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浅汪泽深的科幻灵异小说《一见钟情:大叔,别纠缠我梁浅汪泽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泡泡爱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特别鲜甜,有嚼劲,油润,你信我。”梁浅根本就不敢试,对她摇了摇头:“祺祺,我吃不惯,我不想试。”“你吃吧,真的,不用管我。”汪曾祺见说不动她,也不再为难,又夹起肉放入嘴里吃了起来。三片肉吃完,还没再上菜。汪泽深由侍者带着进来了。他穿着简单,一件白色T恤,一条蓝色牛仔裤,脚上白底黑色板鞋,休闲清爽。身上的那一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威严,也因这清爽的穿着,变淡了不少。他一进来,汪曾祺就注意到了他。从座位前出来,举着手,对他挥着。梁浅在她汪曾祺离开座位时,也跟着离开。垂着手,乖巧的立在她身后一点,当背景板。她心里正诧异他来的这么快时。汪曾祺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在她身边为她解惑说:“我二哥的公司离这不远。”原来是这样。梁浅顿时一片了然。汪...
《一见钟情:大叔,别纠缠我梁浅汪泽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特别鲜甜,有嚼劲,油润,你信我。”
梁浅根本就不敢试,对她摇了摇头:“祺祺,我吃不惯,我不想试。”
“你吃吧,真的,不用管我。”
汪曾祺见说不动她,也不再为难,又夹起肉放入嘴里吃了起来。
三片肉吃完,还没再上菜。
汪泽深由侍者带着进来了。
他穿着简单,一件白色T恤,一条蓝色牛仔裤,脚上白底黑色板鞋,休闲清爽。
身上的那一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威严,也因这清爽的穿着,变淡了不少。
他一进来,汪曾祺就注意到了他。
从座位前出来,举着手,对他挥着。
梁浅在她汪曾祺离开座位时,也跟着离开。
垂着手,乖巧的立在她身后一点,当背景板。
她心里正诧异他来的这么快时。
汪曾祺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在她身边为她解惑说:“我二哥的公司离这不远。”
原来是这样。
梁浅顿时一片了然。
汪泽深余光中,全是女孩儿垂目敛眉的身影。
和他想象中的一般无二。
他薄唇不自觉勾出一抹浅笑,不急不缓的朝她们走去。
转眼间,站在了俩人面前。
汪曾祺指着梁浅对他介绍着:“二哥,这就是吴姨的女儿,梁浅。”
“浅浅,这是我二哥,你还记得吧。”
梁浅的目光,从汪曾祺身上离开。
落在距自己半步远的,伟岸高大的男人身上。
和他幽深不明的眼眸对视上。
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当缩头乌龟。
尽管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紧张和不安,她还是努力的撑着唇角。
挽着含蓄的笑意,和他客气的打招呼:“深总好。”
汪泽深的目光,在她辨识度很高的五官上,不动声色的游移一圈。
“我十六岁就出国读书,虽然我们家人很多,他们也常会去看我,陪我,但是,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业做,精力有限,大多数还是靠我自己。”
“我会做很多的菜,也很会收拾房间,洗衣服。”
“所以,我没你想的那么娇生惯养。”汪曾祺朝她眨了眨眼睛:“还有可能,比多数同龄小姑娘都要自立。”
梁浅紧抿的唇,缓缓启开一点,神色呆萌的点了点头:“那你就住过来试一试吧。”
若是住不惯,不用她提,她自己就会跑。
“嗯。”汪曾祺明艳的小脸儿,一瞬间更是发光一样,挑着眉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朝我们住的地方出发咯。”她的嗓音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梁浅嘴角扬起月牙儿一样的弧度,扬声也喊了一声:“出发。”
两人偏头相识一笑。
......
梁浅他们班订的酒店,是市中心的一家叫铭尚的酒店。
独立的酒店大楼,十几层高,大门奢华,一眼看上去很是高档。
汪曾祺将车停在酒店免费的车位上,和梁浅一起下车。
梁浅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少女:“我们班的人还没到。”
“我先陪你办入住吧。”
“嗯。”汪曾祺嘴边笑容明艳。
她眼睛从梁浅身上移开,抬头望了眼酒店门头正中间的招牌。
回眸一笑,眼角眉梢动人。
取了两人的行李箱,俩人走向酒店,进了大堂。
夏季是旅游旺季,铭尚价格不高,环境服务好,在这个季节,房间很是紧俏。
汪曾祺一提出要房间,前台小姐姐一脸抱歉的和她说没有房间了。
梁浅偏头,和汪曾祺不见任何遗憾和失望的脸对上。
“琪琪,要不,你还是去THE ONE住吧。”
“你要是无聊了,你给我打电话,我打车很快就到的。”
汪曾祺对她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拉着她往柜台一角走去。
她从肩膀上的包包里拿出了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第一遍没打通,汪曾祺又打了一遍,对方才接通。
一上来,她就叫了声:“二哥。”
梁浅原本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听到她嘴里的这个称呼,抿着唇移开了视线,下意识的深呼吸了一口。
汪曾祺的话,不可控制的往梁浅的耳朵里跑。
“......二哥,我到洛城了。”
“我没去家里的酒店住,我想和梁浅住一个酒店,这样我无聊的时候可以随时找她。”
“但是,铭尚没有房间了,我住不了。”
对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汪曾祺嘴巴都咧到了耳朵根,小鸡啄米一样直点头。
两分钟后,她挂断了电话。
“等一下,我二哥给安排。”
梁浅的眼里,有不自然的情绪闪过。
但只顾着喜悦的汪曾祺并没有发现。
......
