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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苏皎皎宋持全文+番茄

飘飘回雪 著

历史军事连载

陈氏扭了他一把,“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要是不出逃,此刻我正躺在我那红花梨的雕花大床上,睡得正香。”陈氏也跟着叹了口气,“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一个浪头打过来,冰凉的江水打湿了苏东阳的脸,他用手抹了抹,接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呜呜,孩他娘,日子咋就过得这么落魄了呢?我后悔了,不该听女儿的话,就算嫁给王爷当了妾,也不一定就过得不行。现在可好,弄不好,咱们全家都要葬身鱼腹。”“你个没出息的,就这么点胆子,落子不悔,懂不懂?既然听了女儿的话,就别满肚子埋怨。我心疼皎皎,她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全力成全她。”“我、我也心疼女儿,还不兴让人过过嘴瘾吗?”“别哭了!一个大男人,成天泪汪汪的,成什么样子!”“呜呜,你嫌弃我了,当初你刚认识我那...

主角:苏皎皎宋持   更新:2025-01-11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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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皎皎宋持的历史军事小说《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苏皎皎宋持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飘飘回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氏扭了他一把,“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要是不出逃,此刻我正躺在我那红花梨的雕花大床上,睡得正香。”陈氏也跟着叹了口气,“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一个浪头打过来,冰凉的江水打湿了苏东阳的脸,他用手抹了抹,接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呜呜,孩他娘,日子咋就过得这么落魄了呢?我后悔了,不该听女儿的话,就算嫁给王爷当了妾,也不一定就过得不行。现在可好,弄不好,咱们全家都要葬身鱼腹。”“你个没出息的,就这么点胆子,落子不悔,懂不懂?既然听了女儿的话,就别满肚子埋怨。我心疼皎皎,她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全力成全她。”“我、我也心疼女儿,还不兴让人过过嘴瘾吗?”“别哭了!一个大男人,成天泪汪汪的,成什么样子!”“呜呜,你嫌弃我了,当初你刚认识我那...

