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老不死的，这么老了还要搞破鞋。”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啊，不过刚刚整个老婆婆说的名字感觉好熟悉啊！”
“唉——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个五十年啊，这不是毁人一辈子嘛。”
“是我的话就真的做鬼都不会放过他们！”
咖啡厅里的顾客多是学生，听了我刚刚的话议论纷纷。
更是故意把议论的话说得足够大声，好让陈灵听见。
我啜泣着看向陈灵，对方有些手足无措。
却又在看见我身后的男人时眼睛放了光。
“阿恒，你终于来了。”
9、
章恒就站在我的身后，在别人的搀扶下我缓缓转身。
可面对陈灵的哭声他却跟没看见似的。
目光一直放在我的身上。
“我们一定要闹成现在这个地步吗？”
我没有理会章恒的话，只是从包里掏出提前请老师拟好的离婚协议。
原本是想要让陈灵给带回去的，我想她一定很乐意。
没想到会在咖啡厅外见到他。
“没什么问题的话就把字签了吧。”
章恒看见离婚协议的一刻嘴唇都在颤抖，怎么也不愿意伸手出来接住。
我只好扔到他的脚边。
“我不明白你有什么犹豫的。”
“结婚的时候你就是不纯洁的，结婚后你一直和她在一起，从未间断。”
“如果不是我在书架上看见你们足足一百张的照片，你还准备瞒着我多久？真的要瞒着我到变成一坛骨灰吗！”
我深吸一口气，也不管周围是否有他的学生，更不管今天我们的事情会不会变成学校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明明有很多的机会向我坦白，可是你没有，你对不起我，对不起每一个人。”
“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
我一句接着一句，周围不少人拿起手机拍摄。
章恒被我的话说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神情也有些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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