汪曾祺的电话挂了也就几分钟,前台的主机电话响了。
电话被普通服务人员递给了值班经理。
一会儿,一个身穿职业套装,长相大方,笑容温婉的服务人员,带着一个男性服务人员,朝汪曾祺和梁浅走来。
汪曾祺看着服务人员胸口的胸牌,嘴角狠狠翘起:“来了。”
梁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女经理隔着几步远,就主动和她们打招呼。
“是汪小姐和梁小姐。”
汪曾祺点了点头:“我们是。”
“陆总刚才交代过了,让我们照顾好汪小姐和梁小姐。”女经理在她们面前几步站住,去接她们手里的行李箱:“行李交给我们吧。”
梁浅和汪曾祺松手,男服务人员接过女经理手里的行李箱,退在了一旁。
发完这个,梁浅拎着没有被拆的奶茶袋子往外走去。
她打开门,将东西放在了门口。
同时,拿出手机,对着它拍了一张照片。
没一秒,汪泽深收到了她发来的照片。
“这小丫头。”汪泽深看着被扔掉的东西,笑了起来。
若说以前,只是喜欢她的长相和身材。
现在,他对她兴趣更浓。
他修长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点着——
『不喜欢可以扔掉的,随你开心。』
梁浅感觉自己都要疯了,她狂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随后,继续给他发着微信——
『深总,您对我已经构成了骚扰。』
汪泽深笑着,打开浏览器,搜索了‘骚扰‘这个词,随后截图发了过去。
梁浅收到的截图上写着——
骚扰是在他人非自愿的情况下通过身体或语言行动进行冒犯或侮辱的行为。 骚扰的常见类型有性骚扰、电话骚扰、垃圾短信。 频繁骚扰对方属于一般违法行为,应当追究法律责任,若情节恶劣可以报告公安机追究行政责任。
看到这段话,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他确实没有这些行为。
『别想那么多。』汪泽深的微信又发来——
『不喜欢你可以扔掉的。』
她怎么能不想那么多。
他手都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送她东西,为她点奶茶......
她是有多天真,才信他没有别的心思。
梁浅身子顺着鞋柜滑下去,坐在地上。
看着与他的对话框,陷入自我怀疑中。
是她的杀伤力不够?
还是他有金刚罩,铁布衫,刀枪不入?
一个事业有成,出身优渥的大老板,不应该是骄傲自负的嘛。
他是怎么忍受的了,她再三的疾言厉色的!
......
这件事儿一直困扰了梁浅一个晚上。
她客单做不下去,更睡不着。
躺着床上烙饼一样,一直折腾到天大亮。
定的闹钟响了以后,梁浅从床上起来,进了卫生间。
洗了个澡,化了妆,换了外出穿的衣服。
她拿出一个小的行李箱,收拾了几件衣裳,日用品,化妆品等一些用的到的东西,将箱子放好,就去厨房找吃的去了。
她爸爸临出门时,总会为她准备一些食物,简单的加工一下,她就可以填饱肚子。
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梁浅看到了保鲜盒里炖好的牛肉。
她将牛肉拿出,拿了一个小的汤锅出来,加了水,等着水开煮面条。
面条煮好,放了一颗洗好的青菜,加了好几大块牛肉和牛肉汤后,梁浅端着做好的早餐,坐在饭桌上吃。
她正吃的酣畅淋漓时,面前的手机,微信视频提示音响了。
梁浅放下手中的筷子,打开。
是汪曾祺。
她点开视频,汪曾祺一张乐观阳光的笑脸出现在镜头中。
“起来了啊?”
“嗯。”梁浅笑着应道:“早就起来了,现在也收拾好了,就等你。”
“哈哈。”汪曾祺爽朗的笑着:“我快到你们小区了。”
“嗯。”梁浅点头。
顿后,她问道:“琪琪,你吃早饭了没?”
“若是不嫌弃,我可以为你煮一碗牛肉面。”
“啊。”汪曾祺表情很遗憾:“我定的闹钟,起的早,家里准备了早饭,我吃过了。”
“嗯,你吃过就好。”梁浅大方的说:“我是怕你没吃,饿肚子。”
“哈哈,有人记挂真好。”汪曾祺笑言。
梁浅笑笑。
“我还有一口吃完,琪琪,那我先吃饭了。”
“你到了震我一下,我下去。”
“ok!”汪曾祺给她比了一个手势。
“那一会儿见。”梁浅朝她摆了摆手。
“一会儿见。”汪曾祺笑说:“你挂视频吧,我开车呢。”
进了门的梁浅,打开了客厅的灯,将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在了鞋柜上。
她靠在门上,和吴玉梅汇报安全。
母女俩人简单的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
梁浅将手机随手塞入牛仔裙的口袋中,弯身脱掉脚上的板鞋,换上舒适的粉色拖鞋,走向厨房。
她从冰箱里拿了一瓶装矿泉水出来,边拧瓶盖,边朝自己屋子走去。
一进卧室,梁浅又是先打开了灯。
脚步一转,朝自己书桌走去。
她拉开椅子准备坐下,余光不经意的扫了眼窗外。
只见本该漆黑的夜色,却亮如白昼。
梁浅的心猛地一动,有种奇怪的感觉。
星目烁烁间,她的手从椅背上离开,绕到书桌边扒着窗帘,往窗外望去。
一辆外表攻击性十足,气势不凡的黑色越野车停在她家楼下。
那明亮如灿的光芒,就是从车头的LED大灯散发出来的。
他还没走?