《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苏皎皎宋持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陈氏扭了他一把,“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要是不出逃,此刻我正躺在我那红花梨的雕花大床上,睡得正香。”
陈氏也跟着叹了口气,“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一个浪头打过来,冰凉的江水打湿了苏东阳的脸,他用手抹了抹,接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呜呜,孩他娘,日子咋就过得这么落魄了呢?我后悔了,不该听女儿的话,就算嫁给王爷当了妾,也不一定就过得不行。现在可好,弄不好,咱们全家都要葬身鱼腹。”
“你个没出息的,就这么点胆子,落子不悔,懂不懂?既然听了女儿的话,就别满肚子埋怨。我心疼皎皎,她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全力成全她。”
“我、我也心疼女儿,还不兴让人过过嘴瘾吗?”
“别哭了!一个大男人,成天泪汪汪的,成什么样子!”
“呜呜,你嫌弃我了,当初你刚认识我那会我就这样,你那时候怎么不嫌弃我?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年纪大了,不能满足你了,就开始挑拣我了?”
“闭嘴,还要不要脸了,什么话都敢说。”
两口子低声嘀嘀咕咕的,伴随着划水声。
苏皎皎、苏全、可乐都是年轻人,早就睡得呼呼的。
扬州府衙依旧灯火通明。
宋持的手下彻夜不休,一直在全城各地搜查。
总督不睡觉,知府大人哪敢睡?
只能在府衙里硬生生熬着,终于熬不住,在椅子上歪七扭八地睡着了。
江回跑了进来,“王爷!所有流民都查完了,没找到。”
宋持喝了口浓茶,掐了掐鼻梁,“挨个查的吗?”
江回点头,“我把所有人的脸皮和胡子都扯了一遍,就怕有装扮的,您瞧,手都抓黑了。”
宋持脸色不好看,几抹狂暴升上眉宇。
“居民家中有结果了吗?”
“基本都查了一遍,没有发现。”
扬州城现在已经掘地三尺,搜了个人仰马翻,可仍旧一无所获。
宋持难以压抑烦躁和狂肆,攥紧拳头,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
低声自语着,“不对,肯定有疏漏,人不能凭空消失,肯定有疏漏……”
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快速闪过他的脑子。
“水路!”
宋持眯起眸子,“他们从水路跑了!”
“那怎么可能,”江回挠挠头,“码头早就封了。”
短短几瞬,苏皎皎已经在心里转了千百个念头,长睫毛抬起看向男人时,已经掩藏起所有的情绪。
水眸一弯,勾唇浅笑,“那这事简单了,我答应入府给您做妾,您放了林清源一家吧。”
宋持却不为所动,“他死了,你照样也要从了我。”
他如何能容忍破了她身的男人活在世间,况且她还说过,她喜欢他。
“我如果说,我根本不喜欢林清源,你信吗?”
男人置若罔闻,拿起书,挡在脸前,不急不缓地看。
一副懒得听她瞎掰扯的架势。
苏皎皎咬咬牙,“我和他根本就没洞房!”
宋持的一道目光,嗖的看向了她。
眸底似乎有熔岩在翻涌。
“我昨天来小日子了,根本没法做那事,不信你可以找嬷嬷验身。我急着和林清源订婚,假装圆房,其实就是为了气跑你,不想进王府。”
苏皎皎一不做二不休,举起手发誓,“我发誓,我和林清源真的是清清白白,我也真的不喜欢他!他就是个被我临时拉来的挡箭牌!”
宋持眉宇微微拧着,“为何不想嫁给我?”
苏皎皎眼珠子转了转,此刻,是拼演技的关键时刻,能不能获取宋持的信任,打个翻身仗,就在此一举了。
“王爷有权有势,英俊潇洒,文韬武略,哪个女人不爱呢?”
“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我也崇拜王爷,钟情王爷,可我胆子小,怕进了王府被人欺负,我出身小门小户的,家里不能当靠山,我怕王妃、侧妃欺负我,到时候就没好日子过了。所以我就临时找来林清源陪我演戏。”
宋持面无表情,手指轻轻捻着,明显对这番说辞,持有怀疑。
苏皎皎一狠心,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抢过他手里的书,随意丢在桌子上,扯着他的袖子晃啊晃。
“王爷,你就相信我吧,我心里真有你……”
男人抬眸,“真有我?”
苏皎皎慌不迭地连连点头。
他似乎浅笑了一丝,下一秒,秀气白皙的手,有力地箍着她的腰,将她扯进怀里,摁坐在他的腿上。
瞬息的姿势改变,惊得苏皎皎直接懵了。
这……
狭长深邃的眸子盯紧了她,犹如盯着到嘴的猎物。
“我不信……证明给我看。”
“我……唔唔!”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再不复之前的蜻蜓点水,似乎带着怒气,带着惩罚,攻城略地。
“速速去查跟着苏皎皎的暗卫,确定她的位置!”
“是!”
江一瞬间消失,如同不曾出现过一般。
两个下属还候在小桌前,看着宋持冷峻的背影,大气不敢出。
总督大人还继续讨论战船的事宜吗?
舒云川缓缓摇着扇子,瞄了一眼身边男人阴沉的脸色,讥诮道:
“女孩子嘛,贪玩一些是有的,也没必要看得那么紧。”
“哼!”
宋持冷冷哼了一声,难辨喜怒。
可他背后的手指,却用力捻了捻。
江一很快回来了,大气不喘,足可以看出武功之高强。
“主子,江八江九一直误以为苏姑娘在金缕阁,现在才发现跟丢了。”
宋持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舒云川被冻得抖了抖身子,“这条巷子能去哪儿呢?”
宋持眯起眸子,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能绕去济世堂!”
舒云川:!!!
济世堂怎么了?
他可不知道这个苏皎皎过去和济世堂有什么关联,可瞧着好友一副被人掘了祖坟的恼怒表情,应该有点猫腻。
宋持疾风一般向外走,边走边下令:
“备马!给本王围了济世堂!”
舒云川哪能放过看热闹的机会,更何况是宋君澜百年不遇的热闹,连忙跟着出去。
“君澜,等等我。”
屋里茶香袅袅,徒留下两个惊呆的属下,大眼瞪小眼。
街道上小贩林立,热闹非凡。
“让开!”
有侍卫大吼着,百姓们纷纷避让。
只见一队侍卫纵马疾驰而过,打头的是英姿勃发的宋持。
还有一位雪白锦袍的书生,腰间别着一把扇子,和江回共骑一马,两手死死抱着江回的腰。

午饭后,苏皎皎和可乐这一对老头老太太,颤颤巍巍,互相搀扶着来到了扬州码头。

那里已经堆集了不少人。

“哎呀,怎么突然就封了码头呢?”

“这么多船都不让出港,这日子可咋过啊!”

“我家中老母病重,我急等着坐船回家呢!”

人们怨声载道,议论纷纷。

苏皎皎抓着一个妇人,急问,“我多出钱,能租到船吗?”

“根本不是钱的事,是下了军令,周边十八个州郡的码头全都封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

一直走陆路的苏皎皎,这才得知,江南这么多州郡的码头几乎全都封完了,想要离开,只能陆路,而各城之间又检查越发严格,现在这种情况,让她想到一个词。

插翅难飞。

可乐禁不住抱怨,“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所有码头都封的事,这到底为啥吗?”

