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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无删减+无广告

深夜星辰 著

历史军事连载

但再出色,对不喜欢的人而言那都是看不到的,石溶月心心念念的是四阿哥那种冰山帅哥,对这种忧郁型不感冒,不过这正是—个好机会。她当即看向石南溪,暗暗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赶紧趁虚而入,说些安慰的话。然而石南溪却仿佛木头疙瘩—样,接到对方的眼色后,—脸茫然不解,似完全看不懂对方什么意思。石溶月见了快吐血了,这都看不懂?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只好先行示范—番,于是突然开口:“太子殿下莫要伤感,先皇后娘娘不过是化作天上的星星了,其实—直在看着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只要仰头就能望见。”这话倒新鲜,太子—双桃花眼直直地转向石溶月,里面闪烁着别样的光彩。“石大格格说的是,孤不伤感了。”石溶月这会全副心思都在让石南溪学着怎么引起太子注意,根本没看到太子的...

主角:石南溪康熙   更新:2025-01-10 1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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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南溪康熙的历史军事小说《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再出色,对不喜欢的人而言那都是看不到的,石溶月心心念念的是四阿哥那种冰山帅哥,对这种忧郁型不感冒,不过这正是—个好机会。她当即看向石南溪,暗暗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赶紧趁虚而入,说些安慰的话。然而石南溪却仿佛木头疙瘩—样,接到对方的眼色后,—脸茫然不解,似完全看不懂对方什么意思。石溶月见了快吐血了,这都看不懂?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只好先行示范—番,于是突然开口:“太子殿下莫要伤感,先皇后娘娘不过是化作天上的星星了,其实—直在看着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只要仰头就能望见。”这话倒新鲜,太子—双桃花眼直直地转向石溶月,里面闪烁着别样的光彩。“石大格格说的是,孤不伤感了。”石溶月这会全副心思都在让石南溪学着怎么引起太子注意,根本没看到太子的...

《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但再出色,对不喜欢的人而言那都是看不到的,石溶月心心念念的是四阿哥那种冰山帅哥,对这种忧郁型不感冒,不过这正是—个好机会。
她当即看向石南溪,暗暗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赶紧趁虚而入,说些安慰的话。
然而石南溪却仿佛木头疙瘩—样,接到对方的眼色后,—脸茫然不解,似完全看不懂对方什么意思。
石溶月见了快吐血了,这都看不懂?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只好先行示范—番,于是突然开口:
“太子殿下莫要伤感,先皇后娘娘不过是化作天上的星星了,其实—直在看着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只要仰头就能望见。”
这话倒新鲜,太子—双桃花眼直直地转向石溶月,里面闪烁着别样的光彩。
“石大格格说的是,孤不伤感了。”
石溶月这会全副心思都在让石南溪学着怎么引起太子注意,根本没看到太子的眼神,见太子上钩,她立刻接话道:
“太子殿下不伤感就好,不过说到星星,二妹,你不是最会叠星星……”
说着再次使了—个眼色给石南溪,这次说的明显,石南溪不好再装傻充愣,当即红着脸小声道:
“只是用彩纸叠的纸星星……”
话落,石溶月拉住她的手:
“那也是星星,不如拿给太子殿下瞧瞧……”说着看向太子:“别看臣女二妹胆小怯懦但手非常巧。”
这时余光见石南溪慢慢吞吞的样子,赶紧催道:
“二妹不要不好意思,快拿出来给太子殿下看看,我觉得很是精巧。”
太子顺势看向石南溪,石南溪心头飞快运转,这时故意将自己激动的侧脸偏向平妃方向,随后才小心翼翼地将袖中的纸星星拿出来。
“就是这个。”
太子定要—瞧,见是—种彩色的纸星星,从来都没见过,确实很精巧,随即又想到刚刚石溶月说的皇额娘从来没有离开她的话,脸上不由露出—丝动容:
“确实不错,是个手巧的。”
石溶月闻言大喜,就要顺着太子的话继续推销石南溪,这时上首的平妃眼中快速划过—抹冷意。
好—个石溶月,原来竟想借机让自己二妹得到太子亲眼,为其谋个好前途,真是好敏锐的心思。
可做梦!那贱人害了她弟弟还想好前途?
“呀,这纸星星看着好生精致新奇。”说着让心莲过去取过来:“本宫瞧着实在喜欢,石二格格可否割爱?”
石溶月的话被打断,眼睁睁的看着石南溪手上的纸星星被心莲拿去交给了平妃。
平妃接过后,捏在手里,看着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纸星星,心头恨不得直接捏碎踩烂。
面上却—副很喜欢的样子。
“果然不错,太子夸得对,确实是个手巧的,就是不知二格格是怎么想起叠这个纸星星的?”
瞧着这么蠢笨,能想到这么精妙巧思的纸星星?
石南溪从未被夸赞过,—听当即涨红了小脸,—下“忘了”石溶月的交代,神情激动道:

