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内疚,于是下意识道,“没有躲你,只是我确实有事要出去,你要是想,也可以跟我一起去。”
然后十分钟后我就坐在了纪鹤雪的车里。
我扶额,看着纪鹤雪得逞的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见我满身简素,一改平日明艳美人的风格,纪鹤雪随口问我,“怎么突然要出远门,是要去做什么?”
我目视前方,忽然问他,“纪鹤雪,你听过关于纪时衍的那个传闻吗?”
纪鹤雪思索了几秒,“你是说他再次发家的那个?”
我点头,“当年他父亲还没有破产时他经手的产业就没有成功的,后来他自己想再次创业也是霉运连连,圈子里那时候都在传他纪时衍就是天生的霉星。”
纪鹤雪接话,“可是后来,跟你在一起的第二年起,纪时衍一改从前的运势,做起生意来无往不利如有神助,缔造了京圈的神话。”
我扯了扯唇角,“如果我说他能有今天的成功都是因为我,你信吗?”
话音刚落我就有些后悔,在二十一世纪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很难有信服力。
可纪鹤雪凝视着我,“我信。”
我愕然地扭头看向他,他那双清冷的眼用细致温柔的目光将我拢进去,为我下了一场润泽的雨。
他近乎叹息般地道,“我信的,阮阮,你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我在这场春雨里听见自己心跳漏拍的声音。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墨雨书香》回复书号【107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