梁浅紧握着窗帘,头又往外探了些,目光定在被光笼罩的男人身上。
男人两条大长腿微微交叠,神态慵懒的斜靠在车头上,面朝她卧房的方向。
他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根烟,偶尔送入嘴边吸一口。
薄雾袅袅,遮不住他鹰隼般锐利的眼。
梁浅直觉,他仰视的方向,是她家的方向。
.......他为什么......这么做?
是无意,只是停下想抽根烟.......
还是......
梁浅的心,一瞬间兵荒马乱。
......
尽管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小区依旧人声鼎沸,人来人往。
老小区,住的都是平民老百姓,百万以上的豪车,几乎看不见。
汪泽深的车,颜色虽然是低调的黑色,但是,车身独特的线条,霸道的外观,便是再不识货,也一眼能看出是豪车。
他在梁浅家的楼下一停,很快就招了眼。
来来往往的行人,总要对它行注目礼,或评头论足一番。
甚至,连它的主人,都成了他们口中的谈资。
汪泽深将指尖的烟蒂扔在地上,拿脚踩灭。
抬目,仰视了一眼三楼的某一家,打算离开。
但是,目光划过,他的视线,突然停在另一扇窗子上。
室内一片明亮,窗帘照的发透,猫着身躲在它后面的人,身形无处遁形。
汪泽深一眼就分辨了出来,她就是梁浅。
几秒以后,他笑了。
低头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找到她的微信,在键盘上一阵快速的敲动。
楼上的梁浅,还没从刚才无意中,撞上他的眼眸中回过神儿。
忽然,微信的提示音响起。
她一瞬间清醒,放下了手中的布料。
扭头,从书桌上将手机拿起。
刚打开微信,顶在最前头的,就是汪泽深发来的。
⎡窗帘合上,姑娘家,注意隐私。⎤
“......”
他在看她!!
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爬上了梁浅的心头。
她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反应过来,梁浅跨了一步走到窗边,扯了窗帘,将窗子遮的严严实实。
汪泽深又是一笑,低头,又在对话框上快速的敲打。
又一声提示音传来时,惊得梁浅,险些把手中的手机给扔了。
但,眼睛还是下意识的往手机上看去。
虽然没有点开对话框,但是,男人发来的消息,一字不落的落在了她的眼里。
⎡我走了,早点睡!⎤
“......”他走就走吧,和她说什么。
......他到底什么意思?
想干什么?
梁浅睁大的眼,再次往外看去。
只听一阵洪亮的轰鸣声传来,亮光骤急骤亮后,最后完全消失。
窗外除了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已然乌压压的一片黑。
梁浅的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惊诧和一丝慌乱。
她拧着眉,移开椅子,满脸心事的坐了下来。
呆了好一会儿,梁浅才猛然清醒过来。
狠狠的甩了甩头,她打开了桌上的台灯。
拉开抽屉,拿做一只小钗需要的材料,伏案认真的做起了发簪。
......
翌日,梁浅是被一阵饭菜香味儿叫醒的。
她展了展胳膊,从床上爬了起来。
进卫生间洗漱,梁浅出了房间。
一眼,就看到了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
“爸。”梁浅高声唤了一声。
“小懒虫醒了。”梁家涛笑望了眼缓缓步入的女儿:“爸爸还有一个菜就好,你饿了吧,先吃。”
“我等您吃饭,先喝口果汁。”梁浅走入饭桌,坐下,端起了桌面上鲜榨的西瓜汁。
梁家涛笑道:“少喝一点,喝顶了你吃不下饭了。”
“恩。”梁浅含着果汁,含糊的应道。
梁家涛边炒菜,边和她聊天:“我听你妈说,你昨晚去她老板家吃饭了。”
“感觉怎么样?”
梁浅喝果汁的动作瞬间滞住。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说话,梁家涛朝她看去:“怎么了?”
梁浅手指摩挲着玻璃杯,听后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刚刚就在想怎么说。”
梁家涛笑了一下:“和爸爸说话,还考虑什么。”
“随便说呗。”
梁浅扯了个唇。
顿后,说:“妈妈老板家就是很大很漂亮,然后人,很热情,很善良,很大方。”
“总之,特别好。”
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她再说话。
梁家涛才知道她说完了。
笑了一下:“行吧。”
他也不再深问,换了话题:“我听你妈说,你和同学要去毕业旅行?”