苏皎皎瞬间手脚冰凉。

有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

突然多出来的士兵,各地突然的严查,所有码头的封锁……

都是从她逃离临安城才开始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抓到她……她禁不住狠狠打了个寒颤。

宋持对她的执念,要多么深啊!

太可怕了啊!

苏皎皎禁不住咬牙切齿,“奶奶的,我走了什么狗屎运,碰见个男人,还是个脑子这么轴的,真特么要人命啊。”

“小姐,哦不,老伴儿,你又说的什么,我又听不懂了。”

苏皎皎叹息,“没事,你小姐头铁,不怕死得惨。”

这时候,就听到人群中爆发惊叫。

“快看!战船!好大好气派的战船啊!”

三艘巨大的战船很快停在了码头上,无数铁甲士兵从船上有序地下来,隔开群众,场面极其肃穆、威武。

一身深紫色锦服的宋持,气势阴沉,从容不迫地从船上下来,被士兵们簇拥着,走上岸。

可乐全身抖得像是筛糠,牙齿咯吱响,“完了完了!小姐,王爷追来了!我们死定了!呜呜……”

苏皎皎被吓得也不轻,半晌才吐出来一口气,“我真是小瞧了古人,想不到,这小子的追捕能力这么强。”

宋持似乎有所察觉,眯着眸子,敏锐地向这边扫视过来,吓得苏皎皎连忙低头,低下头又觉得自己好傻气,她现在是个老妪,她慌什么。

等到宋持带着官兵离开后,苏皎皎已经一身冷汗,手软脚软,又不能被可乐发现,免得她更慌,“你赶紧回客栈,让他们仨赶紧到码头来。”

“来码头有什么用,又没有船可以出港。”

“宋持既然已经精准地来了扬州,肯定断定我们就在这里,扬州城肯定会封城,留在客栈,难道等着他挨个地查到头上吗?那可这就真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了!”

“那、那我这就回客栈!”

可乐一着急,直接忘记自己现在的人设是个老头儿,跑得飞快,让人惊叹这个老爷子根骨真硬。

苏皎皎按压下心头的慌乱,在码头周边胡乱溜达,不看大船,专看那些小船,破船,散船。

她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终于,她看到一个穿着简陋的年轻人,他正躺在一艘不大的小旧船上晒太阳,捉虱子。

“咳咳!”

苏皎皎咳嗽一声,凑近了过去,低声说,“有笔外财,想不想挣?”

年轻人斜了她一眼,“您老别拿我开涮了,码头都封了,哪还有什么外财。”

苏皎皎伸出来五根手指晃了晃,“五百两!”

年轻人吓一跳,双眼放光,“你想做什么?”

“趁夜出港。”

“开玩笑!偷偷出港,抓住重罚!”

“再大的网,也有漏网之鱼。封得再严,照样有法子出港。钱好挣,就看你有没有胆气挣了。”

年轻人舔着干涩的嘴唇,陷入了纠结之中,半晌,他眼露精光,“你要去哪儿?”

“过了大江就可。只要过江,我再付五百两!”

一千两啊!

那是他辛苦一辈子也挣不来的数目!

“成!我就舍命拼一把!”

果然不出苏皎皎所料,宋持一到扬州城,立刻封闭城门,派人将所有客栈人员都集中在一起,要挨个地严查。

还好可乐回去得早,叫着苏东阳三人离开了客栈,直奔码头而来。

五个人汇合,缩在船夫的小破屋里,战战兢兢地啃干粮。

苏东阳抹着眼泪,食不下咽,“这辈子没过过这么苦的日子,这都吃得啥啊。”

苏全嘴巴也噘得老高,“就不能在酒楼里吃完饭再来?快噎死我了。”

苏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好歹是做买卖出身,属于小康之家,就连可乐一个丫鬟,也都是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苏皎皎其实也差点吃吐了,翻了个白眼,“不想吃啊,那就等着被宋持抓住,一人吃一把砍刀。”

苏全吓得瞪大眼睛,“什么意思?我们又没犯法。”

苏皎皎冷哼一声,“堂堂的江南王,被我们小商户放了鸽子,啪啪打脸,面子里子都丢光了,瞧他抓捕我们的阵势,说明将我们恨透了,一旦被他抓住了,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苏东阳眼泪直接涌了出来,“呜呜,那肯定是要将咱们抽筋剥皮,这真是老虎头上拉屎,作死啊!”

