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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前文+后续

我不困顿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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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谢府外的马车已候着了,谢轻舟见到人来,连忙欢欢喜喜地招手,那一抹青绿色的倩影,实在是让人惊艳。沈昭月今日特地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新做的青绿圆领长襦裙,外搭了方领绣花的夹袄,一朵如真如幻的缠金绒花簪别在发髻上,显出一丝清雅贵气来。“六哥偏心!竟只看到了沈姐姐,我还在这儿呢!”一道小小的声音响了起来,正是谢九郎。在府中拘束久了,谢九郎早就想出去玩了。因着年岁小,沈昭月对他向来更亲和一些,两人的关系自是不错。谢轻舟作为庶兄,自然也颇为喜爱九郎,见他撅着嘴,笑着打趣道:“你啊,还与沈姐姐争风吃醋,也不怕人笑话。”“小九,可是怕我抢了你六哥?”沈昭月喜得见他们兄弟俩感情好,到底是同父所出,日后还是要相互扶持才行。“我才没有呢!”谢九...

主角:沈昭月谢长翎   更新:2024-10-31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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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月谢长翎的其他小说小说《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我不困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儿!”谢府外的马车已候着了,谢轻舟见到人来,连忙欢欢喜喜地招手,那一抹青绿色的倩影,实在是让人惊艳。沈昭月今日特地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新做的青绿圆领长襦裙,外搭了方领绣花的夹袄,一朵如真如幻的缠金绒花簪别在发髻上,显出一丝清雅贵气来。“六哥偏心!竟只看到了沈姐姐,我还在这儿呢!”一道小小的声音响了起来,正是谢九郎。在府中拘束久了,谢九郎早就想出去玩了。因着年岁小,沈昭月对他向来更亲和一些,两人的关系自是不错。谢轻舟作为庶兄,自然也颇为喜爱九郎,见他撅着嘴,笑着打趣道:“你啊,还与沈姐姐争风吃醋,也不怕人笑话。”“小九,可是怕我抢了你六哥?”沈昭月喜得见他们兄弟俩感情好,到底是同父所出,日后还是要相互扶持才行。“我才没有呢!”谢九...

《强势占有:病娇权臣日日想撬墙角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月儿!”


谢府外的马车已候着了,谢轻舟见到人来,连忙欢欢喜喜地招手,那一抹青绿色的倩影,实在是让人惊艳。


沈昭月今日特地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新做的青绿圆领长襦裙,外搭了方领绣花的夹袄,一朵如真如幻的缠金绒花簪别在发髻上,显出一丝清雅贵气来。


“六哥偏心!

竟只看到了沈姐姐,我还在这儿呢!”

一道小小的声音响了起来,正是谢九郎。

在府中拘束久了,谢九郎早就想出去玩了。

因着年岁小,沈昭月对他向来更亲和一些,两人的关系自是不错。


谢轻舟作为庶兄,自然也颇为喜爱九郎,见他撅着嘴,笑着打趣道:“你啊,还与沈姐姐争风吃醋,也不怕人笑话。”


“小九,可是怕我抢了你六哥?”

沈昭月喜得见他们兄弟俩感情好,到底是同父所出,日后还是要相互扶持才行。


“我才没有呢!”

谢九郎吐了下舌头,“我是男子汉,可不与你们计较。”


“走啦走啦!

再不走,可要迟了!”

谢九郎左手拉着沈昭月的袖子,右手拉着谢轻舟的胳膊,拽着人就往一旁的马车里钻,“快点儿,上车了。”


周围候着的皆是四房外院的仆从,自是知道三人关系好,虽有男女之防,可到底还有个孩子在,便没有那么多忌讳了。


只是另一侧的马车上,谢长翎冷下了脸:“四房,就是这么管教人的?”