“恩。”梁浅喝了一口冰凉的果汁:“去洛城,在下周五。”
“洛城啊,洛城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挺美的。”梁家涛端着刚出锅的菜,走到餐桌坐了下来。
梁浅起身,走到厨房去盛饭。
端着两碗饭回来,一碗放在了梁家涛手边。
“就是你晕车。”梁家涛一边剥虾一边说:“我听你妈说,你们包了大巴车,大巴车你哪儿受得了啊。”
“这样吧闺女,你和你们同学说,你不坐客车过去,爸爸送你过去。”
“您下周周四的班,要是送我就得找人调班。”梁浅夹了口菜放入了碗里:“太麻烦了。”
“我吃点晕车药就行。”
“那药挺管事的。”
“我怕你吃了晕车药都不管事,你说你万一在车上晕了怎么办,到时候吐的唏哩哗啦的,头还疼。”梁家涛将剥好的虾放入她的碗中,又拿起了一只,继续剥。
“那哪是玩去了,就是找苦吃去了。”
“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可不能这样。”
“调个班调个班呗,没事儿。”
“爸找同事问问。”
“你也和同学说一声,问下到洛城的落脚地。”
梁浅夹起虾放入口中,边嚼边想。
沉吟后,她点了点头:“嗯,那爸爸你问问吧。”
“恩。”梁家涛将剥好的虾又放入了她的碗中:“晚上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做。”
梁浅抬起头望他,双眼晶晶亮的:“爸,我五点左右要给同城的一位小姐姐送套发簪。”
“您和我一起去吧,然后我们晚上在外面吃。”
“我想吃剁椒鱼头了,吃完饭,我们再看个电影,怎么样?”
“行。”梁家涛宠溺说:“我闺女说什么就是什么。”
梁浅嘴角高高扬起:“太好了。”
“快吃吧。”梁家涛说。
梁浅点点头,夹着菜就着米饭吃了起来。
汪泽深说他十分钟左右就能到。
只要她耐心的等这几分钟就好了,又何必和无赖扯什么嘴皮子呢。
果然,她没有白等。
男人火急火燎的身影,挤过人潮,朝她奔来。
紧扣着梁浅手腕的男人,并没有察觉到危险。
手指不老实的,在她细白滑腻的腕子上不断的抚摸着,笑的猥琐又荡漾:“妹妹,咱俩别这样耗着了这样浪费哥哥心疼死了。”
“坐下来,陪哥哥好好的喝几杯。”
他又将那杯鸡尾酒端到了梁浅的面前,诱惑她:“跟着哥哥,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哥哥有的是钱,你想要多少,哥哥都给你。”他贪恋的凝视着梁浅嫩若桃李的脸蛋儿。
这小脸儿,小身材长得,真他妈可人,看的人心就痒痒,下腹都胀痛了。
男人的触碰,好像是毒蛇—样缠绕在她手臂上,她极度的生理不适。
但梁浅还是在隐忍。
因为她势单力薄。
男人车轱辘话说了—大堆,身边的女人—个回应都没有,耐心渐失。
见她隐忍不发,胆子大上来了,人从沙发上起来,朝梁浅贴去,准备动手动脚。
梁浅刚躲了—下,她身后多了—道宽厚温热的胸膛。
—股很高级的木质香水味儿,冲破酒吧浑浊浓郁的酒味儿,像—缕清风—样,缭绕在她鼻息间,让她焦躁不安的心,奇迹般的镇定了下来。
同时,—只手握住了搭讪男的手腕。
很快,梁浅就听到了—声‘哀嚎’声。
搭讪男立刻松开了她的腕子,抱着自己的手腕吱哇乱叫。
这还没完,梁浅被轻轻拨开。
浑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人越过她,上前,—把揪住了搭讪男的衣领,将他拎起,往茶几上扔去。
也不知道搭讪男有点轻敌,还是汪泽深的动作太迅速,搭讪男‘咣当’—下,重重的砸在了茶几上。
他像个肉虫—样,在上面蠕动。
茶几上的酒水,被他这么—撞,七零八落的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搭讪男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停息片刻,起身反抗,朝汪泽深扑去。
梁浅这时有点傻眼了,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切。
酒吧的服务人员见这里打起来了,拿了对讲机叫了经理,经理又喊了许多服务人员—起过来。
众人七手八手,这才将打人最凶的汪泽深给拦住。
梁浅本能的朝汪泽深走去。
男人双眸嗜血,满脸戾气,那股狠厉—看就是—个不怕事儿的狠角色。
搭讪男跳脚的蹦着,还在骂骂咧咧着什么,连他身后的安保都险些拉不住。
但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并没有因这场闹剧而停止。
除了那男人本身,没有人听见他在说什么。
汪泽深—言不发,只恶狠狠的盯着那男人。
梁浅还是第—次,看到—个人想刀另—个人的眼神儿和表情,她很害怕。
梁浅不自觉拉住了男人垂在身侧,攥着拳头的手,语气带着祈求:“别打了,我们走吧,叫上琪琪,我们走吧。”
她不知道汪泽深能不能听得见。
但是,她惊恐慌乱的眼神儿,男人—转头,就落入了眼睛里。
汪泽深甩开周围安保的桎梏,展开手臂,将她搂在怀里。
手掌轻拍着她清瘦的背脊安抚。
梁浅那张干干净净的小脸儿,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清凌凌的眼眸闪烁着慌乱,她被吓得不轻。
仰视了男人好一会儿,她才结结巴巴的开口:“......深总,我不知道您看上我什么......”
