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吧，屁事那么多？”
她怀里的男孩又凑到她耳边说了什么。
“行行行，看在我宝的面子上，我也给你留点面子。”衬衣女松开她的宝，对厕所里的人喊起来，
“大家都出去啊。我们有私事要处理。”
上厕所的人虽说不大情愿，但大家也实在不想被这么个人缠上。
很快，厕所里只剩下我们三个。
“高贝，你还在里面吗？”李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衬衣女警觉地看着我，小声说：“让他走！”
我点点头，冲外面喊：“没事儿，我没事啊，你放心！那个……鸭血你给我留点啊！”
“好，你快点啊！”李然走了。
衬衣女关紧门，堵在门口。
“没人了，你赶紧跪下给我宝道歉吧！”
那男孩走到我面前，把帽子摘了下来。
他抬眼看我的瞬间，让我心头一紧。
大得不正常的双眼，猥琐且阴郁。
这分明不是孩子，而是个个子矮小的成年男人！
4
“乖，快跪下来跟我道歉啊！快来求我原谅呀！”
男孩，不，矮个男人开口说话了，声音尖锐，音调极高。
这是典型的侏儒症。
怪不得刚才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他一直都在衬衣女耳边耳语，却不敢公开说话。
这样看来，他根本就不是个孩子，而是个实实在在的成年人！
而那个口口声声喊他“宝”的女人，也不是他妈，很有可能，他们就是一伙的。
衬衣女见我不动，从一旁冲过来，猛地一脚，踢中我的膝盖窝。
我完全没注意，腿下一软，直接跪在矮个男人面前。
这样，和男人正好平齐。
男人得意地走过来：“你把那东西喷到我眼睛里了，我好疼啊，你快给我吹吹。”
说着，他眯着眼睛越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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