陈氏吓得一边颤抖,一边用力啃干粮。

总觉得这是今生最后一顿饭了。

扬州城里草木皆兵,形势格外紧张。

所有本地居民一律禁在家中,凡是收留外人不报者,一律按照军法处置。

一时间,城里人人自危,大街上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影。

宋持带着人,挨个客栈检查。

扬州知府心里七上八下,自己的顶头上司亲临,一看心情就很差,这令他越发惶恐,真怕江南王一个不悦,就将他革职查办。

江回拿着名册,满头大汗,“王爷,所有客栈都查完了。”

宋持眯起眸子,一簇簇焦躁的火焰在眼底翻涌。

错不了,苏皎皎他们肯定就在扬州!

可为什么找不到呢?

苏皎皎到底去了哪里?

纤长白皙的手指一根根攥紧,“搜寻所有流民的场所,不放过城里任何角落!扬州城所有居民家里都要进行严密的搜查!”

江回不敢置信,“全城居民都要查?人那么多……”

“必须查!加派人手!”

“是!”

知府大人颤巍巍献言,“王爷,要不您先用晚饭?”

宋持幽幽盯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拔腿走了出去。

他不是不累,但是他不能坐下歇着,他唯恐他稍有疏漏,那个女人就消失无踪了。

一想到再也找不到她……心底就翻江倒海地刺疼。

天黑了,看着扬州城亮起盏盏烛火,宋持阴冷地磨牙。

“这么能跑,抓到之后定要打断你的双腿!”

过了三更。

整座城都陷入了睡眠之中。

码头的偏僻处,一艘小破船缓缓驶了出去。

很不起眼,从小水道绕出封锁线。


夜晚的江面上,独独只有这么一艘小小的破船。

起风了,江面的波浪大了起来,水花时不时地溅到船上。

苏东阳和陈氏紧紧缩在一起,都吓得手脚冰冷。

“这船这么单薄,不会一个浪头就打翻了吧。”

苏东阳吸吸鼻子,吓得抖了抖。

陈氏扭了他一把,“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

“要是不出逃,此刻我正躺在我那红花梨的雕花大床上,睡得正香。”

陈氏也跟着叹了口气,“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一个浪头打过来,冰凉的江水打湿了苏东阳的脸,他用手抹了抹,接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呜呜,孩他娘,日子咋就过得这么落魄了呢?我后悔了,不该听女儿的话,就算嫁给王爷当了妾,也不一定就过得不行。现在可好,弄不好,咱们全家都要葬身鱼腹。”

“你个没出息的,就这么点胆子,落子不悔,懂不懂?既然听了女儿的话,就别满肚子埋怨。我心疼皎皎,她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全力成全她。”

“我、我也心疼女儿,还不兴让人过过嘴瘾吗?”

“别哭了!一个大男人,成天泪汪汪的,成什么样子!”

“呜呜,你嫌弃我了,当初你刚认识我那会我就这样,你那时候怎么不嫌弃我?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年纪大了,不能满足你了,就开始挑拣我了?”

“闭嘴,还要不要脸了,什么话都敢说。”

两口子低声嘀嘀咕咕的,伴随着划水声。

苏皎皎、苏全、可乐都是年轻人,早就睡得呼呼的。

扬州府衙依旧灯火通明。

宋持的手下彻夜不休,一直在全城各地搜查。

总督不睡觉,知府大人哪敢睡?

只能在府衙里硬生生熬着,终于熬不住,在椅子上歪七扭八地睡着了。

江回跑了进来,“王爷!所有流民都查完了,没找到。”

宋持喝了口浓茶,掐了掐鼻梁,“挨个查的吗?”

江回点头,“我把所有人的脸皮和胡子都扯了一遍,就怕有装扮的,您瞧,手都抓黑了。”

宋持脸色不好看,几抹狂暴升上眉宇。

“居民家中有结果了吗?”

“基本都查了一遍,没有发现。”

扬州城现在已经掘地三尺,搜了个人仰马翻,可仍旧一无所获。

宋持难以压抑烦躁和狂肆,攥紧拳头,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

低声自语着,“不对,肯定有疏漏,人不能凭空消失,肯定有疏漏……”

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快速闪过他的脑子。

“水路!”

宋持眯起眸子,“他们从水路跑了!”

“那怎么可能,”江回挠挠头,“码头早就封了。”

宋持打了个响指,“百密终有一疏。扬州码头沿线那么广,总有封不住的地方。立刻出船!”

“啊?现在?”

刚过五更,寅时。

也就是凌晨四点,正是人最困的时候,天黑漆漆的。

宋持冷哼一声,“那丫头极其狡猾,晚一点我怕她就真的消失了。”

不容置疑地迈出门,突然步子一个踉跄,眼前开始天翻地覆,接着眼前一黑。

“王爷!”