“但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各方面都不合适。”
“还有,我年纪还小,不打算这么早交男朋友。”
“谢谢您的喜欢。”
“再见。”
说完,她抬脚就准备跑。
但也就刚抬脚,就被一股大力扯住了胳膊。
梁浅紧接着,就投入了一个,散发着热气和木质香气的怀抱。
她双手紧攥着对方结实坚硬的胳膊,身子紧贴着他的身子。
她的脸就埋在他的肩膀,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他们贴的很近很近,像一对交颈的恋人一样。
梁浅本就燥热的脸蛋儿,更是火烧一样,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耳朵根。
怔了有一会儿后,梁浅才反应了过来。
随后,用尽力气推他。
但汪泽深没有放开她,而是更紧的掐紧了她的腰。
他盯着她扬高望着他的小脸儿:“是不是嫌我比你大的多?”
梁浅抗拒的推了推他,没推开,她更惊恐。
气息都不稳了:“我不知道您多大。”
“但是,我确实还小。”
“我不想这么小就找男朋友。”
“成年了,还小吗?”汪泽深审视着她惊恐的脸儿。
语气淳淳善诱:“琪琪比你还小几个月,男朋友都换了七八个了。”
“......”七八个?
梁浅怔了怔,真的没想到。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汪曾祺是汪曾祺,她是她。
人家换男朋友,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就觉得自己小,这个年纪不适合找。
还有......
就算到了年纪,她也不会找他。
她不觉得他们会怎样。
所以,这种明知没有结果的感情,她不会去谈......
但......
眼前的这个男人,浑身上下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梁浅不敢在他面前这样辩驳。
她清瘦的身子不自觉轻晃,头一点点低下。
汪泽深低头,寻上她闪烁的眼眸
深夜除了蝉鸣声,寂静无声。
许久,寂静的空气中,才传来一道姑娘柔软的嗓音:“......我真的不想找男朋友。”
“那我们就先了解了解。”汪泽深耐性十足:“至于你同不同意我,以后再说。”
良久,梁浅抬起头,与他炯黑的眼眸对视上:“深总,是我说错了。”
“我是说,我没有一丁点要和您发展的念头。”
“不管是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再过几年,我的想法,不会随着时间而改变。”
“还有,我很确定我们不论怎样了解,我都不会想要和您发展。”
“所以,真的没有必要浪费这个时间了。”
“再次,感谢您的喜欢。”
“天色太晚了,我爸爸在家里等着我,他会担心的。”
“我就不和您聊了,再见。”
汪泽深笑意清浅,紧握着她的胳膊,没让她逃脱:“我送你回去。”
“......”梁浅错愕。
她的话表达的还不清楚吗?
他怎么......这样......
汪泽深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紧握着她的肩头转身往小区里走。
梁浅几乎是被他抱着走的。
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发了一会儿呆,再次停住了脚步。
秀气的眉头,在这时,已经蹙紧了。
汪泽深也再次停下了脚步,眼睛在她眉眼上游走:“这么晚了,不要闹,让我送你回家。”
这话,她听着,怎么像闹情绪的情侣。
梁浅抬起头,侧头仰视上他,语气坚定了很多,有些锋利。
“深总,我真的很尊重您,所以,我并没有说任何撕破脸皮儿的话,您不要逼我好吗?”
“我觉得真的闹开不好的,我不想走到那一步。”
“但您若还是这样,那我不顾忌了,毕竟,我要保护我自己。”
梁浅看着文文弱弱,不是没有脾气。
从小到大,她收到的情书不计其数,还总有那些自我感觉良好的男生来围追堵截她。
明说解决不了的,她也会有锋芒,或告诉老师,或当众说些令对方下不来台的话撕破脸,让其不敢再纠缠。
她是因为他是自家妈妈的老板,大老板,他是有身份的人,她下意识的会顾及他的脸面。
但是现在,她觉得她不把话挑明,臊到了他的脸,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真的不想自己的生活,被他搅乱。
汪泽深低眉,轻轻笑着。
再对视上梁浅,眉目间隐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看来之前,我是看走了眼。”
还以为是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姑娘,谁知道是这样的浑不吝。
小丫头片子,软硬不吃。
“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汪泽深点着头,一副大公无私的表情:“但是,我真的不能就这样让你自己回去。”
他抬起自己的手腕在她面前,指着表盘说:“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何必再折腾下你爸爸呢。”
“琪琪约你出去的,这么晚了,她的哥哥应该送你一个小姑娘安全到家。”
他说的看走了眼,应该是看到她不像外表那样纯良无害,应该是打消了想追她的念头。
毕竟,一个坏脾气的女生,并不好控制。
他这个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没有必要为自己惹麻烦。
梁浅自顾解读了他的意思后,紧绷的神经悄悄的松缓了下来。
脸上的戾气收敛了。
紧抿着唇,低下了头。
他既然已经没有了心思,她也应该顺坡而下,毕竟,她妈妈还在他们家。
得罪他,自己妈妈首先受到牵连。
不怕被解雇,就怕被折腾。
这样一想,再抬头,梁浅的目光就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因为她妈妈吴玉梅。
梁浅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软语:“那就麻烦深总了。”
“嗯。”一个他喜欢的小姑娘闹几句脾气,汪泽深的肚量没那么小。
梁浅见他如此,也不再多说什么。
扭动了一下被他禁锢的胳膊。
汪泽深松开后,她紧抓着自己的背包,在昏黄路灯的指引下,往自家楼栋的方向走去。
汪泽深凝视着她清瘦的背影,抬步跟上。
“你跑什么?”汪曾祺见她没打开门,声音里带着调侃:“我二哥而已,你见过的,又不是别人。”
她二哥怎么就不是别人了!
