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我，勒住马缰，眯起眼睛，打量。
“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不悦，仿佛不满我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我心中一紧，匆忙整理了一下衣袖，试图掩饰心中的慌乱：“我只是……出来走走。”
他皱了皱眉头，显然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看着我的目光，让我感觉自己像是暴露在阳光下的秘密，毫无藏身之地。
“你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安静？”
秦靖然突然开口，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我……”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就在我迟疑的片刻，他冷冷一笑：“看来摔那一跤还真是摔出了些改变。”
我意识到他在讽刺“程宛”之前的举止，也隐隐感到，真正的程宛与我如今的表现存在差异。
这个王爷显然对之前的程宛并无太多好感，而我，只能小心翼翼地维护这个身份，避免被他发现我的异常。
“或许……人总会有所改变吧。”
我低声应答。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骑马绕过我，去往花园的另一端。
我看着他的背影，异样的情感在心中翻涌。
我明知道自己应该尽量保持距离，避免引火烧身，可每次见到他，我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3
“你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
几天后，秦靖然出现在我的院子里。
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气，这很少见。
看着他难以捉摸的眼神，听着他略带嘲讽的话语，我愣住了，这个问题我从未敢深想，但显然这场婚姻绝非简单的家族联姻，背后一定有更复杂的原因。
“不知道。”
我轻声答道。
他冷笑了一声：“这不是我想要的婚姻。”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呢？”
我鼓起勇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