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了电话,折回来,脸色难看得厉害。
“苏乐瑶,你竟然真去投诉我!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让我被撤职的!” 宋一川当然知道手术室里抛下患者的后果。
他之所以敢离开我去跟杜若芸约会,就是吃定了对象是我,我不会拿他怎么样! 若是别人,他定然不会做出这么低级的蠢事。
“不仅是投诉一件事,我们结婚十年,你出轨九年半的事,我一并举报。” 我淡定看着宋一川,重生来,压在胸口的那浊气,在见到宋一川此刻表情后,总算吐出一些。
我也清楚,只是婚内出轨,牵扯道德败坏,并没上升到违反乱纪的程度,我的举报,只会不痛不痒。
所以,当我快出院,在接受本地报纸采访的时候,刻意在我羊水栓塞采访里提到了宋一川身为我丈夫和主刀医生,不顾医院章程在手术前几分钟抛下我去跟杜若芸约会一事。
医院从死神手里抢来一个羊水栓塞患者,很值得报道。
但普通老百姓更对八卦噱头感兴趣。
采访放出去后,热度一天天攀高。
在第七天达到顶峰。
那一天,他们科室的电话几乎被打爆。
迫于舆论压力,医院停了宋一川的职,但他并未收到其他处分。
甚至,还能正常坐诊。
我知道,医院也珍惜人才。
宋一川毕竟技术在那里,只要风声一过,他该怎么样还会怎么样。
于是,我发了个视频,配上我之前从杜若芸那里截图的文案和照片。
开撕渣男贱女。
短短两个小时,我的视频陪着本来就高的热度,舆论达到恐怖的程度。
宋一川和杜若芸连番给我打电话。
但我早把他们的号码拉黑。
微信里,杜若芸不断跟我解释。
我也没听。
我知道,我刚生完孩子,真跟宋一川离婚,孩子也是判给我。
所以,我有恃无恐。
只想把上辈子宋一川加诸于我的痛苦尽数还给他们。 上辈子杜若芸是死得凄惨,但她的死不是我造成的。
而且,如果杜若芸为人端正大方,不插足我的婚姻,她又怎么可能会在生日当天来医院找宋一川?如果她不来医院,又怎么可能出事?
“苏乐瑶,你太过分了!” 宋一川最后还是找到我的病房。
这个时候,我正在收拾出院的东西。
他来了后,我再度递上离婚协议书。
“是,我真太过分了。所以,我们离婚呀!立刻马上快点!我们走!” 我推着待产前自己准备的行李箱,催促着宋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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