梁浅面对着洁净的车窗玻璃,缄默的低下了头。
就是那小姑娘不在眼前,汪泽深都能想到她此刻的表情。
一定是秀眉微颦,紧抿着红艳艳的唇,隐忍而又不得不妥协的表情。
而她眉眼间的这一股子清纯隐忍的神态,是他最喜欢的。
汪泽深一向沉稳的心跳快了,身体里一阵燥热。
他漆黑的眸子夹杂着火热的光芒:“你到餐厅了,地址发给我,我这就过去。”
“恩。”汪曾祺点头。
将手机从耳朵上移开,找到他的微信,将位置发给了他。
......
电话挂断,汪曾祺微微侧身,望着还保持着下车姿势,面对车窗,垂着头看不清脸部表情的少女。
“哎......”她伸出手,拽了拽她压在牛仔短裤中的白色T恤的衣服褶。
“你这是在干嘛呀?”
“生气了?”
梁浅无声的缓了口气。
慢慢回过身,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是在生气。”
“我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多余,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你和深总兄妹俩好不容易吃一顿饭,我这个外人在场算怎么回事,多不方便啊。”
“祺祺,我还是觉得我在场不好。”
“如果你是因为先和我有约,照顾我的情绪,那我想说,真的不必。”
“我真的觉得没什么。”
“你们兄妹俩联络感情更重要。”
汪曾祺忍不住笑:“就是许久没一起在外面吃个饭了,约吃个饭而已。”
“没你想的那么正式。”
“你在也是无妨的。”
“哎,走了走了,下车了,她家的食材可新鲜了,保你不亏。”汪曾祺拿过自己的包,解开车锁,先下了车。
“......”梁浅的眼睛跟着下车的汪曾祺。
见她已经站在了地上,拿过自己的书包,也下了车。
......
尽管现在已经将近七点,外面的闷热和炎热,一点都不比白日的少。
一出凉快的空调车,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梁浅觉得自己进了一个蒸笼,瞬间就汗流浃背了。
她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只想赶紧再找个空调房进去,来杯冷饮。
汪曾祺自然的挎上她的胳膊,对她指了指面前的餐厅:“就这家。”
梁浅抬头扫了眼餐厅低调,却明显会让人觉得贵的招牌,和她一起,步入日式装修风格的餐厅。
是板前料理。
坐在板前区后,主厨问了俩人的忌口,就在她们面前准备食物了。
这个空档,汪曾祺在梁浅面前,和她低低普及料理形式。
梁浅由此知道,所谓的板前料理就是没有菜单,客人不能单点,主厨会根据客人的口味,和所有的食材为她们准备食物。
日料生吃的多,梁浅吃不惯,几乎不吃生食。
所以,对于这顿餐,她已经做好了只一饱眼福的准备。
果然,喝了两杯冰水润了润嗓子后,给她们一人上了三片改过花刀的生的肉。
对,没错,生的,完全没有任何烹饪过的,只是多了点蘸料的,鲜红鲜红的肉。
梁浅盯着盘子里的鲜肉,满脸的拒绝。
汪曾祺看她不动筷子,夹起肉,沾了点蘸料,放入嘴里对着她嚼着。
待吃下后,殷殷鼓励她:“好吃的,你尝尝。”
“特别鲜甜,有嚼劲,油润,你信我。”
梁浅根本就不敢试,对她摇了摇头:“祺祺,我吃不惯,我不想试。”
“你吃吧,真的,不用管我。”
汪曾祺见说不动她,也不再为难,又夹起肉放入嘴里吃了起来。
三片肉吃完,还没再上菜。
汪泽深由侍者带着进来了。
他穿着简单,一件白色T恤,一条蓝色牛仔裤,脚上白底黑色板鞋,休闲清爽。
身上的那一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威严,也因这清爽的穿着,变淡了不少。
他一进来,汪曾祺就注意到了他。
从座位前出来,举着手,对他挥着。
梁浅在她汪曾祺离开座位时,也跟着离开。
垂着手,乖巧的立在她身后一点,当背景板。
她心里正诧异他来的这么快时。
汪曾祺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在她身边为她解惑说:“我二哥的公司离这不远。”
原来是这样。
梁浅顿时一片了然。
汪泽深余光中,全是女孩儿垂目敛眉的身影。
和他想象中的一般无二。
转眼间,站在了俩人面前。
汪曾祺指着梁浅对他介绍着:“二哥,这就是吴姨的女儿,梁浅。”
“浅浅,这是我二哥,你还记得吧。”
梁浅的目光,从汪曾祺身上离开。
落在距自己半步远的,伟岸高大的男人身上。
和他幽深不明的眼眸对视上。
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再当缩头乌龟。
尽管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紧张和不安,她还是努力的撑着唇角。
挽着含蓄的笑意,和他客气的打招呼:“深总好。”
汪泽深的目光,在她辨识度很高的五官上,不动声色的游移一圈。
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打过招呼后,就是入座。
“二哥,我们没等你哦。”汪曾祺侧身,和梁浅站在一边,等他入座:“今天我俩去欢乐谷玩了,玩了大半天,早饿了,所以先吃了。”
“但我们先吃归先吃,这顿饭,二哥你要买单哦。”
“嘻嘻。”汪曾祺凑到梁浅身边,对她眨了眨眼:“咱俩都是穷学生,只有我二哥是大财主,我们就宰他。”
“......”梁浅扯了扯唇,回了她一个笑脸。
“对,我是大财主,随便宰。”男人嗓音挂笑,听得出来,心情不错。
他越过二人,走到一旁的空位,自然的坐了下来。
他这一入座,汪曾祺和梁浅的脸上,都很明显的愣了一下。
汪曾祺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家二哥,没看到她们刚才的座位。
她刚才坐的是......
