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我还真会治!
不,应该这么说,这天下除了我,没有人能治好你哥的不举!
不信,你们就多找几个大夫试试!”
嬴熹一脸狂妄地说。
嬴家父子的不举是一种慢性毒药所致,也不知道是谁跟丞相府这么大的仇,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断了嬴家的香火。
这些,嬴熹是不会告诉他们的,丞相府上下没几个好东西,全都欺负过原主。
“不可能!
为了保住自己的命,她已经疯了,开始胡说八道了!
爷爷,爹,你们不要相信她!
“
嬴月禅嘶声大喊着,激动得嗓子都喊哑了。
嬴书桓眯了眯眼,这个一向胆小怯懦的女儿什么时候会治病了,他怎么不知道。
她说的是真是假,该不该相信?
他在心里思量着。
“峰儿,你实话跟爷爷说,你需要吃药才能宠幸姬妾,是真的吗?”
嬴建安悄悄拉了拉嬴逸峰的衣服,苍老的脸上难掩焦急之色。
他能不着急嘛,嬴书桓不行了,丞相府里剩嬴逸峰一根独苗,要是也不行了,那嬴家就绝户了。
嬴逸峰目露愧色,面如火烧,艰难地说:“是真的。
孙儿以为这是小事,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会被这个小贱人给看出来...”
当着全家人的面揭了他的遮羞布,窘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私下里,瞒着家人,他也找过不少大夫看过,那些庸医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开了很多大补的药给他,补得他一天流好几次鼻血,依旧治不好。
听到这话,嬴书桓叹了口气,他就算了,绝不能让逸峰也变得跟他一样不举了。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嬴熹要是真有办法治好峰儿和他的病,那就饶她一命,可她要是说假话骗人,那就二话不说杀了她,谁让她知道得太多了。
“你一直呆在府中后院,很少出去过,怎么会懂医术?”
他半信半疑地问。
“爹,你不会真信了她的话吗?
她懂医术,怎么可能呢?
这一切都是她的一面之词,是她拖延时间的手段而已!”
嬴月禅觉得可笑,她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绝不相信嬴熹会医术,能治好别的大夫治不好的病!
嬴熹是什么样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从小到大,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嬴熹却和嬴府的一个下人相依过命,过着比下人还不如的生活。
嬴熹胆小爱哭,跟个面团一样,谁逮谁捏,哪怕是府里的下人都敢欺负她!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医术?
别搞笑了,行不行?
嬴月禅的疑问,嬴书桓也有,但他城府深,把疑问压在心底,一眨不眨地望着嬴熹,等着她的回答。
“我的医术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高人教我的,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请别的大夫过来看看,验证我说的是真是假。”
嬴熹三两话交待了一身医术的来源,摊着手,一脸无所谓地说。
反正不举的人又不是她,谁不举,谁着急!
“先把她关进柴房里,多找几个大夫过府看看。
这样吧,就说我身体不适,请宫里的御医过来。”
思索过后,嬴建安直接拍了板,他对嬴熹也是半信半疑。
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脸面问题了,嬴家的香火眼看就要断了,这才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最好快点,治病如救火,耽误得越久越不好治,嬴家要是断了根,那我就哈哈哈了。”
兴灾乐祸地笑了两声,引得众人怒目而视,气得嬴月禅暗暗咬碎了银牙,嬴熹全当没看见,颐指气使地指着一个小厮说:“你,带我去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