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些疲倦，再也不想和她多解释一句。
沈乔在路灯下目光专注地盯着我，像是要透过我脸上的表情看到我的心里去。
过了半晌，她终于发颤着问我：“你真的不爱我了？”
“因为我帮阿，江年代孕，所以你不爱我了吗？”
听到她这番话，我自嘲地笑了笑，“沈乔，事到如今，你怎么还有脸提爱不爱的？”
“这么多年来，我们之间，究竟是谁没有付出过爱意？”
我咬牙切齿地盯着沈乔。
究竟二字说的很慢且很重。
沈乔听后，默了许久。
随后她像一头焦躁的困兽蹲在地上，眼眶泛红的抱住我的腿。
“对不起阿琰，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现在我已经认识到自己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
“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我们也可以找人代孕啊，我们......”“我不会找人代孕的，我不会为了一己私利，去伤害无辜女性的身体。”
我打断了她，厌恶地看着她的肚子。
“是我错了，我不该给其他男人代孕，阿琰......”听着沈乔的道歉，我也并不觉得解脱，心里只剩下漫无边际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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