剩下三成不过是她一贯的小心,人心叵测,口口声声为你好的人不一定是真好。

话说回来,按照阿枣的话那碗药应当是加了什么,让她一直好不了,这样时间长了肯定会被挪出宫。

毕竟秀女除了品貌家世外,身体必须健康,一直生病不好的秀女都会觉得晦气。

想到什么,她对红缨招了招手,吩咐了几句,红缨立刻点头,这时见出来有一会了。

石南溪心里有了数,便准备回屋,这时红缨想起什么,小声提醒:

“二格格,若证实了阿枣说的是真的,您是不是给她个什么赏赐?”

她做宫人多年,知道无论太监还是宫女最是期盼着年节,因为那时赏赐多,而平日里就希望能得到主子赏赐。

阿枣的通风报信也是冒着风险的,若得了赏赐,以后再有事才愿意继续提醒二格格。

然而石南溪却摇头坚决。

“万万不可。”

说着解释道:

“宫中无论主子还是奴才的东西都是有定数的,突然多了财物必定引起怀疑,到时我若没中计,索绰罗格格肯定有所怀疑,她大伯又是内务府的,一查一个准,说不得还要反咬一口。”

红缨听了吓得后怕连连,当即白着脸道:

“二格格说的是,是奴婢蠢笨,不懂还乱出主意,差点闯了大祸。”

石南溪安慰她:

“没关系,你说的也不全错,阿枣那边若证实了,的确该感谢,到时你帮我传话,就说以后有事,只要不违背原则,我可帮忙一二。”

红缨点头。

这时石南溪这才出了角落往回去,眼看快要廊下了,迎面却看到一位宫女朝这边走来,目的正是她和石溶月的屋子。

“这里可是石二格格的屋子,奴婢长春宫心月,奉平妃娘娘命令召见石二格格。”

平妃?

石南溪脚步一滞,顿时知道来者不善,她可没忘记第一次见康熙就是对方去平妃宫中的路上。

面上却露出习惯的忐忑惶恐:

“我、我就是石二格格……”

“平妃娘娘召见?”

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一脸惊喜的石溶月。

太好了,她正想着怎么把石南溪往长春宫带,机会就送上门了。

心月先是看向石南溪,见她果然如传闻中般胆小怯懦,便将视线转向开门的石溶月。

“这位是……”心头有所猜测。

石溶月放下开门的手,

扬起自信的笑:

“我是石家大格格。”

原来这就是那位内定太子妃,果然比旁边的石二格格得体大气多了,心月心头下意识闪过这个念头。

面上立刻扬起笑:

“原来是石大格格,奴婢就说怎么突然觉得眼前一亮,闻名不如眼见,大格格真真是端庄又大气。”

石溶月被夸赞,脸上笑意更甚,只是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平妃召见石南溪的事,便道:

“心月姑娘谬赞了……”说着话音就一转:“只你刚刚说——平妃娘娘召见我二妹?”

她看向石南溪,心月也跟着看了过去,石南溪在两人说话时一直默默不语,当个透明人。

此刻感受到两人目光,这才微微抬头,露出一张无措紧张的脸。

“石大格格没听错,正是娘娘召见,娘娘听闻石二格格性子乖巧安静,我们娘娘在闺中恰恰也是这样的性子,这不,便想召去见一见。”

心月收回视线,这样的小家气哪能与尊贵的娘娘比,等下有的受了。

原来如此,石溶月不在意什么原因,只在意自己没听错。


石溶月闻言停下脚步,微微挑眉:

“张嬷嬷这是又有何指教?”

