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川俯视着我,正色道:桃花死了,以后你就做溶月的掌事宫女,倘若她再受一点伤,你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我重重叩头:谢皇上隆恩,奴婢誓死保护娘娘。
萧遥川前脚刚离开,柳溶月便传我进去,病中的美人面色苍白,更惹人怜爱。
我跪在榻前,她也让我抬起头,在我身上来回打量几番,一字一顿地说:苏,曼,罗?
皇上亲自提拔了你?
我恭敬回应:皇上提拔奴婢,是希望日后奴婢也能像昨晚一样用性命护住娘娘,皇上不忍心娘娘再受一丝一毫伤。
听到这话,柳溶月苍白的薄唇一抿:是个会说话的,料你这清汤寡水的样子也入不了皇上的眼,以后桃花的活你承了便是,下去吧。
我刚走到门口,身后又有声音传来:对了,皇上刚赏的安神香在那边案子上,帮我点起来,你也拿一份走吧。
我谢恩后点好香,这香的味道着实好闻,就是有些浓了。
06 年关将至,除夕那天,百余宫灯同时亮起,宫殿巍峨,清乐悠扬。
柳溶月带着我和几个伶俐的婢女在宫宴上贴身伺候,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皇后,看起来是个知书达理的安静女子,确实少了几分一国之母的威严。
听说她终日守着小女儿,后宫之事根本不不管,要不是年少时便被太后定了这门亲事,占了这皇后的位子,恐怕早已被柳溶月吃的骨头渣都不剩了。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席间有一张我十分熟悉的面孔,那人眼角有颗红痣。
夜深了,人也醉了,竟有人提起桐丘: 桐丘那一战死了上万人,唉,宁死不降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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