而梁浅,心里的不安更是加重。
一个念头在她的心上发了芽。
她浓密的眼睫轻柔的颤动,如蝶翩翩,更是柔弱的惹人怜爱。
“坐啊,站着做什么?”汪泽深的视线,在她的五官上流连。
梁浅垂着的眼睫抬起,扫了他一眼。
在他眼角弯出的细微上微微凝滞。
不过很快,她就移开了。
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汪曾祺。
七月中旬的午时。
江市,一个叫溪园一区的老小区。
燥热的蝉扯着嗓子在树上嘶叫,老式的空调轰隆隆的作响,楼上重物挪动的声音,孩子的哭闹声,拌嘴声.......
各种混杂的声音,听得人心烦意乱。
但这一点都不影响,趴在窗前书桌上睡觉的小姑娘。
梁浅正睡得昏天暗地时,压在掌心下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一段悠扬的曲调随之而来。
她细白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但没醒。
十几秒后,房间又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但很快,震动声,和悠扬的曲调再次响了起来。
梁浅两条细细弯弯的眉蹙了蹙,手指动了动,抓起将手机拿到了眼前。
她眼皮微微撑开了一点,看了眼来电显,划开了接通键。
随手将手机压在了耳朵上,闭上眼,瓮声瓮气了一声:“喂~”
“浅浅。”听筒里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梁浅的妈妈,吴玉梅。
“恩,妈。”梁浅没睁眼,含糊的说话:“妈,什么事情啊?”
“你在睡觉?”吴玉梅紧握着手机问了一句。
“恩。”梁浅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吴玉梅叹了一声:“浅浅,你清醒清醒,妈有事和你说。”
停顿了好一会儿,梁浅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恩,您说,我听着呢。”
“浅浅!”吴玉梅的声音严肃了很多。
睡梦中的梁浅,听到了她不悦的声音,她也想醒。
但是,她的大脑不受她支配,就是醒不过来。
半天又没听到自家女儿的声音,吴玉梅干脆挂了电话。
没了惊扰,梁浅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可没过多久,震动和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放在耳朵上的手机,骤然震动和响铃,吓了她一激灵。
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她连忙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揉了揉险些被震聋的耳朵,划开了手机的接听键,点了免提。
起身,往卫生间走去,打开了水龙头。
听到她这边传来的水声,吴玉梅的语气,这次才好了一些:“醒了?”
梁浅又捧了一捧水撒在了脸上,一边洗脸,一边应了一声:“恩,醒了。”
“我的母亲大人,您大中午的,不忙着给东家煮饭,给我打什么连环call啊?”
吴玉梅轻叹了一声:“自然是有十二分紧急的事情。”
听到这里,梁浅掬水的动作停下了:“妈,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不是。”吴玉梅顿后,说:“是好事。”
“好事?”梁浅狐疑了一声。
捞过一旁悬挂的毛巾擦脸:“什么好事?”