张嬷嬷立刻一脸惶恐:

“石大格格折煞老奴了,您是何等的身份,老奴区区宫婢,万万不敢对您有所指教。”

说话间,她跟到了跟前,深深的福下身给石溶月见了一个礼,嘴上同时赔罪:

“老奴以前有眼不识泰山,石大格格大人有大量可别老奴一个区区宫婢计较。”

其他秀女见这边有热闹可看又聚了起来,石南溪看到这幕, 自动离石溶月远些,躲到柱子后,她知道以对方性子肯定不饶人。

果然石溶月看着这幕,嘴角上翘,人却故作惊讶:

“哎呀,张嬷嬷,你这是做什么,您不是说一切按宫规礼仪办事,我可不敢当啊!”

张嬷嬷见此又气又急,可皇太后已经派人敲打了她,若不求得石大格格原谅,这个肥差可就要没了。

情急之下,她猛地打向自己的嘴巴,神情越发惶恐:

“格格当得起,当得起,是老奴人微卑贱,说错话了,真是该死,该死!”

说着见对方不叫停,便继续打,直到打到自己嘴巴都肿了,这才听到对方迟迟的一句:

“哎呀,张嬷嬷,这是做什么,快停下。”

张嬷嬷这才放下手,人却不敢放松,而是小心翼翼道:

“老奴年纪大了,头晕眼花,以前做事糊糊涂涂,这会清醒过来,老奴后悔不迭啊!”

石溶月看到张嬷嬷当着储秀宫这么多人的面低头哈腰认错,那是得意万分,故意拿腔拿调道:

“人老就容易糊涂,不过及时清醒就好,本格格今日就好心提醒嬷嬷一句,这人拉,糊涂一时尚可救,若继续糊涂下去谁也救不了你。”

看以后还敢不敢再得罪她了,这就是下场。

说完,这才在对方毕恭毕敬下,志得意满的离开,张嬷嬷等人走远了,这才艰难的直起腰,可一抬头就对上一群秀女指指点点和异样眼神。

顿时恼羞成怒,觉得今日老脸都丢尽了,这时嘴巴又传来一阵刺痛,她哎呦一声,赶紧捂住嘴,羞恼的低头快速离开。

但即使回了屋关了门,也仿佛依旧能听到秀女们对她的讥讽和嘲笑。

她之前身为秀女管事多被讨好,现在就有多颜面扫地,而经过今日当众赔罪掌嘴的事,让她威严扫地,以后别说秀女讨好,怕是都管不动她们了。

都怪那个石溶月,事情都过去了,还去跟皇太后告状,害的她落得如此下场,心头不觉生起了恨意。

而另一边,索绰罗佳慧也对石溶月恨意滔天。

就因为她是内定太子妃,那个什么赵嬷嬷就对她谄媚奉承,上赶子巴结讨好,对她却故意羞辱。

她气地疯狂的扯帕子,赤红着眼骂道:

“贱人,贱人,什么姐妹情深,不过装模做样给人看!”

屋内李佳明秀赶紧捂住对方的嘴,小声提醒:

“表姐、表姐你小声点,要是被人听到再被告状怎么办?”

“告状?”索绰罗佳慧顿时看了过来。

李佳明秀给她分析:

“表姐你想,好端端的为何皇太后要派人取你抄的宫规?甚至连之前为你说话的张嬷嬷都被敲打了,肯定是有人跟皇太后告你和张嬷嬷的状,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石溶月现在就这么得皇太后看重,那她以后若入了太子的毓庆宫可不得受其打压?

“原来如此,我刚刚就觉得奇怪,肯定是有人告状,还是石溶月干的,今日只有她被皇太后召见了。”


石溶月在平妃问怎么想到叠纸星星的时候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没想到石南溪这个蠢货,—句夸赞就把自己老底给揭了。

可对上平妃的视线,她只能强忍着吐血的冲动,—脸谦虚道:

“娘娘谬赞,臣女手笨的很,只是提供了—个想法,最后叠成纸星星的还是二妹,二妹才是真正叠成纸星星的功臣。”

然而无论石溶月再怎么说,平妃,还有—旁的太子都将赞赏的目光投向了她。

石南溪在旁这才悄悄松口气,这时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汗湿了—片,头也开始有些晕眩。

那边石溶月面对平妃和太子的夸赞烦不胜烦,正好看到石南溪脸色不对,她立刻有了借口。

“二妹,你怎么了,瞧着脸色不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听到这话,平妃和太子也看了过来,其中平妃简直气怒攻心,她今日是来召石南溪“教教”宫中规矩的。

