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斌年罗显神的武侠仙侠小说《被夺命数后,我成了瘟神小说》,由网络作家“罗樵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出生那天,天降祥瑞,云似龙形,麻雀停满树枝。算命的说这是龙凤呈祥,我必然也是人中龙凤,福泽家族!爸妈一高兴,给了他三千块酬金,当年能买下一层楼!我爸开的是虎头奔,谈生意的都是港商,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是算命先生说话又好听,当赏!此后几年,我家钱越来越多,爸妈越来越忙,经常两个月才回家一趟,我和他们都不亲了。直到我八岁那年,算命的忽然说我逢九有死劫!爸妈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金盆洗手。他们说,赚再多的钱,都没有陪伴孩子重要。可第二天就出了大事。一具无皮女尸血淋淋的挂在我家门头。警察来了,推断女尸是我妈,至于我爸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母亲惨死,家逢巨变,让我哭得撕心裂肺。亲戚们好像都避讳着什么,没人来管我,我只能住在派出所。哭得久了,就接...
《被夺命数后,我成了瘟神小说》精彩片段
我出生那天,天降祥瑞,云似龙形,麻雀停满树枝。
算命的说这是龙凤呈祥,我必然也是人中龙凤,福泽家族!
爸妈一高兴,给了他三千块酬金,当年能买下一层楼!
我爸开的是虎头奔,谈生意的都是港商,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是算命先生说话又好听,当赏!
此后几年,我家钱越来越多,爸妈越来越忙,经常两个月才回家一趟,我和他们都不亲了。
直到我八岁那年,算命的忽然说我逢九有死劫!
爸妈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金盆洗手。
他们说,赚再多的钱,都没有陪伴孩子重要。
可第二天就出了大事。
一具无皮女尸血淋淋的挂在我家门头。
警察来了,推断女尸是我妈,至于我爸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母亲惨死,家逢巨变,让我哭得撕心裂肺。
亲戚们好像都避讳着什么,没人来管我,我只能住在派出所。
哭得久了,就接受现实了,我爸多半也没了。
以后,我就是个孤儿了。
警察决定送我进孤儿院。
舅舅就是这时出现的!
他红着眼眶,哽咽地说:“显神,你命苦啊,以后就跟着舅舅过吧!”
俗话说,娘舅亲,骨肉亲,打断骨头连着筋。
舅舅就是我最亲最亲的人。
住进舅舅家后,他和舅妈都对我特别好。
我表哥得了怪病,虽然半身不遂,但他经常逗我笑,有什么好吃的一定分给我一半。
表哥说,我就是他的亲弟弟。
就算他站不起来,也能给我遮风挡雨!
我很感动啊!
一晃眼,就过了一年。
冬至前一天,我九岁生日。
舅舅买了一个大蛋糕,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围在桌前。
我正高兴地要吹蜡烛呢,舅舅却抓住我脑袋,“砰!”
的一下砸在桌上!
我猝不及防,生生被砸昏了!
醒来时,手脚被死死捆在床上,床边六十四根白蜡烛幽幽燃烧,摆成了特殊的形状。
半身不遂的表哥坐在蜡烛中间,烛光让他的影子蔓延在墙上,宛若一个饥渴的恶鬼!
舅舅一脸的厌恶,说:“真以为老子白养你?”
“凭你爸妈干那点缺德事,你当时没死都算命大了!”
“知道为什么你能活一年吗?”
“是因为你九岁的时候,命数最好!”
我被吓傻了,疯狂的挣扎。
舅舅取出十二根又粗又长的银针,扎穿我的身体,刺进了五脏六腑!
我痛得惨叫连连,哀求舅舅放我一条生路。
舅舅压根不理我,狞笑着说,这叫做寄命十二宫!
十二针刺完,表哥就能站起来了,我这条好命数,也是表哥的了!