还好江回眼疾手快,上前两步扶住了宋持,“快来人!叫大夫!”

几个人将宋持扶到榻上躺好,知府的府医很快就跑了过来,跪在榻前,战战兢兢给脸色苍白的宋持把脉。

知府大人也惊醒了,搓着手,焦急如焚。

“总督没事吧?”

总督大人在他扬州地界千万不敢出事啊,他可担待不起,万一总督有个三长两短,他脖子上的脑袋都不一定能保住。

宋持虽然年轻,却是统治整个江南的王,这官衔也太大了。

“大人这是积劳成疾,肝火郁结,又没有好好饮食休息,没大事。”

知府大人松了口气,“快给总督大人开药,开最好的药!”

江回守在榻前,眼圈都红了,哽咽着,“这四日来,我们王爷都没有休息过,饭也时常落下,整个人都干熬着,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知府大人跟着叹了口气,“总督大人拼死拼活要找的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江回咬了咬嘴唇,一语不发,心底却已经将苏皎皎恨得透透的。

宋持在梦里回到了他总督府的书房。

他坐在案前看书,苏皎皎媚笑着,款款向他走来,他眼瞅着她主动坐在他的腿上,还笑眯眯地搂住他的脖子。

王爷……

她软嗲嗲的声音,电得他一个激灵。

她就像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香香软软地窝在他的怀里,水眸含春,朱唇旖旎。

苏皎皎……

他低哑地唤了声,伸手用力抱住她。

“苏皎皎!”

宋持猛然惊醒,两手在半空中抓了个空,睁开眼睛,迷蒙了几瞬,立刻清醒过来。

眼神冰冷又犀利。

“我怎么了?”

“王爷晕倒了,大夫说您是太累导致的,王爷,找人固然重要,可也要爱惜身子啊,来,把参汤先喝了。”

江回端过来一碗参汤,忧虑地皱着脸。

宋持坐起来,将参汤一口气喝光,接着穿鞋下榻。

“王爷!大夫让您好好休息……”

“少废话,传令,即刻船上集合!”

天色微明,三艘战船先后驶离扬州码头,北上,向大江而去。

越过大江,就是朝廷管辖的地界,超出了江南王的范畴,那女人肯定想要过江,逃离他的五指山。

在大禹朝,大江横跨国土东西,以此为界,大江南边全都属于江南王的管辖。

而大禹朝的小皇帝才六岁,太后垂帘听政,对江南王宋持的态度十分矛盾。

既需要仰仗他统兵镇守江南保南线平安,又唯恐他拥兵自重,威胁皇权。

如此敏感的阶段,江北官员对宋持的态度可不算友好。

宋持迎着风站在船头,衣袍烈烈翻飞,站如青松,俊朗的脸上却阴鸷沉沉。

他手拿外番进贡的千里眼向远处探看,终于在视线极限处,发现似乎有一个很小的点。

他心头猛然狠狠一跳,声音都有点沙哑。

“西南方!全速前进!”

江回给宋持披上大氅,“王爷,是发现他们了吗?”

宋持的眼底燃烧着灼烫的火焰,眯了眯眼,咬牙切齿,“你说,等我抓到了她,该怎么罚她?”

江回被那恐怖的声调瘆得抖了抖,没敢吭声。

“打断她的腿,或者挑了她手筋脚筋,让她成个废人,是不是今后就不能再跑了?”

江回又吓得抖了抖。

心底叹息:苏皎皎,你自求多福吧!


那么清冷文雅的一个人,没想到这么凶。

苏皎皎几乎要窒息时,他才放开了她。

真该死,宋持学习能力太强了,之前还是个接吻小白,现在已经青出于蓝了。

宋持眯着眼睛,低头观赏着她,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眼角发红,眼神散发着浓烈的攻击性。

苏皎皎半晌才缓过来那口气,愤恨地捶打他一下,“坏蛋,怎么能这样。”

宋持眼角一跳,没克制住,低头,再次噙住了她的唇。

苏皎皎勾着男人的肩膀,看上去像是意乱情迷一般,实际上她心里门清。

亲都亲了,抱也抱了,她下血本付出这么多,应该暂时捋顺了宋持的毛。

好容易推开了男人,

“进了王府,万一我被欺负怎么办?”

“只要你乖,我会护着你,没人能欺负你。”

苏皎皎装作非常惊喜的样子,小手扣着男人的衣领,“以后不管你有多少女人,都保证不让我受气?”

