满了禁止入内的提示语。
直到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有些后怕,奈何这是爷爷的嘱咐,我必须去。
一路上,我骑着三轮车,将灵儿抱在怀里,为了安全起见,我将横斧交给灵儿,告诉她别怕,爷爷会在后面保护着我们。
就这样,我一路三十码,将三轮车开到电网前。
刚停下车,周围的枯草林便吹过一阵劲风,霎时黄叶漫天。
让本来就有些荒凉的后山,布上一层恐怖的气息。
“啊!”
就在我愣神打量着前方的路时,坐在我前面的灵儿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抬手指着不远处的枯数林,面露惊恐的说道:
“三哥,那里…那里站着一个人…”
我被灵儿的举动吓了一跳,忙抬头看向她所指的方向。
眼前尽是发黄的老树,以及干枯到成渣的枯草,什么都没。
“灵儿别怕,有三哥在!”
沉凝片刻,我赶忙跳下三轮车,将灵儿抱在怀里,打开手电筒,一脸警惕的观察着周围。
许久之后,我在不远处已经荒废的铁网旁,找到了那条上山的路。
里面杂草丛生,让本来就不宽的路,更加狭窄,很明显,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走过了。
没有办法,爷爷让我拉棺材,可一个棺材,怎么说也要两百斤,不开三轮车,靠体力,我根本就没那个能耐。
找到路,我便转身跳上三轮车,拼命扭动油门,往山上冲。
路边的枯草林,不时有野猫,兔子窜出,吓得我心里发毛。
根本就不敢四处张望,一个劲往山上骑。
然,车子走了一百多米后,前面的道路变的更加狭窄,没办法,我只能一只手拿着捆棺绳,一只手拉着灵儿徒步往前走。
估摸,我们两个走了不到五十米,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很是开阔的平地。
平地正中央,有一口六尺宽的大井,正往外丝丝的冒着白气。
祭井?
我深吸一口气,认真打量着眼前的环境。
祭井正前方,长着两颗上百年的老槐树,藤蔓缠绕,相互交错,将井口笼罩在内,看上去格外阴森。
当我看到老槐树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不自主的想到虎子吊死的地方。
我强忍着心底的恐惧,随手抓起一根木棍,挑开旁边的枯草,拉着灵儿快步冲到祭井旁。
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抬头去看老槐树。
然,身处这种地方,说不害怕,那都是假的。
我转头看了一眼浑身发抖的灵儿,压低声音说道:
“灵儿,你待在上面,不管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都不要理会知道吗?三哥很快就能上来。”
说罢,我硬着头皮,将捆棺绳绑在老槐树上,拉着绳子准备往下跳。
“三哥!我......我害怕!”
灵儿赶忙跑到我面前,哽咽着说道。
还没说两句,脸上便滑落两颗晶莹剔透的眼泪。
她才刚满十岁,说实话,把她留在上面,我确实不放心。
看着灵儿颤抖不止的身子,我深吸一口气,用绳子把我们俩捆在一起,踩着旁边的青石,缓缓下坠。
好在这口井虽然大,却并不深。
下降三米左右,我便能够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冷。
低头一看发现脚已经触碰到水,我忙松开手,按着旁边凸出的石块,尝试着下水。
就在我的脚,刚刚触碰到井底时,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脚边,猛地拉住我的脚踝,不停地往后扯。
我低头一看,一双惨白惨白的手正拽着我的脚往下拉。
霎时,一股冷意,直接从小腿蔓延到全身,短短片刻,我的下半身已然失去知觉。
我抬头看了一眼趴在青石板上的灵儿,装出一副谈定的表情说道:
“灵儿,把斧头给我!”
接过斧头,我没有丝毫犹豫,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
“噗哧!”
下一刻,令人窒息的感觉,覆盖全身。
冰冷的井水,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整个人都清醒不少。
透过微弱的灯光,我能够清晰的看到,一双满是白骨的手,正死死的抓住我的脚踝,拼命的将我往后面拉。
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那双手的主人。
这一看,我整个人都傻眼了,连吞数口井水,这才反应过来。
那是一张惨白惨白的脸,没有眼珠子,没有五官,只有一张裂到耳根,满是獠牙的嘴巴。
似乎是发现我正在打量着它,还冲着我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随即便朝着我爬了过来。
我刚准备挥起横斧,砍断它的双手,猛然想起了二伯的叮嘱,强压下心底的恐惧转头打量着周围,寻找棺材的影子。
就在我转头的瞬间,刚才那个没有五官的大脸,猛地出现在我面前,朝着我的脸贴了上来。
一股股难闻至极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呛得我差点吐了出来。
“三哥!你…你…后面…”
灵儿趴在青石板上,冲着我大叫。
我被这一幕吓得不轻,当下心一横,忙抬起横斧,管他三七二十一,朝着那张惨白的打脸挥了上去。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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