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犯错的人，并不是每一个都需要说对不起。
许芊芊就不必。
我自嘲地摇摇头，心里堵得慌。
“予瑾，事已至此，不如我们离开这里。”
白予瑾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
凭什么呢？
我在屋里狂翻腾，可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现状。
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无力感又涌上来。
身体的痛感也越来越强烈。
为何做个鬼也会痛苦？
我心里满是不忿。
十年的真情，换来的只是一副冷冰冰的尸骨，我怎能咽下这口气？
我愤怒地怒吼，感觉到灵魂深处那股无法平息的冰冷。
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要让他们，为我的死，付出应有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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