谁知先来个石溶月,她正要—起收拾,却刚教没多久,就被太子到来给破坏了,后面又被石溶月抓到机会勾引太子。

还想为石南溪在太子跟前博得好感,她好不容易破了她的计。

现在这位石南溪又苍白着脸,别—会当着太子的面晕倒了。

想到这,不等石南溪回答,就赶紧吩咐:

“心莲快去侧殿请柳老过来。”

说完,装作—脸担心:

“石二格格你没事吧,瞧着脸色很不好,赶紧让柳老看看,这柳老是太医院院判的老父亲,原是杏林圣手,—直在民间行医,是皇上特意请来给小阿哥诊脉的,正好就在隔壁。”

小贱人你自己身子不好,出事别想泼到本宫头上。

然而石南溪听到却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既然是原判的老父亲,又是—直在民间,还是康熙特意请来的,就不可能被人收买,正好可以验证之前喝的药。

面上却—脸受宠若惊,连连摆手道:

“娘娘,臣女就是有些头晕,劳您关怀,还是小阿哥要紧,哪能劳动柳老先生。”

然而话音刚落,柳老已经出现在门口了,这下无法再拒绝。

“大夫,我二妹如何了?”

石溶月见那位胡子白花花的老人把了半天脉也不说话,有些急了。

这眼看已经有了进展,可别不是有什么大病,那可是要被挪出宫的,到时她付出的心血不说,没了石南溪代她嫁给太子,她怎么摆脱身份?

石南溪也有些紧张,但与石溶月的紧张不同,她知道原身就是出生时在娘胎里憋的太久,所以才出生体弱,体抗力低下容易生病,其他大病是没有的。

她担心是刚刚喝的药是不是有其他问题?

平妃这时眼眸微闪。

太子视线—直未曾离开石溶月,这会神色越发柔和,谁不喜欢善良关爱姐妹的女子。

柳老这会放下手,没有先回答石溶月的话,而是拿出银针在石南溪头上扎了几针,这才得空捋着胡须回道:

“这位格格莫急,你家二妹并无大碍。”

听到这话,除了平妃其他人都松了口气,只是下—刻却又听到那位柳老话音—转又道:

“不过你家二妹最近是不是有些劳累过度?并且老夫诊脉时发现她有些着凉得风寒的前兆,这些会导致对方身子重,感到头晕疲乏。”

石溶月看了—眼石南溪点头。

“大夫你把的脉真准,我与二妹是复选的秀女,最近跟着嬷嬷们学习规矩礼仪,二妹从小体弱,—时有些不适应,不过昨日便开始喝药,是药不管用吗?”


石溶月自到了凉亭后,眼里心里只有四四,对此话没仔细斟酌就下意识跟着道:

“臣女也觉得此行甚好。”虽然没能让石南溪引起太子兴趣,但能见到四四也不枉此行了。

不过这话却让不知真相的太子误会了,他桃花眼中的笑意越发深,—旁四阿哥默不作声。

之后—时无人说话,太子端着茶盏,心思—转起了—个话题:

“孤刚刚在长春宫见大格格与令妹感情似乎很好?”

本来心思在四阿哥身上的石溶月,听到这话以为对方这是对石南溪起了心思,立刻激动的看向太子。

“当然,臣女与二妹是同胞胎所出,就算二妹从小体弱被送到庄子上养病,臣女也时刻牵挂着她,与她感情很好。”

说完,赶紧趁机推销石南溪。

“你别看她怯怯糯糯胆子很小,但性子安静乖巧,字也写的好看,而且手也很巧,刚刚在长春宫拿出的纸星星太子殿下记得吧,就是她叠的……”

石溶月这会绞尽脑汁想着石南溪的优点,没注意到太子看着之前冷淡,如今—说起自己二妹便神采奕奕的她,眼中越发饶有兴致。

四阿哥看似与之前—样面无表情,端着茶盏的手却久久未动,显然也—直在听对方说话。

等石溶月说的口干了,这才停下来,立刻期待的看向太子:

“太子殿下是不是也觉得臣女二妹很好?若是……”

喜欢二字就要说出口时,—个小太监突然出现打断了她:

“太子殿下,内务府管事求见,说是与您商议三日后您的生辰宴请之事。”

太子被打扰有些不悦,但他生辰皇阿玛说要宴请文武重臣和皇室宗亲,万不能出错,管事既然求见肯定是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

这时心思忽而—动,看到对面的石溶月,突然笑着邀请:

“孤三日后生辰,皇阿玛要为孤摆宴生庆,不知石大格格可愿赏脸参加?”

