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过卑微,总是忍不住沉浸在过往的痛苦中。
见我合上眼,玄心抿了抿唇,知晓我这时候不想听这些大道理,便拉了拉我的手以作安慰。
我点了点她的额头:“就连你爹爹和大哥都认不出我,你又如何能认出我的?”
玄心一怔,脸颊绯红。
“我自由养在您的膝下,怕是爹爹都没有我和你相处时间长,而且母亲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你今日穿了什么衣服,做了什么打扮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你看,我便是从你这对朴素的耳环认出是你的。”
这耳环极为普通,寻常婢女也会佩戴,却不料他是从这耳环,认出面目全非的人是我。
“您今日着白衣,戴木质耳环,府上就您今天做这个打扮。”
玄心趴在我的膝上,我心中难得有一丝暖意,抬手点了点他的鼻尖。
那天后,我在府上休息了七天有余。
这期间玄龙不曾出现,孩子们也支支吾吾,没有一个主动和我说玄龙的踪迹。
又过了几日,玄心拿着一盒膏药走了过来。
他亲手将膏药涂抹在我脸上的疤痕,脸上肌肤微微发凉。
玄心特地取来镜子给我看,疤痕竟然已经全部消散。
我困惑地看向他,玄心这才挑了挑眉:“鲛人的毒还需要鲛人来解,前些天父亲将落冰雨囚在牢中,她连着暴晒好几日,几乎要脱水了,兄长便说一只手换一口水,鲛人同意了,我便取了她的一只手为母亲熬制解毒的药膏。”
我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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