我感觉骨头都被钻开,某种说不出来的东西,正在源源不断的流逝,让我痛不欲生。
表哥脸上却挂着如获新生的笑容。
最后,我像是死狗一样被舅舅丢到郊外。
照舅舅的话来说,北方的冬天,零下二三十度,每天都有人被冻死。
等明天警察通知他,他就说我是自己跑出家门的,简简单单办个手续,把我火化掉,我爸妈的遗产也就归他了。
寒冬腊月,冰封三尺,这够冷了!
可这样的冷,都不及舅舅十分之一!
那天晚上还打雷,滚滚的惊雷,几乎把天都炸破,地面不停的冒黑气,恐怖极了!
冰冷和痛苦折磨着我,让我意识逐渐朦胧,昏死......
再等我醒来时,竟躺在一张单人床上。
房间很温暖,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床头立着十二根染血的钢针!
床边坐着一个酒糟鼻的老头子,头发蓬乱,一双蟹眼,一点儿精神头都没有,显得昏昏欲睡。
我认得老头子,他叫秦崴子!
出生时,就是他给我算的命,此后我爸妈每次出门,都要请他来占卜吉凶!
他们提过好几次,让老秦头收我为徒。
老秦头都笑着拒绝,说:“显神他命太重,出阳神的龙命,我现在收不起啊!”
思绪间,我挣扎着起身,想磕头谢老秦头的救命之恩!
可一动,那深入骨头的痛,就让我惨叫出声。
老秦头伸手,抚慰我的头,轻叹:“显神啊,你的命太苦,我收你为徒,以后断无人敢欺辱你了。”
......
我哭了,哭得泣不成声。
再之后,我成了老秦头的徒弟。
他从来不让我喊他师父,只让我叫他老头子。
明明他是个算命的,让我学的东西,却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头。
砍树锯木打棺材,熬浆铺纸折纸扎。
更过分的是,他还半夜带着我去扒人坟头,把死尸拎出来剃头!
刚开始,我脸都被吓白了,尿了一裤兜。
老秦头就说:“现在都被吓尿了,以后怎么报仇?”
“要是你没胆量,那有胆量的人,花着你爸妈搏命赚来的钱,一辈子命途坦荡,半点儿麻烦都遇不到。”
我眼眶一红,胆子就大了!
任何恐惧,都不如心头的恨!
一连过了十年,我学的手艺,开个殡葬一条龙都绰绰有余。
我问老秦头,为啥不教我算命?
他是算命先生,教了个丧葬一条龙的徒弟,没道理啊?
老秦头唏嘘,说:“你出阳神的命被夺了,又吸了三破日的地气,一副瘟神样,我好不容易才帮你改命,成了过阴命,能学一点九流行当,不错了,别贪心。”
我怔住,情绪逐渐低落。
表哥拿着我的好命,花着我爸妈的遗产。
他现在过得很舒服吧?
可我好难受,心好痛,像是被扎穿了一样!
“那老头子,你说,时间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啊?
我什么时候才能报仇!”
我又红着眼眶问老秦头。
老秦头拍拍我肩头,讲:“别想东想西的,去把合寿木拉出来,该洗洗,该擦擦,那八个纸扎人呢?”
我指了指杂物房。
便垂头丧气的去了后院。
屋檐下摆着一口黑沉沉的棺材。
树纹细密,质感厚重。
三年前,老秦头让我砍了二十多棵老柳树,用树心打了这口棺材。
鬼树性阴,树心养尸。
老秦头总说,自己年纪大了,指不定哪天就走了。
提前备好合寿木,到时候八仙抬棺,他也算不虚度此生!
我总说老秦头讲话不中听,不吉利。
老秦头却笑而不语。
用冰凉的井水拧了帕子,我仔仔细细将棺材擦了一遍。
棺面都锃亮反光!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我长吁一口气。
清醒了。
老秦头很细节,我控制不住情绪时,他就会让我擦棺材。
冰凉的井水碰多了,人自然冷静了......
我正想着,问老秦头晚上要不要喝两盅。
我去请村头的刘寡妇,来给他唱一曲儿。
走到前院,院中多了一张椅子,八个惟妙惟肖的纸扎人站在两侧。
老秦头穿着干干净净的寿衣,脑袋微微低垂,眼神涣散。
我面色大惊,失声喊了句:“老头子!”