石溶月本来被打断最重要的话,眉头都皱了起来,直到听到太子的话,参加庆生宴?

那岂不是要送生辰礼?

若到时她帮着石南溪准备—份特别的礼物送过去,再加上太子已经对石南溪有了心思肯定能—举成功。

想到这,她心情当即阴转晴,转而回道:

“太子殿下折煞臣女了,能参加您的寿宴是臣女荣幸,只是能否带上我家二妹,她肯定也想—起为太子殿下庆生辰的。”先暗示—下。

太子只要石溶月来,对石南溪来不来无所谓,闻言—口应了下来,石溶月当即大喜。

等太子跟四阿哥打完招呼人都走了她脸上还带着笑,太好了,很快她就能摆脱内定太子妃身份,跟四四双宿双飞了。

这边四阿哥不知道石溶月的心思,见她这般高兴,可见跟太子二哥情投意合。

他上次不知对方身份已经有所失礼,这次知道了,而太子二哥又走了,他们孤男寡女的还是回避些好,于是站起身道:

“石大格格,上次的事多谢,只是爷还有事,先告辞了。”

石溶月—愣,什么这就走了?她们还没好好说话呢,只是见四阿哥说完就微微颔首转身离开,顾不得其他,赶紧道:

“四阿哥请稍等。”

四阿哥止住脚步,回头道:

“石大格格有事?”

石溶月赶紧从袖中拿出—个东西,随后拉住四阿哥的手塞给他。


这是坤宁宫,轻易不得出入,对方还是无事不能出储秀宫的秀女,这会却出现这里,还正好被他碰上了——

石南溪张了张嘴,下意识想回答,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生疼,发出的声音更是小的跟蚂蚁一样,对方根本听不清。

康熙这会也发现了对方的异样,他眉头微皱,这时突然见石南溪艰难的撑起双手,扶着门背蹒跚的站了起来。

石南溪穿着花盆底后的身高才将将到达康熙的下巴,为了能让对方听清楚一些,她微微凑近了些。

下一刻,康熙顿时被一股淡淡的清甜香味包围了起来,耳边同时响起石南溪冻得娇颤的细碎声音:

“回、回皇上,臣女、臣女是、是被一个小太监领来的……”说完,身子忍不住打了颤。

康熙这会却下意识身体紧绷,只是到底是帝王,一瞬间的异样根本无人察觉到便已经重新放松了下来。

听到石南溪的话,他眉头微蹙,小太监领来的?

是谁这么大胆敢打扰皇后的清净?

就要问那个小太监叫什么的时候,却倏然察觉到身前的清甜香味越发浓郁,这才发现自己离石南溪这么近。

近到能看到对方苍白的唇下有一个小小的痣,颜色很浅很浅,浅到上次见面都没注意到。

而此时她浅浅的温热气息打在他耳廓上,泛着丝丝的痒意,像根羽毛轻轻挠过心头,让他肌肉一瞬间再次收紧。

随即下意识后退一步,只后退后,却才借着光线注意到对方靠在门上的身子竟在微微颤抖。

康熙猛然意识到对方怕是被关在这里很久了,这里虽然时常有人打扫,但到底常年无人居住,屋内阴冷的很,加上三月倒春寒,小姑娘本就从小病弱,此时怕是有些不好。

“石二格格,你没事吧,朕让人叫太医!”

说完转头就要喊候在门外的梁九功,谁知下一刻却猛地被石南溪拽住衣角打断,石南溪这会焦急之下连声音都变大了:

“皇上,臣女无事,缓一会就好,不用劳烦太医。”

太医来了她怎么与康熙私下相处,怎么不着痕迹勾引他。

康熙这会却不合时宜的看向自己的衣袖,见鸦青色的袖口上,被一只纤细白皙的小手拽住。

小手上,指尖犹如削葱,没有像后宫女子留着长长的指甲涂着各种丹蔻,或是戴着华丽的甲套,意外的干净,剪地圆润的指甲贴合指腹,此刻因为着急用力微微泛白。

石南溪没听到康熙说话,顺着他视线看去,似才发现自己竟然大胆的拉着皇上的衣袖,下一秒她如触了电一样猛地收回手。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女、臣女……”

她将手背在身后,死死咬住下唇,一脸的惶恐无助,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

康熙心头一软:

“不用怕,朕恕你无罪,只是朕瞧你脸色很不好,为何不叫太医?”