“回主子的话,四夫人好不容易才得了九郎一个儿子,自然更偏宠一些。”

卫安看了眼外头的人,他自幼跟在谢长翎身旁的内侍,后被送去学武,如今在外头帮着谢长翎做事。

他猜想,自家主子最重规矩,怕是不喜九郎拉着女子同乘。

可那到底是四房的人,他们二房插手不得。


“嗯。

走吧。”

谢长翎放下了帘子,刚才那一幕,总觉得有些碍眼了。


卫安“哎”了一声,抽鞭赶马,这自从辞官归乡以后,自家主子的性子是更加难以捉摸了。

白日里让他跑腿盯人就罢了,如今连马夫都让他干了。


前面的车一动,铃声一响,发出清脆的“叮铃——”

是催促了,沈昭月扶着谢六郎的胳膊,踩着马凳上了车。


刚巧,外头一阵风吹起,谢长翎又瞥见了这一幕,暗道了一句:“她倒是与四房的人关系很好。”


“主子?

您说啥?”

马蹄声大,卫安没听清,连忙问了一句。


“无事。”

谢长翎收回目光,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他这几日,似是太过关注一个人了,并不是件好事,何况只是一个轻浮庸艳的女子。


陆家此次的宴席办得大,整个广陵有头有脸的人家都被请了来,不仅给高门世家发了贴,就连有些才气的考生学子也一并请了。


各家未出阁的女郎们自然不会错过,她们可听说那谢家的探花郎也来了!


陆府内,满园的迎春花开,许是打了雨,洒落一地的姝色,几瓣残叶染了泥,略显落寞些。


入了内院,郎君们都朝着东侧走了,谢轻舟对着沈昭月轻声叮嘱了一句:“我先与他们问候一声,等吃宴时,再来寻你。”


“好。”

这种场合是该去多结交些人,沈昭月明白。

若是有朝一日,谢轻舟真入了仕途,也能多有一些助力。


“我不去,我要跟着沈姐姐。”

谢九郎最烦与一群人装模作样地打招呼了,说不定还要被考校几句,他可不愿。

再说,那臭烘烘的男子又什么吗?

他更爱与那些姐姐们玩,她们个个都觉得他可爱极了。


“随你去,只是别给你沈姐姐惹麻烦。”

谢轻舟点了一下谢九郎的头,“若是惹了祸,我定告诉母亲。”


拿着四夫人压他,谢九郎也不怕。

不过四夫人向来爱哭,谢九郎一想到母亲哭哭啼啼的模样,就觉得头疼,连忙答应着:“知道了,知道了!

我都是个大孩子了。”


“沈姐姐,咱们走。

我还想去摘两只白梅呢!

母亲喜欢。”

陆家的迎春园,最有名的就是白梅。

虽然有名,但并不贵重。


“好,只是这一次要小心些,切莫像去年一般摔着了。”

沈昭月略有些担心,谢六郎惯会爬高,上次可吓坏了他们,幸好底下有人接着,才没伤到。


然而,沿着碎石路走了一道,沈昭月才发现这并非往年常去迎春园的路,正想问上两句,只听得一道清亮的女声响起:“前两日下了雨,园子里还湿泞着,没办法,只能换到雅阁处聚了。”


一群人还未到门口,里头就有一位头戴金簪玉冠的芳华女子迎了出来:“还望姐妹们,多见谅了啊。”


沈昭月循声望去,正是陆家的四姑娘,陆婉盈。


“去了雅阁,还怎么赏春?

别是只叫众姐妹坐着喝茶吧?”

说话的女子,正是广陵太守之女魏靖然。

三年前,魏靖然随父从京城来了广陵赴任,自诩是京城贵女,颇有些看不起广陵人。


可看不起有何用?

魏靖然如今十八了,连个亲事还没定下。

可陆婉盈去年年中与京中四品太尉王家的嫡次子王旭定了亲。

多年前,魏靖然还曾对王旭一见钟情,可惜王旭那时未到谈亲的年纪,她只能想一想,也就算了。


当下,魏靖然只觉得不甘心,若非她离了京城,那王旭未必不是她的夫郎!

同样,她更瞧不上陆婉盈,她凭何就配得上王家?


