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最近公司有大项目要谈,我也没机会搬走。
我收拾东西时,门铃急促的响了。
我踩着拖鞋去开门,刚打开,就有一道液体泼来。
紧接着伴随一道阴狠的女声。
“贱女人,去死吧。”
疼痛灼烧着我的皮肤,我几乎瞬间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是硫酸。
林晚想毁我的容。
我痛的叫出了声,迅速的关上了门。
庆幸的是我门开的不大,那瓶硫酸大部分泼到了门上,只有一些溅到了我的胳膊上。
傅池赶到医院时,我已经包扎好了。
他喘着粗气,衣服凌乱,额前的刘海也胡乱飞着。
他是跑来的。
他焦急又担忧,语气都急促了几分。
“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伤着?”
他前后左右,从上到下的检查着我有没有受伤。
发现我只有胳膊受了灾后,他才松了口气,可眸子里还是控制不住的心疼。
“乖乖,对不起,我又让你受伤了。”
他语气满是自责。
大学时,我和傅池打排球,他力气大,打得又高又远。
有一次,排球不小心落到了我的头上,我被打的一脸懵。
傅池那次心疼坏了,揉着我的头非要带我去医院检查。
我说不去,可他满脸自责的样子又让我于心不忍。
最后我还是跟着他去了,还好当时没什么事。
可他还是自责,那一周他都提不起精神,对我也笑得勉强。
我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也变着法安慰他。
可安慰着安慰着,他的眼睛就红了,他抱着我,声音闷闷的。
他说:“且初,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受伤,你信我,我发誓。”
那次我满心欢喜,受点小伤在所难免,可他那份心却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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