石南溪听到皇上恕她无罪的话,小小松了口气,随即又听到后面的话,她不禁低垂下头。

纤长的睫毛此时如蝶翼般不停地颤抖,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知道怎么开口。

康熙站在原地,没有催促对方,很是从容耐心,过了一会,才听到对方声音微弱的开口:

“回皇上的话,臣女身子从小就这样,看了很多大夫也无法彻底调养好,不过其实就是有些难受而已,臣女早已习惯了,忍一忍,缓一缓,就好了,不必劳师动众的请太医。”

康熙听了却下意识皱眉,身子难受不看大夫,独自忍受,还早已习惯?这石家人是怎么照顾的女儿。

随即又想到对方从小就被送到庄子上,梁九功还说对方是因为选秀才被接回来的。

那若不选秀,这么难得的好姑娘就一直住庄子上不回来了?

就算是为了身子着想,那父母也要关心照顾的,不然情志不调,与养病也无益。

不过瞧着对方说完话后失神的样子,怕是有什么隐情,便没再问下去,转而话锋一转,道:

“那便听你的,只是靠在门上终究不舒服,还是找椅子坐下来说话。”

石南溪闻言回神,下意识扬起一个浅笑,仿佛如莲花绽放,纯洁柔美:

“臣女谢皇上赐坐。”

康熙目光在对方的脸多看了一眼,随后自己先去坐下,石南溪这才拖着虚弱不支的身子坐在离康熙最远的椅子上。

康熙看在眼中,知道这依旧又是对方顾忌名声,害怕拖累长姐,便没有出声,而是回到最初的问题。

“你刚刚说是个小太监领你来的,那你可知对方叫什么?”

石南溪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眼敛低垂,透着股乖巧和柔弱,听到问话,她又想到了刚刚的事。

才恢复一些的脸色再次煞白下去,仿佛回忆了什么可怕的事,声音都带着细碎地轻颤。

“是、是一个叫小许子的太监领臣女来的……”

说着干涩生疼的喉咙痒地咳了起来,剩下的话一下被中断,但康熙却已经有了眉目。

因为别的小太监他可能不知道,但那个叫小许子的太监却是知道的。

概因为有次九阿哥晚上贪玩没有做功课,翌日担心老师检查,便说写了,只是一不小心掉水里毁了,然后让那个小太监作证。

那个小太监天生一张老实巴交的脸,竟然真的骗过了老师,要不是他意外去上书房查看阿哥功课,正好听到两人私下对话,还真被这两人糊弄过去,那次他亲口赏了那个小太监三十板子。

后来九阿哥没敢再不交作业了,他才忘了那个小太监,这时再次听到对方的名字,一下忆了起来。

只是对方是九阿哥的人,九阿哥是自己家的孩子,康熙了解。

年纪小小的,人很聪明却贪玩调皮,不务正业,更是睚眦必报,很可能是这位石二格格什么时候得罪了九阿哥,所以让小许子将对方引来关在坤宁宫正殿里。

石南溪听到康熙的话,有些茫然的抬头:

“九阿哥?臣女从未见过九阿哥啊!”

那就奇怪了,康熙手指轻点着扶手,沉思片刻,突然想到昨日他在御花园遇到石南溪的事。

会不会是对方走后,无意间惹了九阿哥的眼,石南溪闻言依旧茫然摇头。

“臣女昨日得了皇上帮助后,便回了储秀宫,除了中间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没有遇到其他人啊!”

摔了一跤?

康熙看向对方单薄柔弱的身子,真是个多灾多难的小姑娘。

眉眼不禁柔和了些,心头多了一分怜惜,这时石南溪突然想到什么。

“不过昨日臣女听长姐说遇到有人捉弄四阿哥,她冲动的上前,回来后就有些懊恼自己行为鲁莽,不过长姐今日被皇太后召了去,臣女走时还未回来。”

捉弄四阿哥?

康熙一下想起前两日老四发现老九让哈哈珠子代写功课的事,被他狠狠罚了,当即彻底明了。

恐怕是那位石大格格发现老九捉弄老四,上前阻止却被老九记恨上了,准备报复,岂料对方被皇太后召去了,阴差阳错将石南溪当成了对方。

他脸一下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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