这种小孩子的问题,宋持压根就没往心里去,随口应下。

“保证。”

苏皎皎露出一个满意的娇气表情,像是一朵单纯的娇花。

“王爷要是真疼我,还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宋持素来霸道惯了,非常讨厌别人在他面前讨价还价,正要拒绝,低头瞟见她被他亲得红肿的嘴唇,心头一软。

算了,他跟个小姑娘计较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哄哄她高兴得了。

“你说。”

“今天下聘多少抬礼?”

“三十六抬。”

“不行,我要四十八抬!”

“好。”

果然是商户之女,特别贪财。贪财就贪财吧,反正他不缺钱。

“虽然是当妾,你也不能委屈了我,你挑个吉日,亲自来接我。”

让他堂堂王爷迎一个妾,这就有点……

苏皎皎撅着小嘴晃晃身子,“王爷,好不好嘛?”

把一个单纯的恃宠而骄的小女儿家的形象,演得十足十。

温香软玉在怀,又晃又娇的,宋持喉咙有点干。

突然就明白了英雄难过美人关那句话,她这样,真心扛不住啊。

“好,都允你。还有吗?”

苏皎皎忽闪着大眼睛,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我还要八抬大轿!”

正房妻子的排面啊。

刚要皱眉,低头看到女孩期待的水眸,心头那团不虞瞬间散开了。

“行,允了。”

苏皎皎马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来,她本就绝艳的五官,一旦笑起来,犹如万花齐开,美得令人窒息。

饶是宋持定力强大,心头也禁不住颤了颤。

江回在书房外面等候了许久许久,一直听不到里面的动静,越发的焦急。这时候有个军机急件送来,他想了几番,还是上前敲门。

“王爷,军机急件!”

“进来。”

江回走进书房暖阁,看清里面状况,惊得差点栽倒。

他们一贯冷酷清冷的王爷,此刻怀里竟然正抱着苏皎皎,两人一起翻着黄历。

这画面……有种世界坍塌的错觉。

将急件恭敬地放在桌子上,江回低着头,没敢出去。

就听到宋持敲着黄历说,“就五天之后吧。”

苏皎皎娇嗔道,“这么着急啊。”

难得王爷没有恼怒,竟然低笑道,“要不三天后?”

“三天后小日子还没干净呢,不行的呀。”

江回的冷汗刷刷地往下淌,他怎么就这么没眼力见,要杵在这里听这两人的虎狼之词。

苏皎皎扯了扯宋持的袖子,“别忘了林清源。”

宋持这才有空看了旁边江回一眼,

“放了林清源一家,顺便还他清白。”

“是。”

苏皎皎小白手一摊,“你给我点银两,我要买首饰买衣裳。”

要钱要的理直气壮。

宋持从匣子里取出来五百两银票,“够不够?”

苏皎皎径直扒拉开匣子,又自动拿出来五百两,凑够了一千两,那才满意地弯起眼睛。

“我家王爷可真好。”

说着,在宋持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江回惊得头压得更低了。

苏皎皎从男人怀里下来,摆摆小手,“我走了,你别忘了按照我的要求迎亲,不能含糊!”

宋持点头应下。

女人离开之后,江回半晌没敢吭声,他实在想象不出来,短短时间,苏皎皎是如何能和王爷的关系变得这么……黏黏糊糊的。

而且!

王爷的心情,瞬间就变得很好很好了。

然后,江回就听到了惊破天的一桩桩条件。

四十八抬!

八抬大轿!

王爷亲迎!

“王爷,这完全不符合规制,今后有了王妃,肯定会有意见的。”

宋持冷着一张清隽的脸,语气霸道无比,“江南是我说了算,谁敢置喙!”

完全超纲的迎贵妾的事情,就此拍板。

苏皎皎踏出书房,脸上的甜蜜笑容立刻就消失了。

可乐和她汇合,主仆二人走出总督府,坐上马车。

可乐虽然不聪明,却对小姐的情绪把控得很准。

“小姐,小林大夫的事,不顺利?”

“顺利,马上就放了他,还给清白。”

“那你不高兴?”

苏皎皎满脸阴沉,“你小姐我今天美人计都用了,还是难逃当妾的命运。”

“啊,那怎么办?”

“五天后王府来迎亲,我计划三天后逃离临安城。”

可乐:!!!

逃离……临安城?

“小、小姐,你没说笑吧?”

苏皎皎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坚毅,“我堂堂一个接受高等教育的高知白领,怎么能甘当高墙里的笼中雀,就算我想佛系躺平,那前提也是,我能看遍天下美景,有个自由身啊!真嫁进王府,还有什么自由可言,最可气的是,还要我一个研究生去和一群女人争宠,我呸!”

穿越就穿了吧,她要求不高,有钱有闲,再自由奔放潇洒享受一生,这古代一游也算值了。

别说进王府当妾,就是当王妃,给皇帝当皇后,她也不愿意!

