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自私自利、心胸狭隘之辈,我估计很快就要找上您了。”
或许是应了侄媳妇的话,不过半月,沈南舟与沈知娇便一同找上了我。
管家原本是想将他们拦在门外,恰好我路过便让放了进来。
刚一进来,两人便狼吞虎咽着桌子上的糕点。
我让秋嬷嬷将侄孙他们都给带走,随后端着茶杯道。
“你们来寻我,又是为何?”
沈知娇率先开口道。
“母亲,我知晓您心中有怨气。”
“可您也不必将事情做的如此绝情吧。”
去而复返的秋嬷嬷忍不住皱着眉,训斥道。
“大小姐,您还是慎言。”
“否则就别怪奴婢让人将你们赶出去了。”
“凭什么!”
沈知娇仰着头,愤愤道。
“这镇远将军府,怎么也跟我们有关系呢。”
“母亲您为了一己之私,竟带走了永安侯府那么多钱财。”
“你知不知道,如今我们连那些丫鬟小厮的工钱都发不起了?”
“可怜我的夫君,如今日日操劳,整日为银钱所累。”
“而您呢,在这里喝着价值百金的茶叶,自顾自享乐。”
我看向一旁的沈南舟,问道。
“所以你来寻我,也是为了这件事?”
沈南舟脸上略过一丝难堪,随后又忍不住说道。
“母亲,这件事或许父亲是有些对不起您的地方。”
“可您未免做的太过分了。”
“这永安侯府的一切本就是父亲的,凭什么您要带走这么多?”
“知不知道前些日子,儿子险些被扣在酒楼都不能离开了。”
听着他们字字句句的埋怨,我除了些许刺痛,竟觉得本该如此。
有沈从鹤那样不负责任的凉薄父亲,又怎么能指望这双儿女好到哪里去呢?
“我从没有带走属于永安侯府的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