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慨道：“我真没想到，柔嫔也是你的人，怪不得她是中原女子，却会跳异域舞蹈。”
我垂眼：“她曾经是我母妃从皇后手下救的婢女，皇后一定是不记得了，昔日不过皇帝称赞了一句伶俐，她便要将婢女绑上石头，沉塘湖底，是娘亲收留了她。”
“后来娘亲死后，她便与我一并筹划复仇之事了。”
“为了这一局，她是生生将自己的骨头砸折了又接上的。”
苏云溪沉默了很久。
“但是，皇后依旧没有被废，她只是被禁足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打了个呼哨，后院的深处白马嘶鸣。
“走吧，苏云溪，是时候送你出京了，你拿上兵符赶去塞北，路上会有人负责接应你。”
“记住你同我说过的话，你我要在九五之尊的高位相见。”
“剩下宫里的一切，就交给我。”
皇帝自那次寿宴之后，便一病不起。
时长缠绵于病榻。
但他不肯服软，遍寻民间术士，沉溺于炼丹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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