挡她自由的事,她拼死也要挣脱。

将怀里揣着的一千两银票交给可乐,低声交代,“这是我跟宋持要来的钱,你藏好。去了外地生活,多带些钱不犯愁。”

可乐嘴角抽了抽。

王爷估计怎么也想不到,他给小姐的一千两,还没捂热乎,就成了小姐的逃资了。

回到苏家,苏皎皎将父母叫进屋里,大门一关,开始给父母洗脑,开会。

今天的主题是:逃离临安城!

“呜呜,万一逃不了,被王爷抓到,咱们会不会都掉脑袋啊?”

苏东阳抹着眼泪,吓得嘴唇发抖。

陈氏也有这方面的担忧,揪着衣服角看着有主见的闺女。

苏家几口人一直在临安城生活,突然要离开故土,这事确实太大了。

为了能让他们好好配合逃离行动,苏皎皎只能下猛药。

“那我就乖乖当王爷的小妾,关在王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将来王爷的王妃、侧妃进了府,任由她们作践我,不是罚跪,就是抽脸针扎,万一成了她们的眼中钉,一包毒药毒死我,爹娘连我的尸首都见不着。你们想这样?”

陈氏吓得瞬间变了脸色,苏东阳更是摆着手,泪水横流。

“我家宝贝的娇娇,不能进王府受罪!”

陈氏也攥紧了拳头,“女儿,爹娘都听你的安排,你弟那个小畜生敢造反,咱就不要他了!”


苏皎皎被呵得发痒,男人撩功见长,撩得她身子都有点发软,好容易推开他一些,关切道:

“王爷都一把年纪了,要爱惜身子。”

男人神色一僵,“一把年纪?本王才二十六!”

苏皎皎坏笑着:“嗯,比我大十一岁呢,比我老好多啊!王爷一定要量力而行,别闪了您的老腰。”

宋持冷笑几声,咬牙切齿,“苏皎皎,今晚我可不再收着了,你再累再哭都别想结束,非让你知道知道,本王的老腰,能不能满足你!”

正要低头吻她,苏皎皎小脸扭过去,嫌弃地说,“切,有酒味,难闻!你快去洗洗,洗干净点。”

此情此景,男人才不想去洗澡。

“快去呀,闻着酒味,人家一点儿兴致都没了。”

宋持无奈地叹口气,好容易起身,苏皎皎就蹦跶着端来一碗汤,柔声说:

“来,先喝点醒酒汤。”

宋持似笑非笑睨着她,“怎么,怕本王醉了,不能让你尽兴?”

苏皎皎假装害羞,轻轻扭了他一下,宋持心荡神摇,火辣辣瞅着女孩绯红的脸,将醒酒汤喝下去。

宋持去了浴房洗漱,苏皎皎看着碗,露出奸笑,打了个响指。

“成了!”

放了春药的醒酒汤,被宋持喝下去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她要赶紧把东风请过来!

“柳姑娘,宋持去洗澡了,待会他一过来,你就主动扑上去。明白?”

“可是苏姑娘……”

“别可是了,都这个份上了,无路可退了!矜持不能给你前程,你的命运都掌握在你自己手里。冲!”

苏皎皎吹灭了屋里的蜡烛,捏着脚逃出卧房,体贴地关上门。

可乐在旁边急得转圈子,“小姐,这样真的行吗?”

“嘘,不试试,谁也不知道行不行。给我搬个小板凳,我坐这里听动静。”

可乐嘴角抽了抽,给她家小姐搬来个板凳。

瞅着小姐满脸兴奋的表情,禁不住叹了口气。

她家小姐真是幺蛾子一出又一出啊,身为她的下人,感觉是个高危职业,脑袋不稳啊。

保护苏皎皎的暗卫江八江九都下值了,轮班保护王爷安全的暗卫江三江四在远处有点纳闷。

卧房门口蹲着的人,看着像是苏姑娘啊!

咦,那个外室这是被王爷罚站了吗?

好可怜的女人!

宋持漱口洗澡,知道苏皎皎是个爱干净的,里外都洗得香喷喷,随意套上中裤,中衣都没系带子,直接敞着怀,急不可待地走进卧房。

“嗯?怎么把灯熄了?”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外面的月光照了几分进来。

女人没有回应。

宋持低声笑了,一步步走过去,“哦,想假装睡着了?你把我勾得那样,还妄想逃过今晚?”

女人还是没有回应,只能听到床帐里有轻微的喘息声。

宋持撩开纱帐,嘴角噙着浅笑,“怎么不吭声?怕了?只要你叫几声好哥哥、好相公,我就先让你痛快两三回,嗯?”