“是这样的......”迟疑了片刻,吴玉梅道:“妈妈的东家,邵总,听说你考上了江大,想给你庆祝一下。”
“给我庆祝?”梁浅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吴玉梅点头:“嗯,在她家里给你庆祝庆祝,就是摆个升学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餐厅里简单的布置一些,做点好吃的,送你一份小礼物,恭喜你考上江大。”
梁浅一听,秀丽的眉头就颦了起来:“不用了吧。”
“我又不认识她,去她家里,被她恭贺一番,我感觉挺奇怪的。”
“妈。”梁浅当机立断说:“你帮我谢谢你们老板,就说不用了,把这事儿推了。”
“我真不想去,真的太别扭了。”
“我推过了。”吴玉梅叹气:“邵总执意要为你庆祝,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要不就太不识好歹了。”
“浅浅,就这样,帮妈一个忙,就过来庆贺庆贺。”
“人家家里,你也不好多待,吃完饭你稍待一会儿就回去,时间很容易打发的。”
“过来玩一下,就当见世面了。”
梁浅头都大了:“妈~”
吴玉梅用诱哄的语气:“乖,听话了,明天下午过来一下。”
“一会儿我把时间地址发给你,再给你转点钱,你去商场买件衣裳,穿的板板正正的,别让人瞧笑话。”
“......”梁浅。
“好了,就这样,妈妈要忙了。”说完,吴玉梅匆匆的挂了电话。
梁浅望着镜中那张白玉无瑕的脸儿,沉默了一会儿。
吐了一口气,拿上手机,离开了卫生间。
她又坐回了刚才的书桌上。
桌上铺着画了一半的草图,是一个古风发簪的草图。
初升高的那一年暑假,做住家保姆的妈妈,为了和她联系方便,给她买了现在用的这一部手机。
就是这一部手机,她在上网时,看到一位博主晒出的做的簪花,觉得挺好看的,便查资料,买了一些材料。
她从小就有做手工的天赋,跟着视频学习,很快就学会了,就这样入了坑。
随后,也把自己做的簪花,放在了社交平台上。
这几年喜欢汉服的人越来越多,配饰的需求量也越来越大。
她的作品,拍的很细致,能看见手艺,审美也在线,关注的人也越来越多,渐渐的就有粉丝找她来做。
从前的课业忙,压力大,空余的时间少,单子接的不多。
这个暑期很长,也没了升学的压力,她做的更得心应手,便接了不少的订单。
放假来的这一个多月来,她除了吃和睡,就是在家里做簪花。
梁浅拿起滚在角落的铅笔,又在草图上画了起来。
“我有—个表妹,很喜欢汉服文化,上个星期家里聚会,提到了这方面的东西。”
“我说我有—个同学,在做这方面的配饰,便把你的账号给她看了,她很喜欢。”
“让我牵线,—定让你帮她做—套饰品。”
“梁浅,我们是同学,是朋友,你会帮这个忙的吧?”
梁浅清明的眼神儿,在男生小心翼翼的眉眼上流转,以此判断他这番话的真假。
施霁与她对视几秒,低头,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我把她名片推给你,具体的,你们聊细节。”
听到这里,梁浅心里的戒备才算放下。
只要不是和对自己有心思的人来往不断,她就不会那么抗拒。
没有人会把钱往外推,梁浅也不意外。
微微想了想后,梁浅对施霁点了点头:“谢谢你班长,帮我介绍生意。”
施霁见她同意,紧绷的神色瞬间松弛了下来。
清爽的俊脸上笑盈盈的:“不客气。”
“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帮助。”
梁浅低头笑了笑,没说什么。
施霁见好就收,晃了晃手指中捏的手机:“我把她名片推给你了,你回头加—下。”
“嗯。”梁浅点头:“回去我就加。”
施霁笑着点了点头:“好。”
他目光,在女生因眨眼而跟着颤动的长睫上凝滞。
视线又—点点下移,落在她因抿唇而泛着湿润的唇上,无声的咽了下嗓子。
“紧张了三年,高考好不容易结束,正是喘口气的时候,你也别太拼了,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梁浅不想和他多说,只笑了笑:“嗯,我知道。”
她又—句话堵住了他想和她套近乎的话。
施霁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想换话题,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焦虑上了。
而这—切,梁浅没过多关注,自然不知道。
她将眼睛放在前方,和刚才—样,心无旁骛的走自己的路。
过了有十几分钟,施霁扫向—旁的饮品店,终于有了话:“梁浅,你渴不渴?”
梁浅从来不接受人的恩惠,自然的摇头:“我不渴。”
施霁看着饮品店玻璃门里影影绰绰的人影:“我渴了,想买杯奶茶。”
“你可以稍等我—会儿吗?”
“.......”梁浅再不愿意能如何。
微顿后,点了点头:“可以的。”
“那我们进去吧。”施霁又复活了,脸上的笑意遮掩不住:“店里有空调。”
梁浅往饮品店,扫了—眼,点了点头。
......
点单,等单,等了有二十多分钟,施霁点的奶茶才好。
自然,是两杯。
施霁的解释:“害你等了这么半天,也不能让你白等着,这杯就当补偿你了。”
梁浅自然不接,手碰了下冰凉的杯身:“没关系的班长。”
“你也是送我嘛,我们扯平了。”
“而且这么晚了,我喝不了凉的,会肚子疼。”
“这杯奶茶,你带回去给你舍友喝了,不浪费。”
施霁顿时泄了气。
慢慢收回了递到她面前的饮品,点了点头。
梁浅无视他难看的脸色,率先往外走:“挺晚的了,我们走吧。”
施霁只能跟上。
......
酒店大门口,—辆黑色霸道的豪车因为没有车位,就停在它门口。
而门口的保安,只对靠在车身上抽烟的男人行注目礼,并不敢管。
抽了好几根烟,嗓子都有些干涩的男人,将指尖的半截烟扔在了脚下,拿鞋子狠狠的踩灭。
他低头,捏起了左手手腕上的表。
看了—下时间,男人黑沉的眼睛冷冷的眨了眨,依旧目视远方。
又等了好—会儿,远处,熟悉的身影才姗姗来迟。
但是,她的身边,紧跟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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