“今年湿气重,连白梅都没开两枝,误了赏春的时节了。”

陆婉盈忍下心头的不悦,面上挂着笑意,自她定亲后,魏靖然三番两次寻她麻烦,她懒得与对方口舌之争。

若非她是太守之女,陆婉盈是决计不想请她来的。

而后,陆婉盈继续说道:“不过,府中的春杏倒是开得好,正在雅阁处。

再说,今日咱们可不是一味赏花的。”


陆婉盈一个眨眼,众人立刻了然。

不仅赏花,更赏“探花郎”!


随即,不少女子都掩面轻笑了起来,更有人催促道:“陆四姑娘,别卖关子了,咱们快去吧。”


“是啊,是啊,我这都饿了。”

另一人附和了一声。


说起探花郎,这也是魏靖然的心思。

魏太守今早与她说了几句,让她与谢长翎多结识结识,更有将他纳为婿的意思。

刚开始,魏靖然还有些不悦,毕竟谢长翎辞了官,能不能复用还另说呢!

可谢太守隐晦提点了两句,她便动了心。


“沈姐姐,这赏花,不会是赏我二哥吧?”

谢九郎人小鬼大,扯着沈昭月的袖子,与她咬耳道,“啧,那肯定会被我二哥吓哭的!”


沈昭月想了想,被吓哭吗?