床上的喘息声似乎有点急促,宋持觉得有点不对劲,刚刚躺到床上,旁边的女人就猛地扑了上来,缠在他身上,乱扯他的衣裳。

女人的气味、气息都完全是陌生的,她根本不是他的苏皎皎!

一股浓郁的恶心感袭上心头,宋持差点呕吐出来,毫不客气一脚将女人踢翻在地,女人疼得发出“啊”一声低叫。

那个声音,更加确认不是苏皎皎。

宋持快速下床,点燃桌子上的烛火,冷飕飕地看过去。

只见地毯上蜷缩着瑟瑟发抖的女人,她装扮的样子,有几分苏皎皎的风格,抬起泪脸,满满的痴情。


苏皎皎点头,“嗯,外室。宋持将给我买套房子,每个月给我两千两……”

苏东阳用力拍着大腿,“哎哟哟,我的皎皎啊,你晕头了吗?怎么可以给人当外室?还不如当妾呢!哎哟哟哟,我要气死了哟,孩他娘,我要不行了,我心口疼,我活不成了。”

陈氏也满脸震惊,毕竟比苏东阳要沉稳一些,看着女儿,颤声问:

“孩儿,你究竟怎么盘算的?”

“爹,娘,外室就是我目前想到的最好的选择。我不想困于高墙大院里,不想做妾,就只剩下外室这一条路可走了。等到宋持腻了我,和我断绝了关系,我还是苏家的小姐,今后我想怎样就怎样,嫁人也好,单身也罢,总归是自己说了算。”

苏东阳含着泪珠子,一边抽噎一边傻乎乎说,“听上去也不错哦。”

苏皎皎继续煽动着她的大胆言辞,“什么男欢女爱,什么贞洁名分,我都不在乎,宋持又不差,委身于他,还不定谁嫖谁,谁沾光呢!”

陈氏:“就怕有了孩子……”

“娘!你糊涂了!我既然想要未来的自由身,又如何能让自己怀孕。趁着和江南王谈恋爱这段时间,我要借势发展壮大咱们的买卖,多挣钱,有了钱,将来我多养几个面首也行呀。”

苏东阳抽抽鼻子,想了下,点点头,“我家皎皎这么漂亮,挑就要挑英俊、健壮、本分的面首。”

刚刚走进院子的宋持,恰好听到了苏东阳这句话。

脸色瞬间阴沉,鹰眸泛着杀气。

“面首?”

宋持长腿迈进堂屋,声音冰冷彻骨。

“本王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外室,胆子这般大,想要偷偷养面首?”

屋里几个人全都吓了一跳。

苏东阳刚刚止住泪水,接着又默默流起眼泪。

江回站在主子身后,冷笑一声。

敢给王爷戴绿帽子,这家人都别想活了。

陈氏、苏东阳、可乐全都吓得跪下了。

苏皎皎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她和家里人密谋的这些话,如果都让宋持听到,那就完蛋了。

不过,看他的脸色,应该没听到全部。

“王爷,你怎么突然来了?”

苏皎皎勾唇一笑,迎过去,主动牵了宋持的手,却被宋持冷冷甩开了。

哦呼,生气了。

“苏东阳,你要给你闺女养面首?”

“呜呜呜……”

“说!”

苏东阳吓得一个字说不出来,只会摇着脑袋闷声哭。

苏皎皎按着宋持坐在椅子上,“我爹就是说的赌气话。”

宋持却仍旧咬着牙齿,“我倒不知,你苏家如此胆大,给本王的女人养面首,真不想活了?”

苏东阳几乎吓尿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皎皎也急得团团转,硬着头皮瞎编:

“我爹担心将来您不要我了,我成了可怜的老姑娘,才赌气说将来真不行就养面首。”

“即便本王不要你了,也不许别人碰!”

他沾染的女人,谁敢碰谁就别想活!

“是是是,就是随口讲讲,没当真。王爷,我爹其实是盼着您这辈子都能养着我。他是好心,您就别生气了,原谅他一回吧。”

宋持不怒自威,冷然道:“以后再敢胡言乱语,定当重罚!这次罚苏东阳吃糠咽菜三日,江回,派人盯着他!”

“是,王爷。”

苏东阳刚刚松口气,想想自己将要吃糠咽菜三天,又哭上了。

江回有点蔫。

王爷怎么变了,重拿轻放的,这叫什么罚。

宋持脑海里,一想到几个花枝招展的面首围着苏皎皎讨欢那副画面,心里就犯堵。

脸色就很差。

苏皎皎最擅长察言观色,马上狗腿子地紧挨着男人,搂着他脖子,一只手貌似给他整理发丝,形态无比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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