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凑近，嘴唇从她的脸颊掠过。
他捂住心脏，快要心悸，感觉不太好。
他摇了摇她的肩膀，她有了点反应，呢喃着什么，没醒。
“你喜欢谁？”
沈亦颖的头动了一下，“喜欢……方谦墨……”
他就这么静静盯着她的脸看，脑子里都是高中的记忆，是他尘封在心里最美好的糖。
最后，他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坐在床边又静静看了她好久才离开。
……
9
沈亦颖拿起自己的外套，“那我先回家了！”
“等一下，我要和你确认点东西。”
方谦墨依旧靠在窗台。
沈亦颖转身，“什么？”
“你喜欢我吗？”
方谦墨盯着她的眼睛看，把她的任何一个反应表情都看在眼里，像是要把她的灵魂看透。
沈亦颖的眼神从他脸上迅速飘过，微微仰起头，“不喜欢！”
“真的？”
方谦墨站直。
“我要回家了，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
沈亦颖穿上了外套。
“可是，你昨晚说，你喜欢我，从高中就开始了。”
方谦墨走近她。
沈亦颖往后退，退到了门口，“那是……那是……酒后胡言乱语的，你不是也醉了！”
方谦墨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沈亦颖心跳正朝着不可控制的速度跳动着，感觉下一秒就要露馅。
“你喜欢谁？”
“喜欢……方谦墨……”
他把手机的声音放到最大，里面的声音充盈了整个房间。
沈亦颖像是受惊的兔子，扭头就跑了，却发现外面的门被反锁了。
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着方谦墨一点点靠近，手指微颤，她还没准备好，怎么就……
方谦墨盘腿坐在离她半米处，“沈亦颖，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在高中的时候更是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