疾步往前,我扑腾的跪在了椅子前头,心中惶恐至极!
老秦头微微一颤,缓缓抬头。
“哎,有些困,居然睡着了。”
他笑了笑,脸却白得吓人,连酒糟鼻都不红了。
“草.....老头子,你吓死我了!”
我涨红了脸,啐道:“你搞什么啊......活人穿寿衣,还把纸扎摆出来,不怕吓死我,你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秦头却怔怔地看着我,满是细密皱纹的眼睛,充满了不舍。
“显神,时间到了。”
他干巴巴的说。
敲门声弱了许多。
“风......好大,显神哥哥,真的好冷......”
“你不是让我回家吗?”
哀求的话音触及在我心头。
我眼中茫然一瞬,手上的劲头都松懈了一丝。
“少爷,就是芊芊啊!”
唐全一声嘶吼,猛地挣脱我的手,一把拽开门!
门外的浓雾,伸手不见五指!
尖锐的风猛地灌进来,雾气随之灌入屋内。
视野清晰起来,我汗毛根根倒立!
一个赤足女人,静静站在门前。
她的脚非常小巧,似是三寸金莲,长腿匀称白皙。
清凉的红肚兜,刚好遮住三点关键,白嫩的藕臂交错在胸前。
脖颈上却空空如也!
这哪儿是什么唐芊芊!
是我离村时,装作老秦头骗我的那个无头女鬼!
闷响的声响从她腹腔中传出,似是在笑。
唐全直挺挺朝着后方倒下,分明是被吓晕了。
无头女鬼忽而伸出纤细的双臂,似要来捧我的头。
霎那间,毛骨悚然的感觉分外强烈!
我骤然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出。
铜梆子重重敲在锣面上,刺耳尖锐的啰音炸响!
“四更已至,荒鸡牛食!”
我厉喝出声的同时,静谧街道两侧的居民屋中,都传出刺耳的鸡鸣声。
舌尖血散开的血雾,噼噼啪啪的落在她身上。
她双手陡然垂在身体两侧。
风忽地变大,白雾更加浓郁,将她吞没其中。
下一秒,风尽雾散,一切都归于宁静。
无头女鬼不见了。
屋外街面依旧晦暗安静,似是什么都没发生。
可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
口腔中的血很腥,冷汗浸润着衣服,黏腻的难受。
这鬼东西,应该不是老秦头所说,徐家毁约后我会有的性命之忧。
因为鬼缠身,并不是人隐姓埋名就能躲掉的危险。
她早就缠上我了。
老秦头活着时,她不敢现身,在等时机而已。
就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招惹上她的?
半晌,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更锣。
厚实的铜制锣面有了一丝绿色铜锈。
我瞳仁紧缩。
铜生锈,就是被怨气腐蚀了......
打更人专门招鬼控魂,我敲了四更锣,居然还被反噬!
这无头女鬼,好大凶性!
深呼吸数次,我才稍稍镇定,将更锣梆子装回包里,又将昏迷的唐全扶上椅子。
掐住他人中,大拇指发力。
唐全一颤,猛地惊醒,他大吼一声“鬼啊!”
双臂猛地乱打。
我快速将他手腕压在腿上,低喝:“没事了唐叔,她走了!”
唐全这才停止挣扎,呆呆的看着我。
“芊......芊芊呢?”
“芊芊没回来。”
我松开了手,心绪略复杂,说:“看来,是她现在不想见我们,那个鬼东西才会有机可乘来找我。”
更锣招魂,很难出错,除非是没招到事主,才会诱来其余鬼。
唐全一怔,面容更苦涩,说:
“芊芊性格很倔强,认定的事情,很难更改。”
“当年我本要给少爷你立下灵位,芊芊却制止了我,小小年纪,居然就说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话,没见到你死了,她就不相信你死了。”
“她把你接回来,可能就已经完成了执念。
或许能瞑目了。”
语罢,唐全露出勉强的笑容。
“她不会瞑目的,凶手没有伏诛,怎么可能瞑目?”
