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之迎孟知意进门那天,我烧了他亲笔写的婚书,离开状元府。
几件布衣,一套绣针,十五两银钱。
就是我全部的家当。
照顾我的老嬷嬷看不过,劝我就算为了小少爷,也该忍上一忍。
“忍什么呢?
忍傅行之停妻再娶,还是忍傅长安不认我这个娘亲?”
老嬷嬷讪讪:“小少爷才七岁,夫人又何必与小孩子计较?”
我心如死灰,头也不回。
“嬷嬷放心,从今往后,没人再和他计较了。”
……与前门的花天锦地不同,状元府的后门几可罗雀,只停一辆简陋的马车。
上了车,出了城,今生今世,就与傅行之和傅长安再无瓜葛。
老嬷嬷说的那句话,傅行之也说过。
孟知意牵着傅长安的手,挑衅到我脸上,让我不要鸠占鹊巢时。
与我同/床共枕了八年的傅行之,也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莫与孟知意计较。
连我怀胎十月,豁出半条命生下的傅长安,都绷着一张小脸,怪我欺负了他的知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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