还真可能,毕竟她第一次见到谢二郎就被吓到了。



第二日,天渐放晴,日光透过枝桠,在堂前映射出一幅叶影画来。
“姨母的精气神儿,可比前几日好了许多,想来定是秀珠姐姐的功劳。”沈昭月站在了四夫人身侧,给她捏着肩,松松筋骨。
自冬日起,四夫人得了风寒,便总是三两日的咳嗽头晕,沈昭月原想来侍疾,以尽孝心。但四夫人的性子向来孤傲,哪能让旁人见了她病重憔悴的样子?
虽未曾侍疾,但该到礼数总要有,沈昭月亲自去了良药堂,每隔两日定要送上些滋补的参药来。
“哪里的话,要我说,还是表姑娘上次送来的山参好用。煮了汤,入了药,吃上几贴,就不咳了。”这些年,秀珠收了沈昭月的许多礼,时常会与四夫人说些好话。耳旁风吹上一次、两次或许没用,但次数多了,便是假的也能说成真的。
就连沈昭月与谢六郎的亲事,也多亏了秀珠的几句劝,四夫人才欣然同意了。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倒是会相互吹捧。”四夫人回望了两人一眼,打趣了一句。而后,颇有些幸灾乐祸道,“这几日,咱们的探花郎回了府,那大房可有闹腾起来?”
四夫人向来与大夫人不合,这在府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说起来,沈昭月能稳稳当当进了谢府,还得靠着大夫人的推波助澜。
四房老爷谢玉书因是幼子,被老夫人惯得性子跳脱,不喜诗书,只爱在家中鼓捣些木头玩意儿,连秀才都未曾考上。也因此,出生商贾的沈氏才得以嫁进谢家,顺道帮着四爷看顾着谢家的商铺营生。
沈氏刚进门时,被王氏好一阵为难,人前人后地暗讽她一身的铜臭之气。等到几年后,大房落魄了,四夫人自然要嘲讽回去。可没过多久,沈家又因事被官府重罚,王氏得了把柄,两人又暗自较劲起来。如此一来二去,两人就结下了怨。
当年,若非大夫人日日将王家姑娘往老夫人身边送,四夫人也不会想到将她接到府中,与王家打个擂台争宠了。那一群八九岁的女郎之中,当属沈昭月长得最为乖巧可爱,明眸皓齿一笑,瞧着都喜气。只是如今张开了,姿色过犹,这才鲜少去老夫人那儿拜见。
若说四夫人多爱重这位表亲的侄女呢?秀珠觉得,应当是有三分真情在,其余则未可知了。
秀珠瞧了眼门外,才小声窃窃道:“大夫人起了心思,这些日子硬要将王姑娘与二郎凑成一对!也亏得她能想到这出,这二郎辞了官,今后还不知如何呢!”
“本朝以来,鲜有辞官复起之辈。即便是有,那也是鹤发宰辅,二郎他啊,终究是太年轻了。”四夫人抿了口茶,这大房、二房都吃了亏,倒让她心中爽快,连着两月的胸闷都好了。
四夫人亦有一子,正是谢家九郎,谢长安,如今不过六岁,正是启蒙的时候,虽期待甚重,可到底只是个孩子,不知何时才能成才呢。
沈昭月垂眸不言,这是谢家的内事,她一个外人说不得。手中的力道轻重刚好,以巧劲按着穴位,规规矩矩地做着她的本分。
“可不是。说得好是意气风发,宁折勿弯。这说不好啊,那就是心气小,过刚易折了。”秀珠顺着四夫人的话,连着说了几句,见四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继续道,“照我说啊,就算是二郎辞了官,那也看不上王家,一无才学,二无容姿,比起咱们月儿都差远了。”
突然被这么一比,沈昭月的头埋得更低了。因着王姑娘的胆大,她差点儿遭了殃,说不埋怨是不可能的。
不过想到谢二郎这般的人物,沈昭月总觉得他是有些不同,虽记恨他那日的胆大轻薄,但若是圣人想起他来,定当是有复用的机会。这一点,不知为何,她就是如此确信。
唯一让沈昭月惊讶的是,原来旁人口中那般谪仙君子式的人物,也会败在庸人情色之中。一旦仙人入了凡尘,便让人失去了仰望之心,又反而生出些同悲之情。只是等到来日想起,沈昭月只怨自己现在的愚蠢,堂堂大理寺少卿,何须她可怜?
四夫人搭上了沈昭月的手背,“还是咱们沈家人啊,省心懂事。”
这一句既夸了沈昭月,也夸了四夫人自己。在四夫人眼底,她哪怕商贾出身,也比王家矜贵,自然事事都要压她一头。而后,四夫人又道:“说句实在的,二郎就是真要从府里挑人,咱们月儿也是头一位。”
“姨母莫要调笑我了,我,我已有了六郎。”沈昭月连忙插过话,将她与六郎的亲事提了出来。她是真怕,怕四夫人一时兴起,让她与王家抢人去!这事,她万万做不来。
“得了,还能真让你与王家那般不成,岂不是丢了咱们沈家的脸面?”其实,四夫人被王氏气得心梗时,也曾有过这个打算。这攀上了二房,广陵谢府岂不就是她的地盘了?但每每想起二郎那冷冽的性子,四夫人就歇了心思。
“夫人,喜娟姑姑来了。”屋内几人正说着闲话,门外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鬟前来禀报。
“快请进来。”喜娟姑姑是谢老夫人的一等侍女,秀珠连忙招呼人进门。
谢老夫人派人来,应当是有事。沈昭月往一侧退了两步,往角落站了站,“姨母,我院中还有些事,便不打搅您了。”
“去吧。”四夫人了然,抬手让她回去。
谁知,沈昭刚抬脚往外走,正与喜娟姑姑打了个照面,对方就开口道:“沈姑娘也在呢,那就别走了。老夫人请各院的夫人与姑娘们去一趟端竹院。”
“各院都去?”四夫人一个挑眉,仔细打听着,“敢问喜娟姑姑一句,可是府中有事?”
“嗐,不过是去聚一聚罢了。老夫人喜欢热闹。”喜娟姑姑摆了下手,面色从容,教人看不出缘由来。
“也怪我,这些日子病了,未敢去拜见老夫人。月儿,扶我一把,咱们一同去。”四夫人点了点头,将沈昭月唤来搀扶,一行人缓步往老夫人那儿去了。
沈昭月的心底却在打鼓,怎突然让大家都去?可她人微言轻,四夫人都问不出的话,她自不敢问,也不能问。
可刚走了半道,沈昭月就顿了两步脚,差点儿踩上四夫人的裙摆。
怎又遇上他了!
“侄儿见过四婶母,四婶母身子可好了些?”谢长翎今日换了一身蓝衣,腰间一对碧玉带钩相扣,更显身姿清逸俊秀,冠绝无双。
刚才他远远看到了对面的来人,本来落后几步错过,却被那轻扭腰身的人影定住了目光。
是她。
谢长翎长睫微颤,迈大了步子,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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