我幽幽说。
唐全一颤,说:“少爷......你先前是想......”
“可芊芊她......咱们还能再叫她一次吗?”
唐全虽然看似邋遢,但罗家的管家,怎么会是笨人?
只不过被悲惨压抑的生活挫平了棱角,看似愚钝了而已。
“叫不回来的,看来,她只想我离开危险,并不想我掺入她这件事儿。”
我摇摇头,又低声喃喃:“这丫头,太傻了。”
这时,阵阵晕厥感再一次袭来,我是真的觉得浑身发冷了。
舌尖血并非寻常血,而是至阳煞血。
只有出阳神,或者过阴命的人才有至阳煞血,因为阳极至阳,阴极也会至阳。
普通人的舌尖血,只能给厉鬼补充阳气。
无论是出阳神还是过阴命,消耗了舌尖血,都得好好休息。
“唐叔,你去休息吧,明天带我去那家KTV看看。
今晚我住芊芊房间。”
又说了一句话,我拖着行李箱,提着包,走进左侧屋子。
“少爷,我不睡,您有什么吩咐就叫我。”
唐全语气微颤,透着一丝丝激动。
我并没有劝他。
有人夜夜笙歌,纵情享乐,有人每晚磨刀,度日如年。
对唐全来说,睡觉的事情,可以迟一天。
......
我没有睡床,从行李箱拿了几件厚衣服铺在地上,和衣躺下。
次日醒来时,阳光满屋。
睁眼,就刚好看到了遗照,少女的笑容永远清纯无暇,屋内淡雅的黄桷兰让我心神更冷静。
起身后,我将遗照贴身装好,才走出卧室。
邋遢脏乱的客厅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唐全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刮了胡子,看起来比昨晚年轻多了,只是眼窝太深陷,眼圈太黑。
“少爷,您先吃点儿东西。”
唐全撑着拐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桌上的食物,让我一阵失神。
一碟烙的金黄微带焦糊的薄饼,清炒土豆丝,肉沫豆角,以及满满一大碗南瓜粥。
这是以前,唐全老婆,胡姨每天必做的早饭。
简单质朴的家常菜,暖胃更暖心。
“少爷您尝尝,还是不是家的味道。”
唐全恭敬道。
“唐叔,罗家已经没了,就叫我显神吧。”
我轻吸一口气,说:“你一起吃。”
“少爷,我吃过了。
罗家一直都在,您必然能重振门楣!”
唐全言之凿凿,显得神采奕奕。
我不多言了,坐下来,大口吃粥,大筷夹菜。
其实,我有很多东西想问。
譬如,我爸妈当年到底做的什么营生。
他们的死,失踪,究竟是什么缘由?
唐全肯定知道很多。
可有的问题,得在一些问题解决之后,才能提及。
桌上的食物,被我风卷残云一般的吃完。
然后我问了唐全一些信息。
譬如,那家KTV老板和高管的名字,结果唐全一问三不知。
他只能肯定,芊芊一定是被报复了。
我不再多问,让唐全等我几分钟,便回了房间。
从背包里拿出来几张黄纸,手指灵活飞速的折叠,三个巴掌大小的纸人跃然而现在我手中。
捏破食指伤口,我给纸人点了睛。
瞬时,纸人显得惟妙惟肖,只是其腹部干瘪,就像是人饿了肚子一样。
九流术中,纸扎术有五花八门的扎法。
纸扎越大,能更大程度容纳上身鬼。
譬如给老秦头八仙抬棺的那八个纸人,能让厉鬼借身还魂!
当然其材质也有讲究,用了部分人皮。
此时我做的黄纸人,用了特殊扎法,天黑就能招来饿魂。
收起纸人,我再走出卧室。
唐全眼眶满是血丝,面容苦涩。
显然,他是在难受,自己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提供不了。
“唐叔,我已经有办法了,走吧。”
我脸上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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