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扶起我,“胡说。那老板娘,怎么会是你。”
她随后安排了一个人顶替了梨阁老板的身份为我顶罪,我被摘得干干净净。
秦月被压入天牢的那一天,我去看了她。
她面容狰狞,“你这贱人,竟敢如此算计我!”
“人都在死牢了,还敢这么嚣张?”我蹲下身看她。
她不屑地放肆笑道,“哪个女主还没进过几次天牢了,早晚会有人来救我的。你不过是一个炮灰,你还是小心些你自己的死活吧。”
我点点头,“确实有人救你,是我。”
我松下衣衫,露出浑身如荆棘一般的疤痕,“秦月。小时候你每害我一次,你嫡母便鞭打我一次。”
“你嫡母已被我放火烧死了。我不记死人的仇。”
“这次我也不要你的命。”
“皇上说了,打二百鞭示惩。”
我心情很好,穿好了衣服,“秦月,我都没要把你扔山里喂狗,我很善良吧。”
聂云泽皱着眉一言不发地立在牢房外。
我看着聂云泽,“被我吓到了?”
“我知道我很恶劣。”
聂云泽突然从身后抱住我,语气哽咽,“对不起肖肖。我不该去边境,我幼时便该留在京都保护你。”
前世今生,唯一一个无条件站在我身后的人,就是他。
尽管他是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戏角,可我还是眼睛一酸。
我轻轻道,“谢谢。”
聂云泽往我手里轻轻塞了一块玉。
是男子头冠上常见的玉。
他邀功一般,“肖肖,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是那个江湖庄主发冠上的。
我如释重负,鬼使神差地,我踮起脚吻上了聂云泽的脸颊。
他耳根变得通红。
“奖励你的。”
我不是没看见聂云泽里衣渗出来的血迹。
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